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幼年期的地狱龙蟒!这家伙竟然是一头地狱龙蟒,看来我太招摇了!”雷凡身形连退,他可不想与这个大家伙战斗。
不过这头地狱龙蟒好像并不打算放过雷凡,它的嘴中发出了一阵怪异的嘶鸣。
听到这种嘶鸣声,原本对雷凡极为恐惧的地狱三首蟒,此刻确是悍不畏死的朝雷凡冲杀了过来。
雷凡一下子被地狱三首蟒围在中央,任他疯狂舞动着覆地棍,可是就是无法遏制这些疯狂的大家伙,一时间战斗陷入了僵持之中。
雷凡一边继续向拓跋无忧两人那边冲击,一边疯狂的斩杀地狱三头蟒,不过片刻时间他冲出了十几丈的距离。
可是这十几丈他冲过的范围尽是血肉模糊一片,无数死后叠加在一起的巨大尸体,垒成了一座座的山。
墨绿的血液汇聚成一片汹涌的河流,汹涌着朝山下奔流而去!
原本那头地狱龙蟒打算亲自出手对付雷凡,不过当它发现,雷凡似乎根本没有要冲上火山口的意思,索性也就在一旁观望起来。
它的职责便是看护那株幽海火莲,对幽海火莲没有威胁的人,它一律自动掠过。
它的庞大身躯,又缓缓的缩回到火山口之中,只留下三颗脑袋,死死的盯着雷凡的身影。
不过在它的身边,更多的地狱三首蟒从火海中奔涌了出来!
“我靠!那是什么人?”
“我看着好熟悉,是那个被人称作是血屠夫的少年雷凡!”
“什么?血屠夫雷凡!他竟然如此强大!”
“独战数千头地狱三首蟒,”
在外围战斗的修炼者们,此时压力大减,他们惊奇的发现大量攻击他们的地狱三首蟒,全都反身而回。
他们这才有机会观察下其他战场的情况。
这样一看不要紧,几乎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
一个全身浴血的少年,挥舞着一根大棒,一路冲杀,挡者披靡!
在他身边已经杀成了尸山血海!
山脉另一边的拓跋无忧和白琳儿,此时也震惊的看着雷凡的身影,他们几乎同时惊呼出声。
“那是!雷凡!他怎么会这么厉害?”白琳儿捂着嘴儿,激动的几乎全身颤抖起来。
“你看他正在朝我们这个方向冲来,而且在向我们挥手!难道他?”拓跋无忧很聪明,马上明白了雷凡的想法,失声道,“他是来救我们的!”
不过此刻两人压力大减,他们两个人共同面对一头三阶初期的地狱三首蟒,杀得那头大家伙连连败退。
“我们退!”拓跋无忧手中折扇划出一道璀璨的光华,一下子将一头地狱三首蟒切成了两段,然后拉着白琳儿开始飞速向山下退去。
两头地狱三首蟒怒吼着冲向两人,庞大的身躯碾碎了无数的山石树木,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此时他的脸色煞白一片,刚才的一击是他燃烧精血后爆发的最强一击,原本两人联手已经斩杀了数头地狱三首蟒,体内气血已经翻滚不休,这下子更是消耗过大,已经处于油尽灯枯的边缘了。
“无忧大哥!快服下这颗丹药!”白琳儿看到拓跋无忧煞白的脸色,心中不由一疼,急忙取出了一颗火红的丹丸,递给了他。
“不!这是你突破血海神胎壁障的关键,我怎么能……”拓跋无忧并没有去接丹药,只是感激的看着对方。
“无忧大哥,没有你,我也获得不了这颗‘血魄丹’,没有你,我在神墟中不知道死去了多少次,你若是拒绝,我便直接丢了它!”白琳儿态度非常坚决,一双如水的眸子中,有一丝的雾气在弥漫。
“好!琳儿,我吃!我吃!”拓跋无忧脸上露出了满意欣喜的表情,这才是自己看中的女孩,危难时刻才见真情!
他不是拖沓之人,一口吞下血魄丹。
此丹功效巨大,他服下之后马上觉得亏损的精血逐渐被补充,体内的消耗也在一的恢复着。
不过身后两头地狱三首蟒的威胁,却是依旧未减,感受着越来越近的隆隆响声,拓跋无忧心急如焚,他在懊悔着为什么要带白琳儿,趟这趟浑水。
“无忧大哥,不要担心,即便是死又能如何!能和无忧大哥死在一起,琳儿心中也是很欢喜的。”白琳儿嘴角含笑,她觉得很满足!
白琳儿所在的白家,在火云帝国中地位现在比较尴尬,原本非常强势的白家,因为老祖的意外身亡,而变的逐渐没落起来。
原本被白家震慑的许多大家族,此时的矛头全都指向了白家,就连原本与白家关系匪浅的皇室,此时态度也变的暧昧起来,对于白家的遭遇,皇室并没有做出盟友应该有的动作。
而为了重新崛起,白家也算是下了血本,一向在白家被当做公主的白琳儿,被当做了联姻的工具,要嫁给皇室的一位皇子,而白琳儿的几个相处不错的姐妹也都一一被当做联姻工具嫁了出去。
她苦苦哀求平日里最喜欢他的爷爷,可是爷爷也摇头叹气,这是家族元老们的决定,他也没有能力去改变。
但最终爷爷给他争取到了一个机会,让她进入神墟的机会,只要她在神墟试炼后,得到某一个大门派的青睐,这场联姻便可以取消,她依旧还是那个快乐的公主。
在神墟城她很幸运的认识了拓跋无忧,疯牛还有莫奇,四人很快成了朋友。
而拓跋无忧那种好像大哥哥一般的关怀与照顾,很快就让她那颗懵懂的心中,有了拓跋无忧的影子。
逐渐的她将一颗心全都放在了拓跋无忧的身上,心中幻想着两人以后的种种。
而老天似乎也在照顾着两人,两人再神墟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起,关系一天天的紧密起来。
直到上次在一个洞窟中,两人获得了那颗‘血魄丹’,拓跋无忧以自己已经晋升血海神胎境为由,直接将其分配给了白琳儿。
这让拓跋无忧在她心中的地位重新攀升到了一个,此刻出这种话来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