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哲身子突然一僵,股沟内整条酥麻起来,竟有了一阵强烈的泄意,心中甚为讶异:我向来皆是十分耐久,怎么今儿早早就挨不过了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嗫嚅唤了声:婉儿
陈婉启眸瞧去,见了林义哲那彷徨神色,心里爱极了他,慵懒娇腻地哼了一声:嗯
林义哲闷呜道:好象要要出来了。身子已顿住不敢再动,杵头变得灵敏万分,竟能感觉出陈婉的嫩花心贴着冠系处活泼泼地乱刮乱跳。
陈婉痴痴地望着他,一时间香魂无主,颤声道:亲我。
林义哲心神一松,忙俯下头去与陈婉亲吻,用力咂往小香舌,双手扣往她两瓣绵股,狠命大弄大创了十余下,只觉各种奇美异妙纷至沓来,茎上青筋倏地暴绽,浑身一阵畅快,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陈婉被他颠耸得似那浪里轻舟,蓦觉嫩花心上冲过一股滚烫的热流,真个美彻骨髓,蕊眼顿然绽开,蜜牝猛地痉挛起来,娇嫩的腔肉死死地绞住丈夫的巨茎,深处一阵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林义哲立觉杵头上被什么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了,先是杵首,接着整根茎身都麻木了起来,几乎同时,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异香扑鼻袭来,神魂霎已离窍,再也吮不住陈婉的香舌,只余底下难休难止地淋漓喷射。
陈婉只觉那一股烫热似乎沁进了蕊眼里边,深深地侵入了体内未知的地方,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娇躯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领受着,陪着丈夫丢出一股又一股浆液。
林义哲与陈婉久别重逢,一番抵死缠绵,其中交汇融会之妙。实非笔墨能述。
两人一上一下,交叠对注,眼睛时合时启,矇眬对望,痉挛抽搐了许久,终于渐渐松缓下来。
陈婉四肢摊开,周身骨头似被抽尽,数卷秀发垂落额前,伏于林义哲的胸口,林义哲轻抚着她柔长黑亮的秀发。心中满是浓浓的爱恋之意。
这么久的离别之苦,此时此刻,方得稍稍化解。
这一次回来,能多住些日子了吧陈婉轻轻抚摸着林义哲的胸口肌肉,轻声问道。
嗯。林义哲点了点头,不过,岳父大人要去台湾任职,台湾的情形,他不是很熟悉。我可能还需要往来台湾几趟,不过坐着通报舰去,应该是很快的。
想到因为丈夫的关系,爹爹重新被朝廷起用。并且还担任了台湾巡抚的要职,陈婉的心中感到说不出的甜蜜。
对了,婉儿,上次我电报里要你买的金鸡纳霜。买妥了没有林义哲想起了一件要事,立刻问道。
买妥了,现在库房里呢。怕你不够用,买了好多。陈婉想到林义哲交待她办的这件事,笑着微微起身,在他胸前单手支颐,看着他,说道,只是不知道作何用处
这金鸡纳霜,治疗疟疾最是灵妙,岳父此去台湾,此药当是必备之物。林义哲给陈婉解释道,我以前对瘴疠为何疾始终不甚明了,后经多方询问医师,方才知道,此等瘴疠,乃是疟疾所引发。林义哲想起了死去的彩玥和王凯泰,禁不住叹息起来,若是早知道是这病,彩玥和王公便不会走了
陈婉听了林义哲的话,想起了死去的彩玥和有大恩于丈夫的福建巡抚王凯泰,也禁不住暗自神伤。
林义哲感慨之余,也禁不住暗自庆幸,现在已经明白了瘴疠也就是恶性疟疾的发病原因,自己的身边人当中,再不会有彩玥和王凯泰那样的悲剧出现了。
古代的人们对瘴气的认识非常有限,林义哲在询问过多名中外有名医师之后,这才了解实际的致病的瘴气大多是由蚊子群飞造成的。大量带有恶性疟疾病菌的蚊子聚集在一起飞行,远远的看就像一团黑沉沉的气体。人畜被它们叮咬过之后,便会感染恶性疟疾。人们常常看到森林里乌烟瘴气过后,人就倒下了,实际上瘴气就是蚊虫群飞而成的,而这些蚊子能传播恶性疟疾。中国人称疟疾为瘴气,在意大利语当中,疟疾叫阴风,可谓如出一辙。
而自己在台湾没有感染上恶性疟疾,应该是得益于老药翁邓福和进献的百草油让他防止了被蚊虫叮咬之故。
在原来的历史中,沈葆桢也是在去过台湾之后感染了瘴疠,久治不愈而逝于两江总督任上的。
这一次,历史因为自己而发生了改变,自己代替沈葆桢率军去了台湾,沈葆桢没有感染上瘴疠,应该比原来的历史上要长寿一些了
