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狼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声,明显是在威胁楚江,那只狼很是轻巧的一跳就躲过了楚江砸来得石头,狼看到楚江跑了,于是马上就朝着楚江追去,在平地上楚江都不一定能够跑过狼,更别说是在这个道路崎岖的山上。
眼看着野狼朝着楚江袭来,楚江在也不犹豫了,卯足了劲向野狼砸过去,楚江记得一句师傅说过的老话:狼是铜头,铁尾,豆腐腰,腰就是狼的软肋。
没有办法的楚江也只能赌一把了,楚江一拳挥出去之后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老天能够保佑楚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楚江这真的赌了一把大的。
就在狼张开血盆大口的时候,楚江的拳头快它一步已经砸到了狼的腰间,那只狼被楚江直接的打到了地上,看到狼倒在地上哀嚎的时候,楚江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子也是你想吃就能吃的?!”楚江朝着狼的方向走了过去,看到楚江越走越近,那只狼居然哀求了起来,在求楚江放过它。
看到狼那哀求的表情,楚江终于收起了自己的拳头,最终楚江放走了那只狼,楚江看着它哀求的模样想起来陈峰的母亲,那个女人之前也是这样哀求的。
楚江蹲在地上堆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土堆,捡了三根树枝直直插在了上面,楚江没有办法帮这个女人做些什么,也只能祝愿她一路走好,下辈子不要再这么凄苦的活着了。
楚江跪在地上在那个假坟堆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子就向山下走去了,在回去的路上楚江拆掉了捆在头上的网面纱布。
回到家之后发现周大凤并没有回来,看着墙上的钟表,应该是还在公司,楚江疲惫的躺在床上,回想起这几天经历过的事情,楚江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这时外面响起了房门声音,楚江猜应该是周大凤回来了,可是站在门外的并不是周大凤,而是虎生,楚江惊诧的问着:“虎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大
哥出院了?”
虎生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然后递给楚江一个电话,电话上面显示着是和王鹏的通话,楚江有些犹豫的接了电话,恭恭敬敬的说着:“大哥,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你现在跟着虎生去桥头接一批货,记着一定不要让别人发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不用说楚江都能将这批货是什么猜的八九不离十,王鹏还暗自经营着一些搬不上台面的勾当,这个事情是之前王鹏喝多了无意间说出来的。
楚江和虎生来到了桥头前,就看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那里,这个应该就是送货人了。
车里面的人应该是看见楚江他们了,直接就把车子门打开了,楚江赫然的看见里面放着一个用黑色袋子包裹着的东西,那人见到虎生之后很是热情的打折招呼,但是看见楚江了之后眼睛立马就闪过戒备的神色。
“这个人是谁?”男人警惕的看着楚江。
“这个是大哥新收的小弟。”虎生赶紧给那个人解释道。
“王鹏现在还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怎么敢让一个生人接货。”男人有些不满的看着楚江。
“楚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楚江回头一看就发现周大凤一手提着东西满头大汗的朝楚江他们走来,见状楚江赶紧跑到周大凤的面前不让她再往前面走了,要是让那两个人恼火的话,自己和周大凤都要遭殃。
“周大凤,我和朋友有些事情要商量,你先回家,我饿了,赶紧做饭吧。”周大凤被楚江半推半就的撵回了家,楚江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赶紧就跑回了面包车前。
“以后你最好说话注意一点,不要再有下一次,不然你是知道大哥的手段的。”
虎生警告性的给楚江说,还好这次没有出什么事,周大凤也没有走到前面来,楚江连忙点头答应着:“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虎生从皮包里面
掏出来了一沓子用报纸抱住的钱递给了那个开车的男人,男人打开后仔细的检查了好几遍之后才把黑色袋子的东西递给了楚江他们。
“你们不验验货吗?”男人疑惑的询问着虎生。
“大哥说了都是自己人,放心的过。”说完楚江他们俩就将那个包裹带到了王鹏家,虎生老练的打开了一个放在很不起眼的保险箱门,将东西牢牢的锁在了里面。
现下没有什么事情了,虎生就让楚江先回了家,回到家后就看见周大凤在厨房里面忙前忙后的,因为楚江今天回来了,周大凤就给楚江做了一顿很是丰盛的午饭,楚江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的吃一顿饭了。
“来来来,这个是我专门买的新鲜草鱼,你快尝尝。”看着周大凤细心的给自己加菜,楚江的碗里面已经垒成了一座小山。
“给,我也不给你看其他的了,我觉得就这个人不错,听说还是个本科毕业的大学生呢。”
楚江看着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明眸皓齿,乌溜溜的眼睛很好看,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小酒窝,樱桃小嘴不点而朱,眉毛修整的很好。
楚江看着看着脸就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这次和那次不一样。
周大凤和那个女孩约定的地方是一个小酒楼,说是中午十二点见面,楚江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十点左右了,楚江他们就在车子上摇啊摇,终于摇到了村子上,这个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周大凤和楚江赶紧就冲进那家小酒楼。
周大凤喘着粗气说着:“那个……那个女孩还没有来,你先等着,我就先走了。”
“诶!……”楚江还没有说完,周大凤就已经出了酒店的大门了,楚江忐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反复的练习着见面说的话。
“你好,我叫楚江……不行不行,这样子太普通了,一定要直击人心。”楚江摆了一个自认为很是帅气的动作,一只手抚摸着头发,一只手撑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