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果然是这种展开
经过一段时间观察、比较与分析,三笠终于证实了她之前的猜测在长期相处中,她已经不知不觉喜欢上那个叫王志的男人。
从暗无天日的囚室中被他用公主抱的姿势搬出来时,这份感情就如种子落在重樱舰娘心间;伴随二人相处的点滴,它就像受到清风雨露滋润般开始萌发;而〈约战〉世界里误打误撞的亲密接触,则是一勺满满的肥料,让其瞬间疯长起来。
迄今为止仅在两个人身上使用过,王志并不清楚用世界之力直接去‘摸’核心,会给舰娘带来多大刺激。数倍甚至数十倍的快感,让三笠坚守多年的心防刹那间土崩瓦解,若非心中最后一丝羞耻心维持住底限,她肯定会当场做出些和谐有爱之事。
是斯德哥尔摩效应,还是日久生情的影响,又或者提督网络潜移默化所致,三笠对此已不在乎,如今的她只纠结于一件事:如何将二人关系进一步推进,并顺理成章缔结誓约。
做朋友很简单,人生观相近的二人已经是了;做伴侣难度不小,且不提那些据说与之关系暧昧的幻想乡大佬,三笠自己对相貌就没啥自信哪怕在重樱内部,她的姿色都挤不进前三。
思来想去后,某人最终有了决断:用实力得到对方认可,以便在他身边谋得一席之地。所以在发现天城有置身事外征兆后,牛角舰娘当仁不让代行指挥权,并婉拒了提督的参战提议。提督就该在后面制定总体作战方略,并在战斗阶段用精神力或最新情报予以支援,若每次战斗都需要本人上去解决,那还要舰娘干什么,负责打扮得漂漂亮亮在旁边卖萌?
用这个解释说服了王志,三笠也未辜负后者期待,直接用协同攻击切断了塞壬跟诞生池的联系。而没了能量支援,无法负荷强大能量消耗的净化者立即原形毕露,被早就久等的重樱舰娘们堵住去路,直接围殴至死。
原本应该如此。
连主导进程的塞壬都未曾料到,自己强行从诞生池抽取力量,来塑造庞大身躯用于战斗的行为,会加剧原型舰(与深海栖姬)的诞生过程。所以水巨人刚被腰斩并倒卧在海面,蕴含巨大能量的白光随即冲天而起,仿佛迫不及待向世界宣告新生命的降世。
距离天城所描述的诞生时间起码提前了一天,围攻者们毫无防备下视觉皆受影响,唯一靠屏障豁免闪光的提督,又因为被晾在距前线较远位置鞭长莫及。距离现场最近的净化者,很快注意到俩具娇躯正在面前成型,而明显的外貌特征,则明白无误表明了她们的身份舰娘跟深海。
喜好战斗不意味着视死如归,勇猛狂热与审时度势并存更非天方夜谭。眼见大势已去,短暂权衡当下状况后,银发金眸的塞壬少女很快做出判断,也就是被王志吐槽‘某些人总乐此不疲使用’的招数---挟持人质。
好歹具备点察言观色的本事,目视重樱舰娘们满不在乎的神情,感受到她们对新生原型舰(以及打酱油的深海)死活无所谓,情急之下的净化者灵机一动,很快把交涉对象从三笠换成王志。“怎样?放我离开,我保证不动她们一根毫毛;如果你执意要杀死我,那她们绝对会在我的核心损毁前被湮灭!”
喜欢归喜欢,但要当着这么多人面对新生舰娘见死不救,三笠终究下不去手。使了个眼色让众女原地停下,左右为难的她最终只能将抉择权交给现场唯一的男性。“指挥官,需要按对方说得做吗?”
