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山木媳妇着急,魅影道:“我们这就去你家。”随对侍从道:“快去牵马。”
“是!”侍从们立即去马厩牵马。
这村主心中犯疑:“这大山木怎么会死呢?”很快大人的侍从便将马牵来。随对衙前兵道:“你们在后随我们一同去。”
“是村主。”几个衙前兵回道。
接着又对衙役道:“去把仵作叫来,把他带到村南搞木头的大山木家去。”
“是村主。”几个衙役回一声立即去找仵作。
“上马。”魅影说了句登上马去,其他人亦接着上马,魅影道:“村主,你在前面带路。”
“遵命。”村主回应一声即驱马在前。大山木媳妇上了马,心中仍是慌急,随村主与大人往家赶去。
夜深人静,只有一群人的马蹄声,偶有几声夜鸟的鸣叫。
街上无人,马也快,不多时至大山木家。那未套马的马车仍在,门依然开着,大山木媳妇走时未关。
众人下了马,那些衙前兵无马,皆是奔跑,这时正向道里跑来,魅影问道:“你丈夫在哪儿,带我们去。”
“大人随我来。”大山木媳妇跨进门去,带着大人与村主去见丈夫。
那大山木仍躺在在木头上一动也不动,睁着双眼张着嘴。大家围着看,村主上前瞅了瞅,用手摸了摸大山木脖子上的脉搏,脖子以凉脉搏全无。
村主直起身,不知他是怎死的。魅影问:“怎么样,死者是谁,怎么死的?”魅影想确认一下。
村主回道:“回大人,死者是大山木,修栅栏的木头就是他拉的。怎么死的小人不知,要等仵作来看。”
大山木媳妇道:“我男人之前一直在搬着木头,后来就没了动静。当时我没在意,大概三个时辰,我出来看,他便趴在木头上。不知怎地就死了?”
魅影对村主道:“村主,你负责把大山木的死因调查清楚。”
“遵命。”村主立即应道。
在后跟跑的衙前兵很快跑进院来。村主见了,问道:“可见仵作在后头?”
“回大人,他们在后头嘞。”一衙前兵回道。
“哦。”村主暗思:“这大山木是怎死的,难道是抬木头累死的?”
不久衙役带着仵作来到。那仵作见到村主却不识魅影大人,只向村主行了个礼,问了声:“村主,下官来迟。”
村主介绍道:“这是红城的魅影大人。”
仵作听了立即向魅影大人行礼,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识魅影大人,还望魅影大人恕罪。”
“免了。”魅影道:“你去看看死者死因。”
“小的遵命。”仵作抱拳行了礼,随对衙役道:“把火把点着。”
衙役们点了火把,仵作拿了一个,过去去照尸体。他用手去试,反复瞅了瞅,上下看了看,之后瞅了瞅木堆,道:“以我长时间以来的经验,死者很像是猝死。”随问道:“谁是死者的家人?”
“大人,死者是我家男人。”大山木媳妇回说。
仵作问她道:“死者生前是不是做了重体力的劳动?”
大山木媳妇回道:“回大人,我家男人生前一直在搬木头,他还跟我生气来着。”
仵作道:“天黑不易观察,猝死只是以我的经验推测。要想完全确认,还需天亮做认真的检查。还需开刀验尸,查看亡夫是否是因中毒而亡。”话毕对魅影大人道:“大人,是否将其亡夫移至停尸房?”
魅影道:“这件事,交与你与村主来办。”
村主道:“将大山木尸体移至停尸房。”随对衙役道:“你们,将大山木尸体背到停尸房去。”
“是村主。”衙役们回应一声,过了去,一衙役低身,其他衙役帮忙,将大山木尸体弄上了那低身衙役身上。接着他们便往大门外走,将其往停尸房背。
那大山木妻子见丈夫尸体被背了出去,道:“我可怎么办啊,男人死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魅影对她道:“人死不能复生,夫人节哀。待查明死因,葬了你家男人,你在找个人家。”随问:“你们夫妇可有孩子?”
听大人问,大山木媳妇道:“有个孩子,在屋里睡觉呢。”随想看孩子,便去开门进了屋。
魅影对村主道:“她刚死了丈夫,妇人家带孩子不容易,你明日给木头钱,多给人家一些。”
“小的遵命。”村主抱拳低身回道。
魅影对青儿她们道:“青儿、粉儿、小倩,你们进去安慰安慰大山木头媳妇,我和村主先回衙去,你们随后回去。”
“是大人。”青儿三人行了礼便去屋中安慰大山木媳妇。
见青儿她们进了屋,魅影对村主等人道:“我们回去吧。”话毕向外走去,其他人跟着。
回去的路上,魅影想:“但愿大山木不是他杀。”她的担心,是不想看到平安村是治安乱的一个村。一个地方治安好,代表着这个地方百姓富裕和谐。
回到衙中,魅影对村主道:“明日的事不要忘了,记得给大山木媳妇多送些钱去。还有给村名盖房子修路。”
“大人放心,小的记得呢。”村主回。
魅影回道:“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工作。”
村主忙回:“小人不累,大人一路奔波,半夜又起,定然疲倦,还请大人早些休息。”
“去吧。”魅影说了一句便带侍从往衙后走,回殿休息。
见大人走了,村主随后回了房中。
青儿、粉儿、小倩她们在屋中安慰了大山木媳妇一番,让她有事便去村衙找魅影大人。随后便回了。回到村衙,她们替换了三个侍从,来站后半夜的岗。
村主回了房中,他那夫人还未睡,没有睡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丈夫归来,问:“发生什么事了,是谁在敲鼓?”
村主脱了外衣,回道:“村南搞木头的大山木死了,敲鼓的正是他媳妇。”
“村南搞木头的?”村主夫人似听说过这么个人,村南有个搞木头的,赚了钱,木障换成了砖墙,地也不种了,专搞木头,卖给做桌椅板凳门窗的木匠。随问:“他是怎么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