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纳给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能为他做一点,就做一点吧。”
“那你怎么办?”俾斯麦和印第安纳有点交情,并不愿意看着她走到如此可怜的地步,“人终归是要死的,你这样做,你的提督还是会死,但你的结局恐怕比死亡还可怜--我不想亲手击沉你。”
胡德帮腔,“你这么做是对你和你提督两个人的折磨!”
印第安纳笑着吐出三个字,把胡德顶得熄了火。
“我乐意!”
几个舰娘面面相觑,话题进行不下去了,印第安纳保持了仪态,邀请道:“要来尝尝我泡的茶吗?我认识的E系舰娘都喜欢红茶。”
胡德摇摇头,“现在不行。”
“那真是可惜,”印第安纳观察了一下几个舰娘的表情,心下了然,点点头,“看来陈广的确是遇上了麻烦,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印第安纳颤巍巍走出访客厅,房门关上,胡德丧气的肩头一塌,抱怨道:“那个董德就是不见我们。现在怎么办?走吗?”
威尔士亲王危险的眯起眼,“他不见我们,我们可以去见他。”
弗莱彻一惊,连连摇头,连带屁股上的尾巴也大幅度摇晃起来,“不行,印第安纳已经那么可怜了,我们怎么能再强闯...”
威尔士亲王独目往弗莱彻身上一放,后者立刻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仔,夹着尾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
施特拉塞尔叹口气,“就算亲自登门求见都没办法,看来他真的是不想见人。”
这次向董德打听红发少女的情报,因为种种方面的考虑,以俾斯麦为领头人,带着威尔士亲王、胡德、弗莱彻和新近加入镇守府的施特拉塞尔,阵容相当强大。
按理俾斯麦作为镇守府军略方面的扛把子,这时候应该在镇守府制定立体强袭作战计划才对。
但考虑到她还有弗莱彻,跟印第安纳算是多少认识,所以才让她来带队。
尤其弗莱彻,跟印第安纳算是有一场共同经历南海防御战的交情。
可交情没用。
几个舰娘都看向话事的俾斯麦,见后者抱着手肘在沉思什么,胡德忍不住用话刺道:“有些人就是满脑子只有钢板和大炮,打架厉害,动脑子的事情不行!”
施特拉塞尔瞪起眼睛,正要勇敢捍卫自己的大姐头,俾斯麦却是忽然有了动作。
她抬起头,淡淡道:“印第安纳说,董德还不想死。”
“那又怎么样,”胡德扶了扶眼镜,哼哼一声,“你有办法让他不死吗?”
胡德只知道和俾斯麦顶嘴,威尔士亲王倒是神色一动,想到什么,随即就是摇头。
“不行,俾斯麦,我必须警告你,提督能复活舰娘,能完全治愈人类,都是镇守府最高的机密!”
能复活舰娘和治愈人类的勋章,说出去无数人会疯狂,绝不能泄露出去,这属于镇守府现阶段的共识。
“我不是说勋章,”俾斯麦摆摆手,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们不是在湿婆神国里面,见到罗马、怨仇不断复活吗?那枚疑似有复活力量的荆棘之心现在就在镇守府,我们可以透露给董德和印第安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