靠能力屹立于海面上,眺望远处海平面的提督沉吟半晌,这才收回视线注视着一脸警惕的塞壬。“...照理来说,我是该来句‘我们从不跟战败之敌讨价还价’作为开场白兼结束语,然后直接动手抢人。”注意到对方骤然收紧的胳膊,以及俩位女性因此而急促的呼吸,他突然举手示意周遭正打算投放舰载机的航母舰娘们稍安勿躁。“不过今天情况特殊,我决定接受这个提议。放下她们俩,你就可以走---”
“请等一下!!”身体缘故导致姗姗来迟,正由龙骧搀扶的天城远远听到王志承诺,瞬间吓得花容失色。甩开龙骧启动舰装上的推进器,病弱风美女在众人注视下赶到提督身边,也顾不得礼仪直接拽住对方手腕,将红唇凑到其耳边低语道:“绝不能放塞壬走,她---”
“她会把我们的情报上报高层,然后那些家伙就能针对性开发反制手段,对吧?”打断自己提醒的回应,让战巡舰娘瞬间目瞪口呆,不单只因为王志指出了她尚未出口的言论,还因为声音并非由耳朵接受,而是直接回荡在大脑深处。见佳人直愣愣的可爱模样,王志不禁玩心大起,屈起左手食指用指节在其高耸的鼻梁上刮了一下。“我可是提督,女士。用精神力对话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吗?”
如果双方缔结契约心意相通,天城自不会大惊小怪,但如今二者仅有个口头协议,甚至连合约都算不上,王志能无视其意愿强行进行脑内对话,那当然会引起重樱舰娘的疑惑与警惕。但想到放虎归山的严重后果,某人也只好先把自身隐私放在一旁,转而讨论起正事来。“既然阁下知道轻重,那为何要让敌人离开。与击败塞壬一族相比,区区一个舰娘与深海根本无足轻重,哪怕她是原型舰也一样!”
作为一名具备远见者,天城的结论自不是信口开河。隐世的岁月中除了养病,她也不遗余力收集着敌人的相关情报,而通过对比,她很快得到了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结论:塞壬不但拥有领先当前人类起码一个世代的科技,还具备极强的情报处理、分析与学习能力。
旁观了整场战斗,天城纵使不甘心,也必须承认重樱整体实力有了极大提升。但己方成长同时,敌人亦不可能闲着,倘若一时心软放走了对手,那么下回与敌遭遇时,她们很可能就会准备专门针对己方的武器装备。到时别说胜得轻松写意,连能否活下来都在两难之间。
赢得一场战斗不难,难的是赢得一场战争。为了让这种优势保持下去,天城认为绝不能放走任何敌人,为此她甚至有了背负恶名的觉悟。“如果阁下担心出尔反尔会让您在重樱诸人中的信誉下降,那么在下可以代劳...”
“不必。”感受到栗发美人身上那股毫不动摇的气势,王志很确定他只要不立即表态,战巡舰娘绝对会‘不小心’擦枪走火,接着一轮齐射命中塞壬少女,将其连同俩位昏迷不醒的人质直接轰上天。提督不得不加大了力量注入,以免眼前文质彬彬之人无视他的决定。“收手,天城。这件事我有分寸,你不要出手,这是命令。”
脑内对话的好处,就是看似你来我往说了半天,但现实中只是眨眼的功夫。感受到面前男人面对自己毫不示弱的姿态,以及远处塞壬愈发狐疑跟紧张的模样,深知错过最佳时机的天城银牙紧咬神情瞬息万变,最后还是松手后退了两步。“但愿...阁下已经有了觉悟。”
明白被强行压制的她还有些情绪,王志微微一笑回过头,视线再度越过紧张兮兮的塞壬,落在远处海天一线交界处。“也不知道声望那怎么样,但愿一切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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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感慨同时,半个星球外的另一个舰娘诞生池,战斗进入了焦灼状态。
