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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公子:炙热牢笼_分节阅读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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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急。可是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看着他愤怒的样子急忙摇着头说:“你放心,我没事,只有这几个而已,你看,我好好的,他没把我怎么样。只是…看到你真好,之前我听到你出车祸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才会跑出去…。”

  周晓白说着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晓晓,我的晓晓。”安梓俊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紧紧地把她抱住。

  都是他不好,他怎么可以放她一个人在家。居然让她受到了这么大的惊吓,他无法想象,当她一个人面对李继天的时候,该是怎样的恐惧。幸好没事,幸好她平安,不然即使杀了李继天也无济于补。

  “现在怎么办?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万一他死了,我是不是就要做一辈子的牢。我真的不是故意杀他的,我没想杀他,是他想要侵犯我,所以我才不小心失了手。”周晓白越说情绪越激动起来,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太大了,过失杀人,犯罪,这是她从未想到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宝贝,别激动别激动,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们很快就会出去,律师马上就回来,办了保释手续就能离开了。我在这里陪着你,马上就能离开,放心,不会有事的。”而那个李继天,却必死无疑,安梓俊眼眸里闪过一丝狠戾。

  “真的吗?真的可以没事吗?”周晓白渐渐地平静下来,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他,毕竟,那人被她砸成那个样子,那一大滩的血还在她脑中闪动。

  “没事没事,不会有事的。放松一些,你现在有了身孕,不能激动,乖,听话。”安梓俊温柔地安抚着她,将她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抱着,让她渐渐地感受到温暖和安全,颤抖的身体也渐渐地静止起来。

  安梓俊一直抱着周晓白等到林长平过来,助理已经将李继天的伤势报告给安梓俊和林长平了,是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有可能会是植物人。

  林长平一来本来是想直接个周晓白做保释的,不说她是安梓俊的女人,就说她是个孕妇,保释这种事情也是很轻松的就能办好手续。可是谁知道,那个王局长却一脸为难,说什么都不肯给他敲章。

  林长平是什么人,也是北京城里有头有脸的,打小跟着安家的孩子混,倒也有些出息,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律师。撇开安梓俊的身份不说,就算是他要保释个人,这王局长也不会不卖面子。

  可是今天这王局长却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就是不肯敲章。

  林长平马上知道这其中有蹊跷了,立刻拉着王局长问原因。王局长也不隐瞒,当即就说了。不是他不想放人,而是李继天也不是好惹的主,虽然他现在是生死未卜,可是底下面门生朋友一大堆,出了这样的事情,纷纷给他压力,要把这件事情彻查下去。

  尤其是安家现在也放话了,这件事不关他们安家的事,不用顾及面子。

  那些人是什么人,都是见风使舵的,原本还顾忌着安家这边,现在一听这样说。当下都明白了,原来这安家是没把这个媳妇放在眼里呀,他们这样为难,安家也许不怪罪,或许还会感激吧!当先,便有更多的人来他这里施压,所以现在根本无法保释。

  王局长解释完之后,林长平也明白了。觉得安少有些可怜,本来这些事情很好办的,估计因为自己家里的人,反倒是要麻烦了。虽然很担心自己去说不能保释会被安少给打死,但是还是硬着头皮敲了敲门走进去。

  “手续办好了吗?”安梓俊看到林长平进来,淡淡地问。

  林长平脸色有些难看,踌蹉着没有说话。再看看周晓白,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又是安梓俊的人,待在这里实在是委屈。不过眼下也没有好办法了,他刚才还拜托王局长将周晓白的牢房弄得好些,饭菜也弄得好些,多多照应着。

  “怎么了?”安梓俊皱皱眉,看他一脸为难的样子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将周晓白松开,然后低声对她说乖乖等他,便朝门口走来。

