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也看见了。就这样让这个冒牌货这么猖狂下去吗?再这么下去,对您的未来可一点好处没有啊。”楚江说的很含蓄,他意思其实就怕陆哥的仕途会毁在这个冒牌货的手里。
“你先出去吧。”陆哥看了假的陆婷婷一眼。
“爸~”她还想说什么,看陆哥厌烦的挥了挥手,便瞪了楚江一眼,一跺脚就出去了。
“你打算怎么办啊?”
楚江见她一离开,便大步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压低了声音问陆哥。
“还能怎么办啊,你婶子那个病,哎!”
陆哥又叹了一口气,自从女儿没了之后,他日渐变老,两鬓的白头发不知道又白了多少。他也不喜欢这个冒牌货,之所以会认下她,还不是为了老伴儿啊,婷婷可是她的命啊。
“婶子的病,回头我去看看。叔,如果我把婶子的病治好了,那你就得下决心把她赶走啊。她在继续和徐生辉生事,我怕你作为家长会替他们擦屁股。更严重点说,会受到他们牵连。”
陆哥听了之后一愣,心里就有了盘算。
楚江和陆哥告别之后回了诊所。见韩雪蓉忙着给病号挂吊针。
天气忽冷忽热,感冒发烧的额非常多。挂吊针见效快,可是对人一点好处没有。楚江和韩雪蓉其实也商量过用中药或者针灸的办法来治疗感冒发烧,可是中医治病见效不如西医那么快,大部分时候楚江他们想用中医,可病号却要求直接挂吊针,为此楚江也是没有办法。
之后他又去了饭店,安慰罗凤。
罗凤的眼红肿着,哭得像核桃一样。
楚江有些自责,觉得罗凤是自己的人,还让徐生辉这么欺负,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
想到徐生辉,楚江恨得牙根都痒痒,他恨不得把他从派出所里捞出来把他打死。从一开始欺负三婶子,到郑丽君,到罗凤,他真的是干了太多的坏事。
对了
,说起郑丽君,她之前不也是徐生辉的相好吗?怎么这次徐生辉闹事,没有看见郑丽君呢?郑丽君呢?你没看见她?”楚江问情绪已经渐渐平复的罗凤。
“她?你可别提她了,她知道是徐生辉过来闹事,气的在后院里磨刀,要杀了徐生辉,我让罗霞把她绑起来了。”罗凤突然想起的郑丽君还绑着,赶紧跑到了后院,楚江也跟着到了后院。
“晕死了,罗凤,你怎么能把她绑起来啊?”楚江和罗凤一起把被绑在床上的郑丽君解开。
“罗凤,你什么意思?把我绑起来干嘛?”
郑丽君一被解开,就到处找她那把柴刀。那刀早就让罗霞藏起来了。
罗霞听见动静,也从屋里跑出来了。
“你别胡闹了,不把你绑起来,你早就干傻事儿了。你到底和他有多大事的仇,还要拿刀劈了他?”楚江觉得郑丽君这么激动,这里边是不是藏着什么事呢?
“楚大夫,我之前之所以会那样,全都是徐生辉那个王八蛋把我害的。她给我吃了一种药,拿我当试验品。我就是被他折磨疯的。”郑丽君嚎啕大哭,罗凤和罗霞惊诧之余,才想起去劝她。
楚江沉默了,他觉得事儿大了。看来不仅是假陆婷婷被换脸那么简单的事,还有郑丽君被当做试验品拿来试药,也就是说徐生辉了解自己的底细之后,就有样学样在打制药的主意。
楚江走了,心情很不爽的走了。他似乎觉得徐生辉在计划一个很大的阴谋。可是他又为什么那么无脑的跑到姐妹饭店来找茬呢?这难道是在示威吗?
他的内心升腾出一丝恐慌,这恐慌来源于李木兰。
他去超市,遵照周大凤的嘱咐买了不少坚果。正准备回家的时候又碰上了淑珍嫂子,看见淑珍嫂子那张热切的渴望的脸,楚江才记起他好像已经好久没去过她那里了。
手里的白色塑料袋子里装的东西一览无余,淑珍本来眼就尖,盯着楚江手里的袋子。
“你这是买的什么?”淑珍佯装不经意的弄了弄头发,问道。
楚江也不瞒她,直接说:“我给木兰买了点核桃和大杏仁,给她补补。”
“楚江,嫂子也想吃大杏仁。”淑珍嫂子酸溜溜地说。
“你吃?”楚江一听,立刻从兜里掏出来几张红色的毛爷爷塞到淑珍嫂子的手里,说:“你自己去买点吧,我得回去,再不回去周大凤骂我了。”
楚江把钱塞给她之后,就赶紧走了。漫天黄沙里,淑珍嫂子眼望着楚江离去,一时间竟悲伤的不能自已。是啊,她是谁啊?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呢?
李木兰在院子里洗楚江的衣服,被周大凤瞧见了,一把夺了过去,“你还生着病呢,干什么活啊,你坐一边玩去。”说完周大凤接着把楚江的衣服给洗完晾都院子里的晾衣绳上了。
“你这是心疼我,还是心疼楚江?”李木兰喝着一包给热好的牛奶,和周大凤说着闲话。
“木兰,你这个鬼丫头,我心疼你不就是心疼楚江,心疼楚江不就是心疼你吗?”周大凤话说得滴水不漏,让阅历不足的李木兰竟听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江拎着袋子从外门外进来了,听到它们两个在说闲话,他笑着搭上了话茬:“我有什么好让你们心疼的,又不打打杀杀的,再说了我皮糙肉厚。”
“臭小子,帮着你了哈。”周大凤见儿子回来了,赶紧接过袋子,把里边的核桃和大杏仁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准备扒了给李木兰吃。
“你买个巴旦木怎么就去了那么久?”周大凤随口问了一句。
“你还不错了啊,知道大杏仁叫巴旦木了啊?”楚江又调侃了周大凤一句,突然一转头看见自己屋里散发这绿色的光芒,他这才想起来昨天和李木兰从山坳里弄回来的石头。
黑蜂蜜吃了之后可以焕发青春,不知道这散发绿色光芒的石头会有什么妙处呢?
他走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