鲲宇怎生知道,这金鸡纳霜,可治得瘴疠恶疾陈婉不想让林义哲再去想这些悲伤的事,是以岔开了话题。
我在京里时,曾去太医院问过,太医言当年康熙爷曾患此类疾病,为法国教士用这金鸡纳霜所救,并说曾有人以此防止瘴疠,颇有成效。我便记下了这药名。林义哲答道,后来还专门找了些病人试验,果真灵验,是以才叫婉儿购买的。
听到林义哲说当年康熙皇帝就是吃这种药治好的病,陈婉不由得惊喜万分。
1693年,法国传教士洪若翰曾用金鸡纳霜治愈康熙皇帝的疟疾。后来,在后世赫赫有名的大作家曹雪芹的祖父曹寅因患疟疾,曾向康熙帝索要金鸡纳霜。苏州织造李煦上奏云:寅向臣言,医生用药,不能见效,必得主子圣药救我。康熙知道后特地赐驿马星夜赶去,并一再吩咐若不是疟疾,此药用不得,须要认真,万嘱万嘱。可惜那时没有更快的交通手段,在药物送到之前,曹寅便去世了,令康熙皇帝十分痛惜。
婉儿买这些药,是费了不少心思吧听说这药出自南亚美利加洲,该地有金鸡纳树,树皮中有此药物。林义哲说道。
哪里有那么远,我着人打听了,这金鸡纳树,南洋便广有种植。是以咱们买的这些药,全是从南洋进的。陈婉笑了起来。
听到陈婉说金鸡纳树竟然在东南亚一带有大量种植,林义哲不由得很是吃惊。
看样子,自己这个穿越者,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啊
想到东南亚地区,林义哲的脑中突然有一道火花闪现。
这些个地方,也许该考虑一下是否在不久的将来,收入到中国的势力范围之内了
陈婉慵懒靠在林义哲怀内,见林义哲似乎走了神,笑问道:鲲宇想什么呢
此刻的她心中暗自奇怪,刚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无时不刻都充满了可以把人融化的,而现在的她,却感觉到了一种罕有的温柔恬静。
林义哲回过神来,他微微一笑,脑袋微微朝前一探,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下边溜去,从她裹身的绒毡的缝隙里偷瞧陈婉的胸脯。
看着那一道深深的酥沟,他又感到心中热流涌动起来。
陈婉道:你要是困了,便好好睡一会儿吧,明儿还要送郭大人上船呢。
她见林义哲没有回答,正要再问,股上竟触到一根热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颜飞红,惊讶地望着林义哲,手儿捂住了嘴上的笑。
林义哲面上发烫,欣赏着她的可爱表情,呵呵笑道:是它不听话,不关我事啊。
陈婉吃吃笑道:怎么会这样的刚才还还没吃饱么
她知道林义哲精力健旺非常,每次与自己欢好,至少都梅开二度,今天他虽然因久别之故,过于兴奋,泄得有些快,但仍让她感到美妙无比,她也知道,是他在外边没有碰别的女人,才会这样。只是象今次这么快就重振雄风,却属少见,她自个儿也不太明白。
林义哲见了陈婉的神情,心知她也还想要,呵呵一笑,又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陈婉的神色温柔无比,她张臂抱住林义哲,娇靥贴着他的胸口,笑问道:你刚刚儿的那样胡来,就那么快活么
林义哲触着她那粉滑娇嫩的娇躯,浑身欲火如焚,嘴上却说道:婉儿若是不喜欢,我便不再乱来了。
谁知陈婉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东西,柔声道:涨成这模样,你受得了么
林义哲看着她,痴痴的道:婉儿,我再不会在外边胡来了。
陈婉嫩舌轻挑他,柔声道:所以说,以后呀,你还是再纳两房小吧只要你在外边不胡来,人家什么都依你
林义哲满怀欢畅,嘴巴在她俏脸上乱亲乱吻,喘着粗气道:那我们再来一回可好
陈婉轻轻的点了点头,望了望窗外。
不过,可得小声些,别忘了,爹爹和郭公,可都在府里住着呢
林义哲抱过她,再一次深情的吻了起来
尽管他们俩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但是他们俩并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回廊之中,那四个来自于刘璈府中的丫环中的一个,正一边听着他们俩的柔情蜜语,一边默默的想着心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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