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使在路上,楚江望着被炊烟笼罩的夜色,想着今晚必须要配出降血压的药,便狠踩了一下油门,正巧回去的时候苏萱萱正在做饭,看楚江回来了,撩起围裙擦了擦手,给楚江倒了一杯茶说:“先喝口水吧,饭还没做好呢。”
“我不喝了,今下午在李哥那里喝了一下午,你看着肚子都圆鼓鼓的,我去忙,吃饭的时候叫我啊。”楚江头也不回,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
楚江的房间很大,说是卧室还有个崭新的不锈钢板的操作台,说是工作室吧还有一张金丝胡桃木的大床,他的床铺散乱,旁边的衣柜里零落的放着他的几件衣服。
衣柜的旁边有一排原木色的大柜子,柜子里外都用刨子打的十分光滑,没有刷一点油漆。柜子里边是满满的抽屉,抽屉里是各种不同的药材。
他打开柜子,站着屏气凝神,从脑海中找到那张荷叶茶的配方,闭着眼睛打开一个个他所需要的抽屉,伸手抓出他所需要的几味药材。
分别放在柜子旁边工作台的一些白色的瓷碟子里。
又取了蒜臼子,先将从垂钓园弄来的荷叶最中间的圆心扣下放进蒜臼子捣成碎片,加上了拿出的一味胚蓝,同样加进蒜臼子捣碎,一样一样按照标准顺序捣碎,取出放进了瓷碗里。
上次去山坳里,有幸捡到了一条青蛇的蛇皮,也被楚江捣碎扔进了瓷碗里。
他又加了杏脯还滴了两点麻椒油,荷叶茶雏形就做成了。
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珠,站在一边歪着头看这一碗的粉末,想起李虎茶桌上的茶包灵机一动,想到要给这个荷叶茶搞个包装。
另一边江轻雪回城了,楚江没有跟去,不过昨夜已经证明,两人已经和好如初,远在城里的李玲玉可并不知道此事,当然周大凤更不会知道。
北井区要挖沟,工程量都已经量好了。
徐生辉把楚江打了之后,觉得当时有叶秋月给他撑腰,便没有继续为难楚江。
可楚江不是一个
有仇不报的人,他时刻伺机而动,想把徐生辉干倒,他心里明白,假如不把徐生辉弄倒,这好事的名头就落在徐生辉头上了。
到那个时候,就算是都不同意,恐怕也没用了。
楚江需要在家休息,至于生病,当然也只是用来糊弄徐生辉的,可即使知道,徐生辉也不敢放肆了,可徐生辉对楚江的恨,也已经深入骨髓,已经难以化解了。
挖沟埋水管的工程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徐生辉有了上次叶秋月暗访的教训,已经不再明目张胆的欺压人了,不过听说他好像利用职权干了点见不得光的买卖,也不知是真是假。
老李家的女儿名叫李秀丽,今年二十二岁了,在一家药厂上班,长得很是水灵。
徐生辉又恰巧在药厂还担任个小领导,可能威逼利诱的就把李秀丽给办了,楚江是这么猜想的,具体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他还真没有证据。
这一天天气晴朗,空气也很湿润,正常人都喜欢这样的天,天气好心情也好。
楚江也溜溜达达的到了挖沟的现场,他顺着东河沿来回溜达,没用发现徐生辉的半点影子,心想:这熊孩子干嘛去了呢?
雨后的天气很好,楚江决定沿着东河沿一直往东走,到田野里去散散心,顺便看看自家菜园里种的的菜,他过了东河沿的桥,沿着一条小土路往东走。
过了那口大井又往南拐去,再往前走就是李四家的养猪场了,他不知不自觉竟然走到这里来了,抬头一看已经到了李四养猪场的门口了。
他站在门口,想起李四家的这个养猪场不是已经不干了吗?怎么这门还半敞着?
鬼使神差,他溜进了养猪场的后院,后院是李四找人盖得几间瓦房,前院是养猪场,他以前晚上都是住在后院的,方便照料猪,当然更多的是怕有人偷猪。
可怎么离得越近越听得里边有动静呢?难道是李四在家?不对啊,上次在百亿超市门口碰见他,他还说养猪场不干了,这边也几乎不来了呢?
楚江胆大,他猫着腰溜到后边窗台前,透过半拉着的窗帘往里看。
只见里面正颠luan倒feng呢!
这个场面太刺激了,楚江摸了摸鼻子,莫名觉得有点痒。
特么的,这俩男的是谁,竟然跑到李四的养猪场来享福,不会是李四吧?
想到这里,楚江又换了个位置往窗户里边看,这一看不要紧,他惊的差点叫出来。
这不是徐生辉吗?旁边那个男的是整天跟在他后边做他跟班的王伟。
他可是会享受,楚江正想着,那女的突然一甩头,等一下,这女的不是李秀丽吗?
这件事要是让老李知道了,还不活剥了她?
不过楚江转念一想,如果把这一段拍摄下来,那徐生辉还有什么本事趾高气扬?
楚江心头一喜,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了手机,把摄像头对准了徐生辉的正脸,这么一部活色生香的宫剧就被楚江拍进了手机里。
足足在里边折腾了三十多分钟,李秀丽已经累得两腿瘫软了,看样子都昏过去了,可徐生辉和王伟这俩王八羔子还不放过她。
好一会儿,差不多了,三个人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李秀丽像是恢复了神智,慢慢腾腾的把外边一件长裙子套上,偎依在徐生辉的怀里,说:“辉哥,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今天够开心了吧,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给我办呀?”
徐生辉冷笑了一声,一只手把住李秀丽使劲捏了一下,说:“不就是不想在这里干活了吗?我明天回厂里,就和厂长打个招呼,把你调到办公室接电话。”
李秀丽一听,高兴坏了,立刻从他怀里坐了起来,说:“真的吗,辉哥?我真是太爱你了!”她吧嗒在徐生辉的脸上亲了一口,喜不自胜。
“真的,你这么好……待在车间里太可惜了。”他狞笑着,又说:“以后调到办公室,你可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嘿嘿嘿,到时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