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怒打小女孩的的事情,吸引了路边很多人眼球,大家纷纷的走过来望着这一处发生的地方。
“这人怎么这样啊?一个大男人打踢一个小女孩,还有没有人性?”
“别说了,那小子一看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性子比较野,省的等会惹祸上身。”
周围传来的话,让夏树有些心惊,他知道气势一弱,必定压不住别人,连忙怒指郝俊鼻子叫道:
“你他妈以为用这种眼神,就能让我害怕,老子玩狠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话音还未落地,眼前黑影一闪,肚子上一疼,四周景象倒驰,轰的一声,撞在了自己的车门上。
“啊!”
众人见郝俊奋力一脚踹飞夏树,发出了一道道的惊呼声,许多离得近的人纷纷向后身后腿了几步。
“我靠,这华夏青年还真敢打啊?”一名男子失声叫道。
郝俊收拾了夏树,然后走向小女孩,低头查看片刻,好在小女孩只是受了轻微的伤害,并没有大碍。
他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冷怒的走向本田车子,怒气腾腾的骂道:“曹尼玛的,你知不知道她是一个小孩子?就算是划了你的车,你用的着打人吗?”
话音一落,他嘭的一脚,再次踢在夏树的身上。
他本不是一个喜欢骂人之人,可这一刻,他无法抵抗自己心中的火焰。
而夏树被这一脚踢的在地上滑行了很远,由于是夏天,身上穿的衣服比较少,胳膊和后背擦出了大量的血水。
这一秒,他的脸上肌肉不停地颤抖,嘴巴里流出胃水,不停哀嚎着:“哥我错了,求你别打了,再打要死人了。”
“不就他妈买了一辆破车,看把你给骄傲的,草……”郝俊冷冷一喝,全身内劲疯狂的运转起来,抬脚蹬在了车门上。
轰!的一声巨响。
本田车门被这股强大的力道攻击,瞬间翻了个身子,车门随之凹了一块进去。
“嘶嘶——”
这一番景象,让周围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谁见过如此一脚两把车给干翻的?
“天、天、天呐?”
一名男子连连恐慌的向后退去,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是一件骇人听闻之事。
不仅是他,现场许多人亲眼目睹青年一脚蹬翻了汽车,一辆车子重大1.5吨到吨,普通人踹一脚虽说可以让车子晃动几下,可若是想踹翻,估计基本没人能做得到。
如此强力的一脚,堪称恐怖如斯。
“哎呀……我的心啊!你他妈杀了我吧!千万不要对付我的车子。”
一声哀嚎,从夏树的嘴里吐出来,这一刻,他哪里能顾得来身上的疼痛,本田车子是他家里刚买了,才开了一个星期罢了,宝贝的不得了,又怎么能忍受这般对待?
郝俊心中怒火还未发出来,怎会就此结束,跟手一拳打在玻璃上,发出了一道嘭的响声,接着又是一脚踹在车头,哗啦一下,车盖子被踹飞……
“畜生……划你车算什么,小爷今天砸了你这破车。”
话音一落,郝俊再次一拳打在车窗上,一时间砸车声响彻不停。
“天呐,今天算是遇到狠人了,那什么黑帮分子和这人相比,连个渣滓都不是,看看人家的力气;看看人家的冲劲。”
一名男子惊愕般的失声道。
这时,友美已经从商场走了出来,望着郝俊怒砸本田车子的行为,站在原地楞了许久,不过她也没有说是什么。
凭着她鸠山家族的实力,即使把停车场上的所有车子都砸了,也能轻松的赔得起。
“哥……求你给我留一个念想啊!……啊啊……哥,我错了……我你打我吧!千万不要打我的车子。”
夏树歇斯底里的哀求着,到了现在,他还有还什么尊严,都随之那车子化作一阵硝烟飞走了。
直到郝俊停下手中的动作,夏树仔细一看面目全非的本田车,怒急攻心,双眼一黑,噗通一下,晕倒在了地上。
“这个?”
友美望着眼前的情况,连忙走向郝俊,哭笑不得的问:“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怒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郝俊把事情说了一遍,友美终于是了解的事情的真相,不料她却怒气冲冲的小跑向夏树,一高跟鞋踢在了夏树的大腿上,那尖尖闪着光芒的高跟鞋头子,光是想想,都觉得腿疼。
砰!
只见晕倒在地上的夏树,似乎察觉到无法忍受的疼痛,身子再次抽搐几下,随后平静下去。
“怎么回事?”
这时,一辆警车驶来,从上面走下来两名警察,其中一名中年警察走向友美,冷声道:“小姐,我可是看见你的对人动手了,还有他砸车的严重行为。”
“怎么?我动手你有意见啊?”
友美撇了这人一眼,随后从包包里拿出一张证件,放在眼前警察的面前,说:“我是缉毒组的人,在场抓捕犯罪嫌疑人。”
“原来是友美小姐,失误,失误。”那名警察看见上面鸠山两个字,脸上顿时露出献媚的笑容。
“鸠山”这个性氏可没有别的人家,只有鸠山家族一家独有,其原因很简单,要知道华夏常用的姓氏只有约三千个,而在倭国姓氏数目超过十万,一般由一至三个汉字所组成,少数也有四个汉字的。
如此十万之多的姓氏,二十万人中才能遇到一个同姓的,想想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概率。
后来到了100年多前,为了征兵,明治天皇又颁布了《平民苗字必称令》,规定所有倭国人必须使用姓氏。
不过不要忘了,倭国普通人依旧对姓氏不感兴趣,也导致很多一家人的姓氏不是很统一,能够同一的姓氏很少。
此刻,那名中年警察把证件坏给了友美,跟手带着身后的人离去,慌怕招惹到这位女人一样。
警车内的那名青年的警察,一头雾水的看向他问道:“师父,为什么不去查那青年?”
“查个屁啊?像人家这种有权有势的人,我们哪里能惹的起?”中年警察翻了个白眼。
这话让青年的警察心中很是不服气,反驳道:“咱们可是亚洲唯一一个发达的民主国家,能有什么样的人惹不起?那青年砸了别人整个车,难道我们就此不管了吗?”
“你这人是榆木脑袋吗?”
中年警察当场一声怒斥,又愤愤的解释道:“那女人是鸠山家族的人,而那砸车的青年定是女人的丈夫,这样一个有实权的人物,你再民主又能怎么样?你敢去抓人吗?”
“什么?”
青年警察听闻,面容上怔住,似是那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