  “安少,不能保释。”林长平看了周晓白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对安梓俊说。

  “为什么?”安梓俊不傻,别说是他的身份,就是林长平想要保释个人,又是孕妇也是不难的。现在居然不能保释,自然不是那王局长能够撑得起来的,是有人在背后施压。

  林长平将王局长跟他说的又跟安梓俊说了一遍,安梓俊眉头皱的更深。

  是呀,他怎么忘记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又怎么会不好好把握。

  正文 第十八章、谋划

  安梓俊终究没能保释,王局长说压力太大了,时时刻刻有人来盯着这事,现在可是风口浪尖上,虽然被压着没有上报上电视,但是舆论压力也不小。

  安梓俊无奈,他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这边不放人,他也没办法。只好先暂时让周晓白待在这里,自己再来想办法。幸好那王局长还卖他几分面子,将牢房调了个最好的,还让他们自己带了一些用品进来。因为是孕妇,饭菜都是安梓俊让人做好了送进来的。其实也跟外面没有两样,饶是这样,安梓俊亲自检查了一番,还觉得委屈了她。

  抱着她不停地道歉,说自己会尽快想办法让她出去的。

  倒是周晓白,没有半分怪他的意思。反倒是安慰他,这本就是大事,她伤了人自然要受到惩罚,也别让他自己压力太大了。

  安梓俊却执拗地发誓:“晓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不会。”说着捧着她的双手搁在自己的额头上,头微微地下垂,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闪着的晶莹。

  周晓白心里暖暖的,一个劲地点头说:“嗯,我知道,我相信你。”虽然她知道这事不好了结,否则安梓俊定然今天就将她保释出去了。但是她还是相信他,即便是说的没有实现,她还是相信。

  安梓俊离开监狱后,便不停地跟有关部门的人打电话。那些人,平日里一听到他的电话就兴奋的声音发抖,可是今天却一律选择不接不停,有的甚至是关机。

  安梓俊黑着脸,越发觉得事情有些难办了。那些人约不出来,事情就没法进行。

  最后无奈只好将林长平约到茶楼商议谋划。

  一上来,林长平就将事情跟他分析了一下,虽然现在事情的事实是李继天弓虽.暴未遂,然后周晓白出于自卫伤了李继天,李继天又是曾经有过精神病史,可以不负法律责任。所以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一般情况下判个一两年就了结,即便是李继天现在昏迷不醒,有可能会是植物人。但是周晓白属于自卫过当,也不算是故意伤人。

  “不,一天我都等不了,最多后天,后天晓晓必须出来。”安梓俊不等他分析完,就斩钉截铁地说。

  林长平叹口气,“如果事情只这样倒也好了,可是事情没那么简单了。首先伤人的地点被换了,李继天的司机证明,是周晓白拦住了李继天表白,李继天不耐烦,周晓白恼羞成怒故意伤了李继天。那这样事情就复杂了,不是一两年就能解决的。虽然她是孕妇,但是李家那边施加的压力太大,就连法院的院长都曾经是李继天的学生。周晓白即使不被判死刑,也会是个无期徒刑的。”

  “没有别的办法?”安梓俊第一次觉得无力,即便是他上一次开车撞人,明明就是故意的,可是连警察都没来问一问,他人就离开了这里。而现在晓晓的事情,明明是防卫过当,却这么难办。

  “办法倒是有,取证、申诉、然后开庭。不过这一系列事情下来,没有八个月也有半年,而且至于判多少年,还是没有准头的。”林长平如实地说。

  “我说过,只到后天,后天晓晓必须出来。”安梓俊咬着牙缝说。

  “那就让李家撤诉,只要李家撤诉同意私了,事情绝对好办。”林长平说。

  “除了这个呢?”安梓俊问的有些无力,他也曾学过一些法律知识,知道没有别的办法了。私了,是最直接最有效地,可以马上让周晓白出来的方法。

  但是私了,又谈何容易。虽然李继天昏迷不醒,可是李家的门系既然敢将这件事情施压,就绝对不是简单私了就能了结的。若论起钱来,他们都不少。而自己除了钱之外,是根本没有任何有力的条件拿出来和他们交换的。

