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我吃了二十多分钟,赵佳烧的饭菜很好吃,而出身卑微的我也对饭菜从来不挑剔,所以我吃的很饱。
赵佳一直在门口看着我吃饭,见我吃完了就进来收拾碗筷。
“佳佳,我让你看的那个第二块料子,你看的怎么样了?”
“老帕敢的料子,重110公斤,皮壳表现很好,我打灯看见有绿,而且很绿,我感觉可以切。”
“就这些?还有别的发现么?”也许是我想的有点多了,赵佳要是什么都能看出来那也太完美了。
“难道我看错了?可是我已经很认真的看了两遍啊,真的很绿,而且有极大可能是一块满料。”
“嗯,你说的都对,皮壳表现好,翡翠肉质绿,而且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块料子就是一块满料……”
赵佳听我说到这,激动的抓住我的胳膊说:“那还等什么呀!赶紧切啊!”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说:“不能切,你把赵叔叫来,我有事和他商量。”
陈婷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起身去叫赵福了。
不一会父女俩回到了屋子里。
“赵叔,你有没有办法把料子卖给汪氏赌石坊,但是还不能让汪臣知道是我们卖给他的。”
“是什么料子?要是小料子的话我可以找那些走私的老缅做,要是料子太大的话就比较麻烦了。”
“一百一十公斤的老帕敢,莽带缠身,种水冰种以上,而且是满料,能卖到汪臣手里么?”
“这么好的料子当然能卖到汪臣手里,不过有点麻烦,汪臣在姐告缅甸人那面有一个收料子的负责人,不过平常都是小料子,这次这么大必须要计划好,我得好好想想。”
“行,赵叔,这是就交给您办了,料子一会就挪到一边去,就是大料子里的第二块料子。”
“行,一会我就给它打上记号,挪到一边去。”
“好,对啦,赵叔,您有没有信得过的切石师傅,这几天我们的工作量会很大,必须找几个信得过的师傅来切,要不然我们吃不消。”
“小城啊,这个我马上就办,一会就让他们来,人品你放心,都是这么多年给我干活的,可以说都是我的老兄弟。”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去看料子了,一会师傅来了就开始切。”
“行,我这就去打电话。”
我和赵佳来到第三块大料子前,我指着料子说:“看看这块怎么样?”
她有点生气的看着我说:“有意思么,让我看然后还不告诉我哪里错了,你这就是在逗我玩!”
看着她的样子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
渐渐的她不再生气了,而且脸上也渐渐走了红晕。
我用非常低沉的语气认真的对她说:“你觉得我赌石的技术怎么样?”
“很厉害,不然我也不会答应你……答应你那件事。”她也很认真的回答。
“那如果说我现在要把这些技术教给你,你愿不愿意学?”我继续问。
她很激动的抓住了我的手说:“你……你说什么?真的……真的……会教我?”
“嗯!”我点了点头说。
她突然表情凝重的看着我说:“为什么?为什么要教给我,你不知道赌石技术的重要么?”
我一个一个字的告诉她:“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突然赵佳扑进我的怀里哭了起来,哭的声音很大,把我哭愣住了,我不知道她怎么了。
这个时候赵叔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看见了这一幕,不知所措的说了一句:“那个,小城啊,小佳这种情况需要安慰啊!”然后就回屋里了,还把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赵福误会我了,不过不管赵福怎么想的都无所谓,我已经认定了赵佳是我的女人,随便别人怎么认为。
我也轻轻的抱住了她,柔声说:“怎么了?你不想学么?”
赵佳抬起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已经哭红了,泪水还在滴落。
她哽咽着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用手轻轻拭去她的眼泪,看着她的眼睛非常真挚的说:“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突然她哭的更是梨花带雨了,并且用她的一双粉拳轻轻的捶打着我的胸口。
嘴里还说着:“你就是一个贼,一个偷心的贼,你把我的心一点点偷走,你让我越来越爱你,让我爱的越来越深,你这个坏蛋……”
良久,我们因为透不过气而分开了。
我依然搂着她,她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小声和我说:“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女人。”
我搂的更紧了,我爱她,非常爱她。
就在这时候赌石坊的后门传开了敲门的声音。
赵福从屋里走了出来,咳簌了一声和我说:“小城啊,你让我找的切石师傅来了,我去给他们开门。”说完他就走开了。
我和赵佳赶紧分开,赵佳擦了擦眼泪,红着脸娇嗔的对我说:“都怪你!”
我看着她的样子呵呵一笑,也不说话,享受着这种温馨。
赵福领着两个切石师傅来到我跟前。
他指着一个相对年轻些的国字脸微胖中年人告诉我,他叫刘国梁,是赌石店的老人,汪臣花高价请都没去。
然后给我介绍另一个年纪稍大点的留着一撮小胡子的清瘦中年人,这个人姓冯,叫冯云。是赵叔店里切石手艺第一人。
赵叔和我说当时赌石店被汪臣坑害破产以后,汪臣曾经想用双倍的工资邀请冯云去帮他切石,可是冯云都没去。
冯云当时和赵福说过一句话“我相信你能够东山再起,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你需要我给你切石头,一个电话,我随叫随到。”
我看着这两个人,内心无法平静,这两个切石师傅着实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