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观大夫问自己,老德的鞋没找着,是不让自己捡了扔了,他闻言心里一怕。老德打媳妇扔的那只鞋,的确让这伙计耗子看见给扔了。
伙计耗子蹲在茅房里,感觉出茅房门前观大夫、伙计猫哥与那位不认识的之人,皆等着自己说话。他说:“那一只鞋不是不要了吗?”
观大夫闻言感觉耗子已将老德那只鞋扔了?他问道:“老德那只鞋是不是你扔的?”
伙计耗子回:“我不知那是不是老德的鞋?”
观大夫听了问:“老德打他媳妇你没看着吗?”
伙计耗子回道:“我没赶上?”
观大夫闻言问道:“你当时干啥去了?”
伙计耗子回:“我当时上茅房来着。”
观大夫闻言问道:“你一回上几趟茅房啊?”
伙计耗子是为了避开医馆经常干活之地,因而经常来茅房躲着。他捂着肚子说谎道:“我肚子不舒服,不知为何总往厕所跑。”
观大夫听了说:“是不吃东西都不洗呀?”
伙计耗子听了,顺着观大夫说:“我吃东西从来不洗。”
观大夫听了吃了一惊,他道:“你这么吃东西,肠胃能受得了吗?”
伙计耗子暗笑着回说:“我肠胃喝开水都没事,吃东西不洗能有啥事?”
观大夫听耗子说他肠胃喝开水都没事,他有点不相信,他问道:“你肠胃你能喝开水?”接着观大夫又道:“你就算胃能喝进去开水,那肠子他怎么喝进去?”
耗子一听,他道:“我只是打个比喻,比喻我的胃肠相当不错。”
观大夫听了,顿了下说道:“你肠胃相当不错怎还在茅房蹲着呢?”
伙计耗子寻思着回道:“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还在茅房蹲着?”
观大夫闻言,停了会儿,他道:“以后不管吃啥,先洗一洗,洗干净再吃,别吃东西一直不洗?”
伙计耗子回道:“我不是不愿意洗吗?”
观大夫道:“你吃东西不愿意洗,肠胃不找你事吗?你听大夫的,吃东西之前先洗洗,不然肠胃迟早吃出重病来。我告诉你,轻则吐血拉虫子,重则大病致死。”
伙计耗子也不愿再往下顺着说了,他蹲在茅房里朝厕所门抱拳道:“多谢观大夫相告,我下回吃东西,会想着洗一洗。”
观大夫看着茅房门说:“嗯,这你经常想着点,记住吃东西之前先把东西洗一洗。”话毕,观大夫问道:“老德鞋是你捡去的不?”
伙计耗子问:“哪个是老德鞋?”
观大夫回:“就是······”说到此,观大夫转话道:“你在医馆捡过一只鞋没有?”
伙计耗子确实看见一只鞋,他当时找过另一只鞋,但没找着。他当时寻思,一只鞋是不是谁不要的?他一寻思,一只鞋定是没人要的,因而他把鞋拿了起来,顺医馆门口扔了出去。
伙计耗子寻思:“鞋都让自己扔了,那还要它干啥?”
想毕,伙计耗子道:“医馆里是有一只鞋让我捡起来了?不过······”
观大夫问道:“不过什么?”
伙计耗子回:“当时我就看到一只鞋,另一只咋瞅也未瞅着。我寻思,一只鞋,定是谁不要了,乱扔的。我当时说,谁把鞋乱扔呢?把那只鞋捡起来,走到医馆门口,就让我使劲扔了出去。”
观大夫听了问道:“你把鞋扔哪了,别砸着人。”
伙计耗子回道:“我站门口,往对面扔过去了。”
学家医馆对面是卖竹筐木桶的铺子,铺名便叫竹筐木桶铺。观大夫听了,睁眼睛瞅着茅房道:“你扔鞋怎么乱扔呢?”
伙计耗子道:“我当时瞅来瞅去只有一只鞋,一想定是谁乱扔地,我寻思他乱扔,我也乱扔呗?这不,站门口就往对面扔去了吗?”
观大夫瞅了眼茅房关着的门,说:“那编筐做桶的掌柜没找你来呀?”
伙计耗子在里回道:“没有啊?”
观大夫听了,问道:“你把老德鞋扔对面哪去了?”
伙计耗子回:“那只鞋,好像让我扔他家屋里去了。”
观大夫想,要是鞋被耗子扔对面那家铺子前,他倒可以带着孔德和猫哥去捡去;一听鞋被扔到对面那家铺子屋里去了,观大夫便不好带着孔德与猫哥进屋捡鞋去。因鞋不是他扔的,也不是孔德与猫哥扔的。他们不好进去捡。
观大夫想毕,觉得那鞋还是谁扔的谁去捡。观大夫开口道:“那只鞋既然被你扔进对面那家铺子屋里去了,那就由你进去把鞋拿出来。”
伙计耗子在里问:“那鞋还要啊?”
观大夫回:“那是老德的鞋,他说他要。”
伙计耗子回:“那行,你们等会儿,我这就把裤子穿上。”
观大夫、伙计猫哥、孔德看着茅房的门,三人瞅了瞅,只见伙计耗子用脚踹门而出,两手系着腰上的绳子。伙计耗子瞄了眼三人,将目光看向孔德,上下瞅了瞅孔德,用手指了下问:“他是哪位?”
伙计猫哥回道:“他是老德家亲戚,孔德。”
“老德家亲戚?”伙计耗子闻言说了句,两只手仍旧系着腰上的绳子。
孔德闻言瞅向猫哥,他看向伙计耗子,缓缓抱拳道:“在下姓孔名德,并非老德家亲戚,我与老德只是同道之人而已,请先生切勿乱听他人之言。”
伙计耗子瞅着腰上的绳子,把绳子系好,双手垂着看着孔德,问:“我何时乱听他人之言?”
孔德扔抱着拳说:“是勿听他人乱言,还望耗子先生宽恕在下口误。”
伙计耗子挥手说:“行了,你是干啥来了?”
孔德仍抱着拳回道:“在下随观大夫和这位恩公亦是来找先生,问老德鞋子哪里去了?”
“恩公?”伙计耗子自说了句,接着他问伙计猫哥道:“猫哥,你怎成人恩公了呢?”接着他又对孔德道:“啊,你也是问老德鞋子来了?”
猫哥刚欲回话,却见耗子接着又与孔德说了话,他见耗子与孔德说了一句说完了,他道:“当时这位孔德渴的嘴都干了,躺在床上浑身一点力气没有,是我给他舀水喂他水喝,他嘴才不干了,身上也有了些力气。”
见这位猫哥说完,孔德接着回道:“是的,我亦是问老德鞋子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