塞壬的情报传递能力,其实远比天城所料要强大得多。几乎每一个高阶塞壬脑内,都植入了一块可发射独特电波的芯片,后者威力之强,可在世界的任意角落将资讯传递回她们的母巢。只不过这么做会导致大脑记忆库因过载而部分损毁,所以只会在关键时刻使用。
倘若天城参加过利加之战,目睹过被魔神zero丢到外太空、并直接熔化掉的巨人,那么在看到由净化者形成的海巨人时,就会如王志般产生强烈的既视感:二者同样是吞噬大量能源与周围物质形成,具备庞大体型与不俗战力,只不过后者性能更卓越,稳定性更高。
事情发生一次可谓巧合,两次以上则是必然。此刻身处阵中指挥战斗的俾斯麦并不知道,她们所遭遇的对手其实与王志等人遭遇的对手一模一样,就连陷入绝境时使出的压箱底招数都完全一致。“可恶,那种光球威力太大了!”看到一直披荆斩棘的希佩尔与欧根都被打得鲜血淋漓,开启舰炮来了轮齐射却未能奏效的金发御姐下意识咬住樱唇,犹豫着是否要把‘那个人’投入战场。就在她左右为难时,却见到一个身影越众而出,不紧不慢朝数层楼高的敌人驶去。
“等等,别过去。那儿很---”刚欲出口却遭身边人阻止,铁血总旗舰定睛一看,不由疑惑地眨了眨眼。“声望小姐,你为何要阻止我?那可是另外一个你,单凭她绝不可能击败敌人的。”“不,她可以。”异色瞳目送着金发骑士的背影,王志的初始舰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交给她吧。这一回,她会用胜利回馈主人的期待~”
并未听到身后之人的窃窃私语,皇家舰娘操纵推进器驶至离目标数十米开外的位置,然后目睹巨人用胡乱投掷的光球逼退企图投掷鱼雷,亦或是想抵近进行主炮齐射的舰娘们。“果然,跟利加那时候一模一样。看来她们果然不可小觑...”
喃喃自语同时拔出腰上长剑,无视了丢在附近光束造成的冲击波,阿尔托莉雅低头注视着剑锷上小小的印记。“回应我吧,就像曾经那样。”伴随低语,梳着麻花辫的女性双手持剑,缓缓将其高举过顶。
对不在场某人的思念、对昔日自我软弱的悔恨、对如今力有不逮的遗憾、
倘若天城参加过利加之战,目睹过被魔神zero丢到外太空、并直接熔化掉的巨人,那么在看到由净化者形成的海巨人时,就会如王志般产生强烈的既视感:二者同样是吞噬大量能源与周围物质形成,具备庞大体型与不俗战力,只不过后者性能更卓越,稳定性更高。
事情发生一次可谓巧合,两次以上则是必然。此刻身处阵中指挥战斗的俾斯麦并不知道,她们所遭遇的对手其实与王志等人遭遇的对手一模一样,就连陷入绝境时使出的压箱底招数都完全一致。“可恶,那种光球威力太大了!”看到一直披荆斩棘的希佩尔与欧根都被打得鲜血淋漓,开启舰炮来了轮齐射却未能奏效的金发御姐下意识咬住樱唇,犹豫着是否要把‘那个人’投入战场。就在她左右为难时,却见到一个身影越众而出,不紧不慢朝数层楼高的敌人驶去。
“等等,别过去。那儿很---”刚欲出口却遭身边人阻止,铁血总旗舰定睛一看,不由疑惑地眨了眨眼。“声望小姐,你为何要阻止我?那可是另外一个你,单凭她绝不可能击败敌人的。”“不,她可以。”异色瞳目送着金发骑士的背影,王志的初始舰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交给她吧。这一回,她会用胜利回馈主人的期待~”
并未听到身后之人的窃窃私语,皇家舰娘操纵推进器驶至离目标数十米开外的位置,然后目睹巨人用胡乱投掷的光球逼退企图投掷鱼雷,亦或是想抵近进行主炮齐射的舰娘们。“果然,跟利加那时候一模一样。看来她们果然不可小觑...”
喃喃自语同时拔出腰上长剑,无视了丢在附近光束造成的冲击波,阿尔托莉雅低头注视着剑锷上小小的印记。“回应我吧,就像曾经那样。”伴随低语,梳着麻花辫的女性双手持剑,缓缓将其高举过顶。
对不在场某人的思念、对昔日自我软弱的悔恨、对如今力有不逮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