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扬州八怪的话可是值钱的很哪,恐怕就这一小幅画都要好几百万……”
游客们听到了导游的解释后引起了一阵欢呼,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够看到价值百万的名画,实在是令人感到震惊。
“话是不错,年代也对,可是却不是罗聘的画……”
楚江盯着墙上的画,看了半晌后,许许的说。
周围的游客感到震惊,刚才导游还说这幅画价值百万呢,没想到这就有一个毛头小子,居然说这幅画是假的,怎么难道他个20多岁的年轻人还能够看得出这上百年的古董不成?
“你说是假话就是假话,挂在这里这么多年难道都没有被其他人认出来,就你一个毛头小子认出来了?”很快周围就有人不服质问楚江。
“要说其他的古董,我倒不敢说认识,但是扬州八怪我倒是还有一些见解……”
“扬州八怪的画作各有特色,以清奇怪丽秀俊,总之与寻常的画派不同,而后来也有很多的大画家,正是以扬州八怪的风格为基础,开创了自己的风格……”
“然而反观这幅画,虽然形象十分逼真,但是却失去了画的韵味,人物虽然非常像,但是却少了神气,所以不可能是罗聘的画!”楚江淡淡的说。
他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虽然底下有人质疑,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
毕竟扬州八怪的东西流逝很少,就算是一些专家学者恐怕也不清楚真假。
更何况他们这些只在电视或书上道听途说的普通人?所以尽管有人对他的话不信。
并且非常不客气地质问他,楚江依旧心平气和。
然而听了楚江的话后,那人一愣,显然也是没料到楚江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但随即一想到眼前的这个人,不过是个20多岁的年轻人,自己建的那些古董专家们,怎么也都是白发苍苍一把胡子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又懂什么呢?
自己走过的
桥恐怕比他走过的路都多。
不仅他是这么想的,其他的游客也是这么想的。
人叫充气糖竟然敢把话挂在这里,并且对外宣称是真的,就说明这是真的,否则的话他们为什么要拿一敷假话来骗这些游客呢?
人家可是传承上百年的家族了,而且又是大企业,犯不着因为一句假话而失去了信誉,要知道对于这样的企业来说,信誉就是他们生存的根基,没有了信誉,他们也就不复存在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少女的声音撞进了楚江的耳朵里。
“你说这话是假的便是假的,这可是中济堂传承了上百年的名画,挂在这里被许多的学者和专家研究,难道他们都是瞎子,他们都没有看出来?竟需要你在这里冒充专家来评判?”
听到这不客气的质问的声音,楚江缓缓的转过头去,突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没想到说出这话的居然是来自一个少女!
突然听到一个少女质问楚江的话,楚江感到非常的无语。
毕竟如果对方真的是成年人的话,楚江或许还有兴趣和对方辩论一下,可对方只是一个少女,而且看样子只不过是十五六岁,一身的稚气还没有退去。
说白了,楚江又怎么会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一般见识呢?当即楚江就把头转过去当做没看见,继续等待中济堂的掌门人现身了。
不过楚江对这个小女孩儿也是非常的好奇,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竟然如此没有礼貌,退1万步讲,就算他说的话是真的,也没必要如此的出言不逊。
俗话说得好,一个人在外的形式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家的教养。
虽然楚江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儿,可是周围的一些游客对于这个小女孩却感到异常的眼熟,而且他们还隐约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儿。
这个小女孩一出场以后就有许多陌生的人朝着这边靠拢,而且他们的面色十分严肃,看了以后竟然有一种淡淡的压抑感觉。
“这个小女孩儿莫不是中济堂老板的孙女?”突然有一个游客恍然大悟似的说了出来。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之前他还上过电视呢,和他爷爷在一起!”
这时候又有一个游客想了起来。
紧接着周围游客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像平地惊雷一样,感到十分的震惊,十分的惶恐。
毕竟眼前站着的这个小女孩儿虽然还没有成年,可是她的爷爷可是赫赫有名的中济堂的老板啊,那可是多少身价的大老板啊,他的孙女竟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接下来就有不少游客拿出自己的手机和照相机,对着那个小女孩一顿狂拍,但是很不幸,那些拍照的游客随后都被保镖们拦了下来,非常客气地让他们将所拍的照片删除。
楚江听到了周围游客的说话内容,才知道刚才那个小女孩儿居然就是中济堂老板的孙女。
不愧是中济堂老板的亲孙女,说话这样这般的好狠,果然是有底气。
不过楚江并不在乎,虽然他确实是中济堂的老板的亲生儿女,不过却不是他本人,如果他本人站在这里,楚江还是非常乐意谦让的,不过对于这个小女孩儿,那就只能是呵呵了。
“你刚才说这幅画是假的,你有什么证据,如果你说不出个子午寅卯来,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好好教训你一下,让你随便诬陷我们中济堂的名声!”少女插着蛮腰怒斥着楚江。
楚江这是转过身来打量着眼前的少女,感觉到十分的好笑。
而且他还真不知道应该对他解释些什么。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孩子,让他这么低下身份的去给一个孩子解释,他确实做不到,不光是做不到,就算是真的做到了,恐怕他也听不懂啊。
这个小女孩儿确实是中济堂老板的亲孙女。
因为她的爸爸在很早的时候就为了中济堂的发展而离开了自己的女儿,所以少女很小的时候就和爷爷在一起生活。所以这就导致了他十分娇蛮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