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来来家,女人一大堆,参与行动的都在,而且不用向天亮吩咐,善后工作都已经完成。
所谓善后工作,主要就是录像,余胜春拿着塑料花盆砸许西平,一个镜头也不缺。
还有那个塑料花盆,上面有余胜春的指纹,铁证如山,也得好好保管。
李亚娟对向天亮说,“这里没你的事了。”
向天亮说,“为了防止老余杀个回马枪,我留下来保护美妮姐。”
陈彩珊笑道:“不用,张林今晚留在这里,所以用不着你。”
李亚娟说,“而且更会重要的是,美兰姐已经知道今晚的事情和结果,她正等着听你的汇报呢。”
戴文华笑着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美兰与许西平做过十几年夫妻,你把许西平整得那么惨,美兰心里一定很别扭。”
白曼说,“再怎么着,许西平也是丫头许心怡的父亲。”
这还真是个事,向天亮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即起身回百花楼。
陈美兰果然还没睡,书房亮着灯,不是在看书看文件,就是在写报告写文章。
“美兰姐,辛苦哦。”向天亮嘴上讨好,手也没闲着,站在陈美兰身后,为她的香肩按摩起来。
当然,小动作也有,只那么几下,陈美兰身上的睡衣就滑落到腰际。
陈美兰闭上眼睛,往后一仰靠在向天亮身上,脸上在微笑,好象没有生气。
女人的心思不用猜,向天亮只管讨好,双手动作又熟又快,转眼之间,就把陈美兰胸前的一对“柚子”捧在了手里。
陈美兰微哼一声,脸上红晕遍布,流露的是享受的表情。
这是陈美兰的骄傲,也是向天亮的最爱,在向天亮的呵护和培育下,这对“柚子”越大越大,越来越可爱了。
“美兰书记同志,文件是看不完的,你应该注意身体,女人需要保养,美女更需要保养,你要是太辛苦了,我会心疼的哦。”
陈美兰轻轻地说,“我是在等你,等你汇报你的英雄事迹呢。”
向天亮心虚地笑着,“我哪有什么英雄事迹,我只是你手下的一个兵,你指哪我就打哪,你指谁我就打谁。”
说着,向天亮将陈美兰抱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后,再把陈美兰放在自己身上。
陈美兰说,“设计让市委书记殴打常务副市长,你的事迹还不够英雄呀。”
向天亮嘿嘿笑道:“美兰姐,你心疼了?”
“你说呢?”陈美兰淡淡地反问。
向天亮说,“心疼,肯定是心疼了。”
陈美兰说,“你想把孔美妮收进百花楼,我不反对,教训许西平,我不反对,用今晚的方式教训许西平,我不反对,利用余胜春教训许西平,从而离间余胜春和许西平的关系,我不反对。”
“哦,那就是说,我今晚做对了?”向天亮道。
陈美兰说,“你以后再收女人,我反对,你用这种方式收女人,我反对,你教训许西平的手段过于毒辣,我反对,你过早的把许西平甚至余胜春当成对手,我反对。”
“美兰姐,你说得对,我可以解释一下吗?”向天亮问道。
“嗯,你知无不言,我洗耳恭听。”陈美兰靠着书桌桌沿,一对秀目瞅着向天亮。
向天亮说,“第一,我以后不收女人了,孔美妮是最后一个,第二,正因为孔美妮是我的收山之作,所以我才如此兴师动众,第三,我教训许西平的手段并不毒辣,许西平受的都是皮外伤,在医院里待上半月一月就没事了,第四,你说我过早的把许西平甚至余胜春当成对手,我不敢苛同,许西平和余胜春本来就是对手,潜在的危险的对手,对他们进行打压是完全有必要的,而无须分早和晚。”
陈美兰沉吟着,微微地露出笑容,“我对你的解释基本上满意,但是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想过没有,丫头要是知道你这么对付她爸,她会怎么对你?”
丫头就是许心怡,陈美兰和许西平的女儿。
“呵呵,你替我在丫头面前美言几句,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向天亮陪着笑,双手在一对“柚子”上不住地讨好。
陈美兰问道:“听说,你把老许整得很惨?”
向天亮坏笑着说,“也不是很惨,不过老许那玩艺儿,起码两个月之内雄风不再,即使是两个月之后,他那玩艺儿也是几分钟的劲头喽。”
“你呀,这还不够坏么。”陈美兰红着脸说,“不过,老许那方面本来就是不太行,别给他整蔫了就行。”
“哎,美兰姐,这方面你深有体会,最有发言权了。”向天亮乐道。
陈美兰嗔道:“说过多少次了,你是日月,他是星星,根本没得比的,瞧你这把枪,天下第一神枪呢。”说着,双手已攥住了向天亮那把枪。
“老婆,不生气了?”
