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这幅画而起的。
如果楚江所料不错的话,中济堂的老板应该先说这件事情才对。
“小友不知道为什么你要说我中济堂这幅画是假的,可能你还不知道这话的来历,让我来告诉你,或许就不会这么认为了。”中济堂的老板缓缓的说。
楚江对中济堂老板的话不是可否。
可是中济堂老板的话,在地下的游客的耳朵中就成了给楚江的台阶下。
不过游客们还没有听到这幅画的来历,就被中济堂的工作人员有礼貌地请出去了。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话儿的真正来历只有中济堂的家族的人才知道。
对于外界的大众这也是一件秘闻,所以也不会让他们那么轻易知道的,不过为了证实这幅画的真实性,他还是很愿意告诉楚江的。
“记得我们的老爷爷曾经说过,在康熙的某一年,那时候我们的中济堂才刚刚开业,偶尔老爷爷也因为在药材生意上赚了很多的钱,转而开始制作中药……”
“就在老爷爷带着搜寻的队伍寻找药材时,突然碰到了一个病重的画家。虽然他的病很重要,是救他的话恐怕得用很多的药材,不过当时因为救人要紧,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事情。后来这个画家被救活以后,告诉给了我的老爷爷,说他是清扬州八怪之一的罗聘。”
“当时他身上并没有钱,不过我们中介他却不想收他的钱,因为我们不是为了钱才去救他的,而是纯粹是看他是个病人,但是他也是一个很有气节的人。”
“于是就当即给我的老爷爷画了一幅画,也就是现在这样,这幅画自从被我们中济堂得到了以后,就一直视为珍宝保存。”
“并不仅仅是因为它的价值巨大,更是因为他所代表的精神,这也是我们想让中济堂历代传承下去的。”老人娓娓道来,将以前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楚江听了以后,在心里默默的点了点头。
确实中集团能够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紧紧依靠好的药材和现代的管理体系是不够的。作为一家传承百年的世家,特别还是中医药师家,善良仁慈的胸怀和医德是必不可少的。
“不得不说,您说的中济堂的发家故事非常的动人,而且其中蕴含的精神也非常值得,现在的企业学习,但尽管如此依然不能够改变这幅画是假的。”
“虽然他被你们保存,而且这幅画也一定是那个年代的话,但他却不是扬州八怪罗聘的画,我只能这样告诉你们,如果你们要是真的不相信我说的话,就当我说个笑话吧。”
楚江说。其实他的话有些污染,虽然他知道这幅画是假的,而且也非常的想告诉钟吉他,但是如果因为这一点小事闹得双方不愉快而影响了两者之后的合作恐怕会因小失大。
所以说在这方面楚江还是决定不那么直接了。
老者的眼神隐秘,很显然正在思考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话。
毕竟这个年轻人说的话实在是太过于精彩世俗了。
刚才的那一瞬间,他也想到了,可能是竞争企业拍过来,恶心他们中济堂的小手段,但是一想这样做作的小手段又不会有任何的方式。
随便找一个专家或者学者出来澄清的话,不仅不会有所影响,反而会让他们中济堂的名声更进一步,对方这又是为什么做呢?
所以答案肯定这不是有人故意做的,那么就是眼前的这个小青年口出狂言了。
自己本是有重要的事情才来这里的,怎么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而耽误了这么久呢?
而一旁的少女听到了楚江忽然的话,忍不住冷笑一声,刚想嘲讽,但是又被楚江刚才的表现吓了一跳,毕竟他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他感到惊讶了。
这么多年以来还是第1次遇到这样的人。
然而就在少女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间有一个男人出现了。
要知道刚才的游客可是都已经被中济堂的管理人员给请出去了,不会有闲杂人在这
里而能够留下来的,也无一不是中济堂的员工那么眼前这个身穿西装的青年又是谁呢?
而且这个年轻人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人,否则的话怎么能够穿得起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出现呢,很显然,这人一定十分富有,但是从男人轻挑的举止中,楚江大师又判断出来这人一定是个暴发户,一点儿也不像中济堂的掌门人一样有良好的礼节。
楚江猜测的不错,其实这个人叫做王毅,是近些年来的暴发户。
或者说叫做拆迁户是比较妥当的。
而且他自持自己长得比较帅气,当然只是他自己想当然的认为。
于是便追求中济堂的孙女已经好久了,不过后者始终不给他好脸色,这让他非常苦恼,于是今天就特地来中济堂的总部等她。因为他知道今天一定会在这里等到少女的。
可是自己刚来却被中济堂的员工拦下了。
当然中济堂的员工也非常熟悉这位暴发户,于是在暴发户的金钱诱惑下,中济堂的员工很快就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这位暴发户,而爆发后听到自己的女友竟然受了委屈,当即大发雷霆的要来收拾欺负她的人,楚江。
“你是哪里来的野小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对中集团的影响有多严重吗?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赔礼道歉,要么就被我收拾一顿倒出去,你选一个吧!”王毅来到以后,十分傲气地对楚江说。
楚江感到十分疑惑,这来的又是一个什么人,能为中介堂的人出面呢?
他又是什么身份?况且他有什么自大的口气,觉得自己能够这样对他说话。
“这位朋友我不知道你是谁,这里的事情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楚江淡淡的问显然是对王毅的身份表示质疑,更深层次的意思是这个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和自己说话。
“我是中济堂的孙女婿,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来问你!”
王毅大声地说,很显然将这件事当做一个荣幸至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