  当然,并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他可以求助家里,只要安家出头,即便那些人和李继天的关系再好,如今人已经成了那个样子,也是大势已去。为了以后的利益,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废人而得罪如日中天的安家。

  可是他也知道,想要得到就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那代价有可能会是,永远的离开周晓白。

  “六少,您不妨去家里求求吧!我倒觉得李继天那边的人闹得不欢腾,主要还是您家里。”林长平看他一脸黯然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像以前安六少多么意气风发,如今居然为情伤到这种地步,真是世事难料。

  “嗯,”安梓俊点了点头,心里面五味交错。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发狂,从未感受过的脆弱也让他很不适应。“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六少,”林长平临走前又劝了几句,“您先走只有这两条路来走,一是离开她给她一个平凡的人生,我们这样的人家不适合她。二是,等着她出来,不要说您能等到了,就她能不能出的来就是问题。所以,您考虑清楚了。”

  林长平走了,他走后安梓俊又一个人坐在那里坐了好久。直到夜色黄昏,他才走出门去。

  但是没有开车,而是一路走着,走向家里。那个可以帮他接触烦恼,也将他推向深渊的地方。

  这一路上,他不停地回忆着他和周晓白的点点滴滴。这才发现他和周晓白的开始有多么的强势和荒唐。其实相对来说,这一点他和李继天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以霸道占有先达到目的,只不过是他最终感动了周晓白,他们相爱了。而李继天致死都没能让李嫣然爱上他,甚至连生下他的孩子都不愿意。

  “要不要坐顺风车,”一辆红色的小跑突然停在安梓俊面前,安佳倩从里面探出头来。

  安梓俊一愣,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姐。”

  安佳倩也一愣,多久了,安梓俊没有再叫过她姐姐。这一声柔软的声音让安佳倩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自己的声音也比刚才温柔了一些,浅笑着说:“上来吧,居然都不开车,照你这么走法,走到明天也到不了家。”

  正文 第十九章、跪求

  安梓俊到了安家,并没有去找母亲,而是径直地去了二楼,安老爷子的书房。

  他早就该想到,仅凭母亲是掀不起来这么大风浪的,也仅凭母亲是压不下去这股风浪的。只有爷爷,安家的当家人,他的一句话才能让这场事端平息。虽然他不知道,爷爷究竟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来看待这件事情,又最终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一想到周晓白现在在牢里,即便是一切都安排的很好,他也无法忍受。

  沿着幽幽长长的走廊走到书房门口,他的心里是忐忑的,对未知的忐忑。一颗心如同被清冷的雨水侵泡着,彻骨的发冷。

  书房的门没关,窗外橘黄色的灯光透过大面积玻璃窗,给房内桃木古典家具染上了一层润色色彩。而安老爷子则带着一副老花镜仔细地研究着书案上的一尊紫铜罗汉。

  从七八年前安老爷子就喜欢上了研究古董,这几年也收藏了不少,也算是一个老燕京了。

  安梓俊敲了敲门:“爷爷。”

  安老爷子抬起头,神情和蔼,招了招手说:“回来了,过来看看爷爷的这尊罗汉怎么样。这几个孙子里,也就是你的眼光独特些,他们呀,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在盯着什么。”

  安梓俊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

  安老爷子兴致很高昂,指着这尊罗汉不停地说:“看这罗汉雕铸的这样细致,意态这样好,大有栩栩如生的感觉。更难得的是斑斓紫铜还能泛出鎏金璀璨,以前一位伦敦的老收藏家就有一个,韵致沉毅、灵慧清真,那个时候我一见到就一直念念不忘。可是人家也是爱好收藏的,哪里舍得匀给我。没想到过来这么多年,能让我遇到一尊不相上下的。”

  说到最后,语气有着难掩的敌意。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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