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村地处在西南的一座大深山中,地势低洼,四面环山,可谓是山清水秀,气候宜人,四季常青。
景色虽美,但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村民们,则是浑然不觉,甚至还抱怨自己,为什么会生在这么个落后的村寨里。
因为这里村落偏远,交通极为不便,所以能够走出李家村的村民并不多。
一直以来,这里的村民们都过着女耕男猎的生活,白天女人下地耕种,男人则是上山打猎,以此来维持生计。
…………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嗯……嗯……”
隔老远,就瞧见一个约莫十八岁的年纪,肤色黝黑,身材壮硕的少年,时下正背着把猎枪,沿着村头的小道,悠闲的走到自家门前,伸手,就欲将大门推开。
忽地,却听得屋内隐隐传出一阵床板摇曳的声响,不时还夹杂有男女干活那有节奏的闷哼声,至此,少年他眉头微微皱了皱,停在半空的手立即就收回,二话不说,便顺着原路,朝着村外的山道走去。
这少年,名为杨二龙,别看他长着一副憨憨厚厚,高壮老实的模样,他的志向,可一点都不小。
在他16岁那年,就曾试图去村长那儿借些钱做盘缠,以便走出这李家村,去到大城市中谋求生计。
然而,事实证明,那不过是他的痴心妄想而已,因为,村长那里压根就没有钱可以借。
也许,倘若他父母尚且还在人世的话,没准儿还能想办法拼了老命凑点儿钱给他,让他走出这李家村,去大城市里走一遭。
不过天意弄人,就在杨二龙刚刚懂得偷看邻家闺女上茅房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山洪大水夺去了他父母的生命。
往后,他则是跟着舅舅长大。
但不幸的是,次年五月下旬,舅舅也在一场大病中,撒手人寡,因为舅舅没有跟舅妈留下一男半女,所以往后的日子,可以说是舅母侄俩相依为命。
他舅妈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是天生丽质、皮肤白嫩、模样好看、面相娇媚、独显风情,自然是惹得村里的那些单身汉犹如那发情的公狗般,没事就围着他舅妈转悠着。
起始,他舅妈还算矜持,依旧保持着一个有夫之妇的良好作风,但她的男人毕竟是不在了,时间一长,也就难以坚持了。
更何况,这女人是三十豺狼四十猛虎,可以想象他舅妈又如何抵挡得了那孤夜的寒意。
所以渐渐地,他舅妈也就春心动摇,也常常会在孤寂的深夜,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
如今这杨二龙已经是18岁的大小伙了,对于他舅妈的那点儿心思,他自然是看得出来,只不过是彼此都没有挑明罢了。
所以在他16岁的时候,就有了走出李家村的想法,一来是想去大城市谋生,二来是给他舅妈一个自由的空间。
只是苦于一直都没有盘缠,所以他也是没有办法。
后来,为了给他舅妈一个自由的空间,他白天都会上山去狩猎,每逢赶集,就去集上卖点儿兽皮、兽腿脚什么的,同时,也用这些换来的钱充当盘缠存起来。
待村里的那些单身老汉掌握了杨二龙的行动时间后,个别大胆的也就趁着白天那会儿,趁虚而入,偷偷地溜进他舅妈家,开始是借口借什么东西,后来混熟了后,也就是猴急的抱着他舅妈扭身朝着床上滚去。
反正他舅妈已经是焦渴已久,望水止渴,因此赶上了这等好事,自然是迎合而上。
若是赶巧,便可在窗户前,听到屋内的木床摇曳得‘嘎吱嘎吱’着响,随着这节奏加快,略微还会夹带着男男女女那沉闷而又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这不,今天他就刚巧撞在这个枪口上了。
…………
杨二龙嗅着一路的树木杂草腥味,背着把猎枪,沿着崎岖的山道,走在村外的青叶山山脚下,忽地一摸腰,却才发现,今儿个似乎忘记带水壶了,于是忙止步不前,挠了挠后脑勺,思量道:家里恐怕是完事了吧……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转身,回去拿水壶。
