“嗯?”
刘彤这才意识到危险,急忙弃矛,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张宝已经越过她的头顶,像大鸟一样在她身后敛翅落了下来,粗壮的胳膊已经往她的纤腰上探来,一旦被张宝搂个结实,刘彤这雏儿那就是插翅也难以飞出他的手掌心了。
刘彤娇叱一声,左手控缰,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同时右肘已经闪电般往后挥出。刘彤虽然是个缺乏实战经验的雏儿,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乖乖就擒!就算在力量上处于劣势,她那一身武艺还在。
张宝硬受了刘彤一记肘撞,虽然疼痛钻心却并非没有代价,他终于紧贴着刘彤落在了马背上,当刘彤的坐骑因为吃痛而奋蹄奔跑时,张宝那双强有力的臂膀已经死死地搂住了她的柳腰。
“放手!”
刘彤芳心错乱、玉靥通红,奋力想要挣脱张宝的怀抱,可她很快就不再挣扎了,因为一柄锋利的匕已经抵住了她粉嫩的玉颈。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害怕死亡,当死亡的阴云降临时,很少有人还能坚持毫无意义的挣扎。
“呜呜呜~”
“贼娘皮休要上我家主公~”
苍凉的号角声响起,伴随着典韦雷鸣般的巨吼声、战马的铁蹄声缓缓的传来,面如厉鬼的典韦庞大的身躯终于出现在视野。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一众跟随典韦而来的士卒傻眼了,只见刘彤那较小的身躯早已被士卒捆上了手脚,抗在张宝雄伟的肩膀上~
“末将来迟~还请主公恕罪~”
典韦庞大的身躯,轰然滚落马下,两支巨蟹前鳌版的大铁戟插在背上,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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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大营。
婉柔、张宁和刘彤正在秉烛夜话。婉柔和张宁虽为黄巾贼却姓情温柔,刘彤虽出身皇家却姓情豪爽,黄巾军中皆是粗鲁男子,止有她们三个个女人朝夕相伴,几天相处下来,竟然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了。
“那可恶的何咸忒是可恶,这么说在杀官造反之前,你们家本是老实人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他做甚?”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一辈子跟着贼张宝做反贼?那张宝未必就会领你情意呢。”
婉柔被刘彤一语戳中心中痛楚,她听人说做丫鬟是要给老爷暖床的,虽然张宝对她百般呵护,却从没让她侍寝过,由幽幽叹息一声,垂不语。
看到婉柔芳容黯淡,刘彤的情绪也低落下来,婉柔被何咸这混蛋逼得家破人亡,命运堪怜,她刘彤何尝不是?想想自己花容月貌、豆蔻芳华,武艺高,却要从此与贼相伴,红颜自古多薄命,还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的命运呢?也许将来有一天,张宝会把她赏给某个手下,也许将来有一天,她会被张宝自己zhan有吧。
这是男人的世界,她们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女人被男人当成礼物般送来送去,那也是常有的事情,就算她的亲哥灵帝,为了自己,不也把她嫁给给幽州边疆守将?
女人们正在感慨自己的命运呢,帐帘被人掀起,神情冷漠的张宝已经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来。
“老爷,你这~”
婉柔站起身来,还没说完,就被张宝打断了。
张宝伸手一指门外,向婉柔、张宁道:“你们出去!”
刘彤像受惊的小兔子般跳了起来,藏到婉柔身后,急道:“姐姐你不能走,一定不能走,求你了。”
张宝眉头一皱,走上来一把将刘彤从婉柔身边扒拉开来,可怜刘彤空有一身武艺,却被张宁的三枚银针给止住了穴脉,稍一使力就军身酸麻、半天动弹不得,如何能是张宝这壮汉的对手?
刘彤嘤咛一声,踉踉跄跄地退到绣榻前兀自立脚不住腿一软仰面躺倒下去。
张宝两步跨到榻前,伸手揪住刘彤的衣服用力往下一扯,只听“嘶”的一声,刘彤的衣衫已经被生生撕裂,外衣连同小衣一起被撕下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正透出莹白如玉的诱人色泽,那一对饱满挺翘的……颤巍巍似欲撑破肚兜的束缚,张宝的视线逐渐变得迷乱,变得灼热……
婉柔像个木偶人,眼睁睁地望着张宝剥光了刘彤的衣衫,然后扳开**喘息着趴到她的身上。婉柔芳心里哀伤欲死,可她能做什么?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黯然叹息一声,拉着一脸不解的张宁低头默默走出帐外。。
张宝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从来到这个乱世之后,他就现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做豺狼,这是个人吃人的世道,你不做豺狼,就只能做羔羊,然后被无情地吃掉。
张宝不是圣人,更不是柳下惠,他年轻,他精力充沛,所以,他当然也需要女人。原本他可以找婉柔,张宝相信只要他愿意,婉柔是绝不会拒绝的,而且肯定会非常乐意的。
但婉柔跟刘彤不一样。
刘彤是张宝的战利品,所以他随时都可以享用她的身体,这是他的权力。在这个活过今天没明天的乱世,这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婉柔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没有阻止张宝的行为,刘彤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没有过多抗拒,其实她也根本抗拒不了。
张宝粗糙的大手摩挲过刘彤羊脂般光洁莹白的肌肤,然后狠狠握紧那两团丰满的……,在张宝粗糙的大手里不断地变幻形状,滑腻的触觉令张宝的眼神霎时灼热起来,刘彤虽然只有十七岁,可是因为练武的关系,娇躯已经育得非常丰满,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平坦的小腹上绝无一丝多余的脂肪。
刘彤闭上了美目,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刘彤不认为自己还能幸免。既然已经成了张宝的俘虏,被他****那是早晚的事,她早就认命了。
慢慢的刘彤不再啜泣,白晰的粉脸上已经涌起一抹红,羊脂般的娇躯也开始轻轻扭动起来。
这就是女人啊,既便是明清时期养在深闺、藏在阁楼,视贞节如姓命的大家闺秀,不也常想着张生柳下,翻墙爬梯?更何况是贞艹观念远未形成的汉末乱世。张宝的嘴角绽起一丝邪恶的微笑。。(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