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京听到苏夜这话,立刻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可那东西也不是说没有的话,就会如何如何。”
苏夜顿时嘴角一阵抽搐起来,弱弱就道:“怎么听您这话,好像在说破灵丹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冯京无奈叹道:“我确实就是这个意思,知道你小子肯定因为没守住破灵丹而自责,可那东西丢了就丢了吧,别去在意了。”
苏夜愣了愣,连忙就问道:“那我们不想着怎么从那些人手上抢回来了么?”
冯京无奈笑了笑,摆手就道:“本来那种丹药,就不是说能研究出制作方法就研究出制作方法的,那些人抢了去,肯定也不是想着批量生产什么的,说不定现在那么破灵丹已经被什么人吃进肚子里了,你还怎么抢回来?”
听到冯京的这番话,苏夜一下就愣住了。
就见冯京自顾自又道:“所以啊,这件事情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苏夜不由无奈笑了笑,缓缓就道:“好吧……那也只能这样了,可那个邪教……”
冯京摆手打断苏夜的话,轻声道:“那个邪教的事情,现在也没时间理会,恐怕得等到皇陵彻底被挖掘之后,才能对其重点关注了,在那之前,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而这些事,倒也不需要你多做操心,你嘛就想着今晚到了X区之后,怎么处理好我布置给你的这个任务吧。”
苏夜挠了挠头,苦笑道:“行吧,只是……”
这回倒不是冯京打断了苏夜的话,而是苏夜自己有些难以开口的模样。
于是冯京不由诧异道:“只是什么?”
“只是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有信心就能够做到的。”苏夜有些气馁道:“我怕,X区的事情万一我也没完成的话……”
冯京眯了眯眼后,轻声就叹道:“没完成也不要紧,反正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没人能说绝对能做到什么的。”
苏夜愣了愣。
就见冯京轻声叹道:
“只要尽力了就好,不管成败,都能无愧了。”
听到冯京这一句话,苏夜才了然。
是啊,做事情为什么要那么计较成败呢?只要尽力去做了,不留遗憾,那不管成没成,时候还有什么值得可惜的地方呢?
于是,苏夜咧嘴一笑,也不再多说什么,缓缓就吸了口烟。
而不多时,两人手中的烟就已燃尽。
冯京又交代了苏夜一番到X区的事宜,待两人身上的烟味散净后,冯京才带着苏夜回到众人的视野当中。
又过了一会,冯京的飞机很快就要启程了。
在众人的相送当中,再无任何波澜,冯京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分别的情绪没有十分明显,毕竟这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
送走冯京之后,冯京为苏夜安排前往去X区的飞机也很快要起飞了。
只不过对比与送冯京离开,此时的气氛怎么都显得极为尴尬了起来。
倒不是说一边还有个蓝星与墨璃,实在是因为苏夜跟冯可卿之间还夹着一个唐婉。
本来这样的分别画面,该是某对那女互诉衷肠的时候,偏偏就因为有这么一个唐婉在,搞的苏夜跟冯可卿只能以眼神交流。
只不过这两人间的眼神交流,到底牛头对没对上马嘴,那就没人能够得知了。
而唐婉压根就不知道苏夜跟冯可卿之间的事情,反倒自顾自开口说着自己应该说的话。
“苏夜,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苏夜讪讪笑了笑,无奈道:“我也不确定的。”
一边的蓝星立刻问道:“师兄,那你到底去哪啊?这不能说么?”
因为苏夜很快也要走的缘故,蓝星倒没再跟墨璃胡扯,硬是把墨璃晾在了一边。
只不过这墨璃好像打定主意要伪装成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了似的,跟蓝星的谈话,大多都是一些女生间经常会聊起的话题,压根就没有跟什么能力者沾边。
见蓝
星撇下自己,这墨璃倒也不恼,只是眯眼打量着苏夜,就算没人知道这墨璃的脑袋瓜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苏夜无奈笑了笑,想起自己确实没有跟蓝星说过机场的事情结束之后自己要去那,可也觉得自己去X区的事情并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于是开口就道:“X区,怎么,你还想跟着去啊?”
听到苏夜说出自己要去的地方,几人全都是愣了愣,很显然倒很快明悟了苏夜要去X区的意图。
可见其实苏夜要去X区的事情,可不是什么能够随随便便跟人说的事情。
于是,就是就本就已经忧心忡忡冯可卿,以一种略带有些埋怨的语气,轻声道:“真是的,你明明都已经受伤了,我爷爷居然都不让你休养一下,就直接派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而听到冯可卿这话,唐婉一下就愣住了,满是不可置信道:“啊?苏夜受伤了?”
蓝星倒是本来就听过苏夜说他受伤的事情,自然没有太过惊奇。
只是让苏夜满是不解地是,自己好像压根就没有任何机会跟冯可卿相处,自然也没告诉她自己受伤的事情,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其实嘛,只要稍稍细心一些的人,都能很轻易地猜到苏夜此时的状态的。
毕竟这男生啊,要不是隔了一天才见,却突然换了一身衣服,肯定会十分怪异的。
而苏夜先前突然离开,就是要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那除了受伤,导致衣服破裂,才不得不需要换上一身的原因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因素吗?
就见唐婉回过神,连忙就对苏夜追问道:“苏夜,你……你没事吧?”
只不过苏夜一时有些愣住了,难道跟冯可卿刚刚的眼神交流,她在问的不是自己有没有下定决心跟唐婉挑眉跟她之间的关系,而是在询问自己受伤了,严不严重?
一时间,苏夜不由有些忏愧,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眼神飘忽,一副让我再想想的意思,到了唐婉眼中,又成了一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