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是上天安排好的一般,两人很是默契的摆出如此暧昧的姿势。
此时,傅欣怡精致的脸面,和地板上只有一尺的距离,她的身子被郝俊以提拉形成抱住,可那双邪恶的手,却抓在她不可描述的地方。
这让她嫩白的脖子上晕染出了一抹红艳,这一刻,她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早知道会出现这种事情,打死她都不会来这里。
不过,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这小混蛋吃过豆腐,原本有些羞死人的心情反倒减轻了一些。
算了!算了!反正我的身子也只是被他一个欺负过,以后肯定逃不过他的魔掌,就当提前交点租金吧!
再说了,这小混蛋本来就是好心救我。
想到此,她立即把微微张开的小嘴闭上,冷不叮当的责怪一声:“还不把我扶起来?”
“哦。”
郝俊手臂一动,把身下佳人给抱正,随后他有些不舍的站在一旁,可脑袋中全是刚才结实一抱的画面。
乖乖!手感劲爆啊……
郝俊感觉这一下,让他彻底的丈量出56F倒是是一个怎么样的恐怖存在。
“咳咳!”
傅欣怡大腚子往床边上一坐,清了清嗓子,道:“明天就是现场录制节目,安蕾说了,这种的栏目前期收视率不高,也不会有多少人观看,但在录制的时候,希望有情绪点;就是所谓的争执,所以录制是不按照剧本走向,需要个人自由发挥。”
说到这里,她担心的看向郝俊,又道:
“你有几把刷子,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本来还以为录制节目是按照导演的剧本呢!没想到是这样。”
“大不了录制一期,就不录制了呗。”
郝俊无所谓的耸耸肩,他都能想象得到,几个老中医怒吼脖子的画面,那感觉估计糟透了。
想到此,他缓缓地摇摇头,又苦涩一笑。
他脸上的情绪变化,让傅欣怡心中一疼,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害的,立即款款的站起身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歉意的说道:“要不咱不去了吧!”
“为什么?”郝俊楞了一下。
“我……”傅欣怡张口结舌,想要说“我舍得你烦恼”,却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既然同意了,那就去看看呗,大不了被那些大中医修理一顿呗罢了!”
话说的同时,郝俊顺杆子往上爬一般,一下子把她拥入到了怀中,还不要脸的紧了紧怀抱。
“你……”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傅欣怡挣扎了一下,见挣脱不开,唯有红着脸颊把小脑袋靠在他的怀中,心中满满地幸福。
翌日,风云过后总是遇见彩虹,早上的阳光格外的明媚,一层层的橘黄色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进到了房间之中,显得金光闪闪。
郝俊起床洗漱完,一把抓过衣服,咚的一声,一个破旧的书籍掉落在地上。
“咦?”
他惊疑一声,低头一看,才想起来是昨天陈元海给的什么药典,随手拿起来一看,上面破旧的程度不亚于风化,连个名字都没有。
打开第一页,上面全是一些古代的文字,看的他相当费劲,又隐涩难懂。
忽然间。
似乎眼前出现了错觉,一个个小小的文字竟然从这本药典中飞上半空中,随之急速的钻进他的脑袋里。
“啊!”
疼!一股剧烈的疼痛袭击他的脑海,他的身子噗通一下,倒在了房间里的地板上。
他奋力的挣扎着,却如何也站不起来,气的他低吼一声:“贼老天,小爷日子过的刚好一点,你又看不下去了是吗?”
脑袋中。
三团文字光幕上,最后一团始终灰暗的文字忽然大亮。
而此刻,那一个个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文字,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了一般,迅速贴合在这团文字上。
片刻间,纲目上出现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名字:《太上华庭总纲》。
而这纲目下方,有着一片金光文字,占据了这团光幕百分之一大小,除了这一团光幕发生变化之外,其余二团光幕没有任何变化。
过了一个小时,郝俊悠悠的转醒,脑袋中的变化让他为之高兴,却又搞不懂这是个什么玩意,能有什么用处?
好像懂了一点什么,却又想不出来懂的是什么?矛盾的很!
他爬坐在地上,盯着跌落在眼前的书籍,上面的文字依然存在,疑惑道:“刚刚明明有文字升空啊?难道是我的错觉?”
研究了好一会,他无奈的走出家门。
郝俊来到下寒山时,仇浪刚要离去见他来了,也没问他为什么会来这么晚,陪着他对练一个小时,便结束今天的实战。
仇浪看向他说道:“今天是周五,明天是周六,我要去探寻一下黑拳场地的秘密。”
“那你可得小心一些,万立扬拳脚功夫可不比你差上多少。”郝俊只有点点头提醒一声。
“走吧!”
仇浪不以为意的哼笑一声,当即向着山下走去。
回到诊所,已经是上午十年,安蕾在里面等待多时,看见他来着之后,赶紧上前一步,微张红唇轻吐一口热浪:“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想去找你。”
“虽说我这人是很有魅力,但也不至于让你这样急不可耐吧?”郝俊撇了她一眼。
这时,一旁的傅欣怡见他油嘴滑舌的样子,心中很是不悦,不禁娇震一声:“行啦!人家还在等着你去录制节目呢!”
“对对对,由于台里的影棚场地使用紧张,所以我们这一挡节目安排在上午十点半。”安蕾急忙出声附和道。
“知道了,咱们走吧。”
郝俊无奈般叹了一声,抬脚走向诊所外面。
一旁全程目睹的甘海,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立即冲着郝俊的背影叫道:“郝医生,一定要给我们诊所争光,拜托了郝医生!”
这话整的有点像倭国人的语气,搞定郝俊很想跑回去揍他一顿。
南宁市生活频道所在地,位于一处居民小区旁边的一个场地,其实这里只是一个很小的地方罢了。
此时一个录制大鹏内,台上的装扮很简陋,左右两边只有四个座位,而观众席上更是寥寥二十来人。
一名老者看了看手上的石英表,已经过了十点半,他的脸色立即很是不悦,立马看向远处的导演,叫道:“一个毛头小子,浪费我们这多的时间,这种人还让他来做什么?”
“老人家,怎么说话呢?”
就在这档口,一道不悦的质问声传来,引得大声纷纷侧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