“生气。”
“还生气?”
“嗯,还生气。”
“那么,怎样才能让老婆不生气呢?”
“明知故问。”
“请老婆明示。”
“坏蛋,用你的枪呗。”
“噢,这没问题,子弹上膛,满着呢。”
“去洗洗。”
“你用,你洗。”
“懒汉。”
“书记养汉,能者多劳嘛。”
“哧哧,奴婢遵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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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向天亮很忙,三个领导急着找他,市长谭俊,市委副书记余胜春,常务副市长许西平,手机不停地响,十几个未接电话,连陈美兰都笑向天亮,说看他如何把屁股擦干净。
做事不难,难的是做了事的善后工作,才能显出办事水平的高低。
谭俊的电话可以暂时不接,他只是打探消息,手下的常务副市长突然住院,不管怎么样也得关心一下,向天亮当然要向他“汇报”,但这“汇报”也得找个合适的时间。
许西平在医院里,一时掀不起什么风浪,他的当务之急是把昨晚的事先压下去,然后再慢慢调查是谁下的黑手,向天亮决定先抻着他,让他一边养伤一边焦心,谁让他惦记自己的女人呢。
余胜春这边最急,把许西平整得那么惨,后果有些严重,他急需找到向天亮商讨对策,而向天亮也意识到了,许西平不足为虑,其背后的季家才可怕。
在余胜春的车里见面后,余胜春没计较昨晚向天亮从医院溜走的事,“天亮,昨晚的事怎么善后?”
“老余,我也正想找你商量这个事呢。”向天亮道。
余胜春点点头,“攻守同盟?”
向天亮也点头,“正是。”
余胜春问道:“咱俩能不能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不能。”
“为什么不能?”
向天亮说,“昨晚咱俩把老许送到医院,医院里不少人看见了,咱俩赖不了。”
余胜春埋怨道:“都怪你,偏要送老余到医院。”
向天亮说,“晚送老许到医院,老许那玩艺儿就废了,查出来就是伤害罪喽。”
余胜春说,“那怎么办呢?”
“这事得分两个方面应对。”向天亮道,“对于别人的查询,不管是谁,咱们来个一问三不知,全往老许身上推,一句话四个字,问老许去,而另一方面,如果老许问起来,你我就实话实说。”
余胜春忙道:“第一方面我同意,这第二方面不好,老许是可恨,也该打,但要是让他知道是我打了他,那这怨就结下了。”
“呵呵,我不傻,不会把你我搁进去的。”向天亮笑着说,“咱们对老许这样说,你拉着我去劝嫂子,但老谢家漆黑一团,没人在家,就在准备离开之时,发现老许昏倒在卧室里,你我就赶紧把老许送到了医院,得,就这么简单,如果老许问起其他情况,咱们就一致咬紧牙关,什么也不知道。”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其实,也只有这样处理了。”余胜春点着头道。
稍作停顿,向天亮说,“老余,顺便向你通报一下,钱的事快处理好了,你交给我的是五千五百万,对方收取手续费五百万,所以你实际应得五千万,国内两个帐号,各为一千万,香港一个帐号,三千万,都是合法的,你可以大胆放心地使用。”
余胜春道:“不,我说话算话,我只要四千万,另外一千万归你,你不要也得要。”
“这……老余,我不缺钱啊。”向天亮假惺惺的,故作为难。
“天亮,你就别推辞了,有钱大家赚嘛。”余胜春笑道,“再说你把钱收下了,我也能对你彻底放心啊。”
“老余啊老余,你就害我吧。”向天亮道,“不过,既然你彻底放心了,那么有两个问题,我可不可以跟你探讨一下。”
“什么问题?你尽管问。”余胜春道。
向天亮说,“第一个问题,你如何安排刘芝惠母女三人,你不要误会,我之所以关心刘芝惠母女三人,是因为她们不但关系到你的前途,现在也关系到了我的前途,刘芝惠母女三人和五千五百万,如果都公之于众,能让咱俩永世不得翻身,第二个问题,你打算如何解决你和嫂子孔美妮的事。”
余胜春叹了一声,“唉,天亮啊,不瞒你说,为了这两个问题,尤其是孔美妮,我都快要焦头烂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