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少哈哈一笑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奉师兄,我和吴小友赌一件法器,我赢了,他的法器两百金石卖给我,我输了,我的法器两百金石卖给他。”
“有趣,有趣!”
奉三思眼前一亮,笑道:“在下也喜欢赌,不如我也来参加一个,谁赢我输他一百金石,你们平手,法器都作两百金石卖给我!”
吴非和章少面面相觑,奉三思的这份赌注不是不可以接受,但如果章少对上奉三思,吴非对上莫珈俊,两人可能都止步第三场,这个平局的概率还是非常大。不过,他们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比试会怎样进行,如果黎小姐不以修为定胜负,那其他的结局还很难说。
章少想了片刻,笑道:“奉师兄,您这赌注很公平,在下没意见,不知吴小友什么意见?”他觉得自己能赢,黎俊伯就算不要他入赘,也不会让他太难堪,况且自己的实力也不弱,这次来的除了奉三思和莫珈俊,其他人章少还没放在眼里。
这时,一个身形略胖的青年人开口道:“在下中岭派莫珈俊,既然奉师兄下注,我老莫怎么可以落于人后呢,在下跟奉师兄的注。”他自称老莫,实际上也只十八九岁的年纪,吴非多看了他两眼,觉得此人长了一张笑脸,声音却听上去很冷漠,难怪有冷面弥勒的外号。
奉三思一呆,道:“我赢了,他们两个的法器要卖给我,你跟我一样,怎么算?”
莫珈俊道:“那我们两个也赌一场,你招亲成功,便算你赢,若是在下被招亲,那可就不好意思了!”他言下之意竟是要挑战奉三思。
其他几人都是一呆,想不到还有好戏。
奉三思双手一摊,道:“我无所谓。”
莫珈俊哈哈一笑,道:“好,那就这么定了!”他说话间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串干涩的笑声。
奉三思玩味地看着莫珈俊的背影,道:“这家伙下注是假,挑战我才是真。”
吴非很是郁闷,自己并没答应和他们赌,到这时才插上话,道:“在下好像不同意也不行了?”
章少嘿嘿笑道:“这个自然,反正你输了也没损失,赢了就赚双份。”
吴非暗道:“好像你们赢定了一样,真是笑话,我就不信谁修为最高,谁就一定能获得最后的胜利。”但是陡然间他又一惊,告诫自己道:“我可千万小心,别被招亲了,能赢章少就行,这个黎影我一点都不熟,若只是长得钟离春或者无盐也还罢了,若是吕后那种心性恶毒的女人,可是不好。”
这时台上人影连闪,连续出现了三人,吴非一瞥之间,发现那个虎翼弯刀的高大少年正好最后一个被传送回来,看来他运气真是不错。
那高大少年回到台上,看清了自己的位置,朝吴非和韩七爷拱拱手,先前那三人若不是想抢先,结果掉到了山涧下,现在哪有自己的位置。
到了这时,前十位已经决出,后面的人依次被那座大的莲花台传送回来,吴非见到三位伤者被人抬出来,不由微微摇头。
黎俊伯上台宣布了入围的十人名单,然后道:“请各位到休息室先休息一会,下午我们再接着进行后半段的比试。”
吴非暗道:“看来这招亲也挺快的,下午便可以决定谁是最后赢家了。”
下了台,牛三斤跑过来对韩七爷道:“你瞧见没,来招亲的人中,谁年纪最大,你好意思?”
韩七爷扬起下巴笑道:“我愿意,你能把七爷怎样?”
牛三斤踢了一脚晏畅,道:“你不是说他一九八,就走吧,怎么还不走?”晏畅翻了个白眼,道:“急啥,他这叫秋后的蚂蚱,没多少蹦跶了。”
吴非瞧见思思站在那里,一副心事沉沉的样子,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了?”思思道:“主人,没什么,思思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吴非道:“你放心,我答应帮你的,一定会做到。”
卷层云已将祺关城层层覆盖,一阵轻风刮过,吴非心中泛起一阵波澜,他不知道下午的比试会出现些什么。
转眼到了午后,吴非等人回到台上,只见这里的莲花座已被撤去,换了十张书桌和椅子,桌上有一个一尺见方的玉色锦盒。
十人各自坐好,等待下午的比试,奇怪的是,此时黎俊伯和女儿还未上台,却有几个娇艳女子在台上一角弹琴弄曲。
台下看热闹的人中,晏畅有些兴奋,问思思道:“思思姐,他们接下来会比什么?”
这晏畅开启了灵识,对周围的新事物十分好奇。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会这么顺利进入到前十,你瞧台上那些人,只有主人是第一层凝气境修为,其他修炼者都到第二层淬体或以上了。”
思思疑问着。
晏畅不忿地道:“因为你主人长得俊,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赛过潘安宋玉,所以被人看上了呗。”
“什么潘安宋玉,胡说八道,主人是长得是不难看,但你要说他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一眼会就被人看上,我还不信,我有种不祥的预感,那个城主和他女儿都好像另有企图。”
思思说出自己的疑问。
“那是,这小子也就是个稀松平常的砍柴郎!”
晏畅抓住机会又损起吴非来。
“你再敢说主人的坏话,我掰断你的手指!”
思思眼中又露出狠意。
“我,我是开玩笑而已,思思姐你千万别当真啊——”
晏畅身子一抖,这丫头太过暴力,这些事只怕她说做就做,当下撇开话题道:“这城主的女儿一定是狐狸精,不过非哥却不是张生。”他嘴里说着,心里却想道:“你是怕主人有新欢,不要你了吧?”
“张生是谁呀?”
思思非常好奇。
晏畅道:“那是我们乡下一个走桃花运的家伙,被一个叫崔莺莺的小姐看上了,后来他考取功名,从此过上了神仙的鸳鸯生活。”
思思似懂非懂地看了他一眼,问道:“这个张生,一共有几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