毕竟这四月中旬的天,说热也不热,但是路途遥远,打一天的猎物下来,若是没有水喝的话,全身必然会比被那野兽伤了胳膊腿还难受。
就在杨二龙转过身,沿着山谷往回走了一小段距离,忽地,他瞅着前方的眼神,慌是意外一愣,接着立即止步,像是生怕惊跑了前方一只野兔似的。
随后,他忙反手握住背后的猎枪,小心翼翼的半蹲下来,目光直直的盯着右前方看。
瞧他紧张的样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惊讶的发现,原来是一片大好春光出现在他的视野。
此刻只见右前方,有一位约莫0来岁的村妇,身着花格衣衫,正蹲在前方一棵矮小的杨树树荫下,隐约还可听到‘嘶嘶’的水声传来,像是在方便。
偷偷地、愣愣地目睹着这一幕,杨二龙整个人当即就傻住了。
时下,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打量那村妇的模样,一门心思只顾着双眼,盯着她那儿看。
不过这也不是他初次目睹那里了,早在他10岁的时候,就早已有过一次偷看邻家姐姐的经历。
只是唯一遗憾的是,每次只能偷偷瞄上几眼,根本不可能触及,更别谈好好研究了。
树荫下的那个村妇完事之后,随手便扯过一片宽大的树叶来……
眼瞧着就要完事,杨二龙赶紧回过神来,但是此刻他却有些无奈,因为不知啥什么时候起,自个儿那个地方就早早的搭起了一顶帐篷,难受至极。
那村妇麻利的站起身来,顺势就扯上了裤头,顺眼往前一看,忽然见得前方草丛中貌似蹲着个人,吓得他慌忙往后退了一小步,随后那脸颊羞得通红,恼怒的呵斥道:“哪个?”
瞧着目标发现了自己,这杨二龙也只好顶着发硬的头皮,窘态的直起腰板来,慌是嘿嘿一乐:“嘿嘿!”
那村妇瞧着是杨二龙,忙是系好腰带,娇羞的瞪了他一眼:“好哇!你个杨二龙,居然知道躲起来偷看婶儿方便了呀?”
“嘿!”杨二龙再次窘态的嘿嘿一乐,言道:“我刚下山来,啥也没有看见!”
“你哄鬼还差不多!”
那村妇白了杨二龙一眼,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再不老实,信不信老娘将你那两个狗眼珠子给抠出来?”
“可是我真的啥也没有瞧见嘛!”杨二龙故作无辜十分狡辩的回答,然后笑了笑,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阿秀婶啊,你今儿个怎么上山里来了哇?”
“没瞧见篮子呀?老娘今日来这山里打猪草嘞!”说着,阿秀婶仍是一副生闷气模样的白了杨二龙一眼。
杨二龙听到这里,迅速点了点头,然后应了一声:“哦!”
随后,他也就打算下山了,忙是脚迈开步子,想赶紧回家,拿水壶,然后上山与野兽们搏斗去。
然而,当杨二龙要从阿秀婶身前走过时,阿秀婶却是上前一把将杨二龙的胳膊拽住,不依不饶的道:“哼!你这家伙,今天是不说清楚,就别想走了!”
“额……我说清楚什么啊?”杨二龙一脸的迷惑,极为不解。
“你说呢?”
“我说什么……”
“哼!你个家伙还装是吧?老实交代,你刚才是不是偷看老娘方便了?”
见阿秀婶为这事还真上心了,杨二龙极为郁闷的皱了皱眉头,言道:“阿秀婶啊,我刚刚不是解释过了嘛?我真的啥也没有看见啊!”
见着杨二龙还真狡辩上了,阿秀婶登时就急眼了,横眉竖眼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趁着他没有注意,便气恼的伸手揪住了他下身的那玩意儿,这一揪,阿秀婶竟是忽地一愣,暗自心想:果然,老娘猜对了,杨二龙你个死小子就是这么不老实,不过……手感貌似还不错……
尽管倍感意外,但是她仍是故作气急败坏的使劲一揪:“哼!还说没有看到?那它怎么有如此的反应?”
由于阿秀婶太过于使劲,痛得杨二龙咬牙切齿的一阵嚎叫:“啊!阿秀婶,松手!松手啦!好痛,好痛啊!”
“好痛?松手?哼!信不信老娘揪掉它?”说着,阿秀婶又再使劲的揪了一把,追问道:“老实说话,你刚刚究竟有没有偷看老娘方便?”
痛的杨二龙皱眉咬牙,赶紧承认:“啊!我……我承认,刚刚确实不小心偷看了一眼!”
“真的就一眼?”
“嗯,真的就一眼!”
“那都看到啥了啊?”
“没……没啥,就……就那啥呗!”
“啥呀?”
“就……黑乎乎的一片呗,啥也没有呗!”
“哼!你个小混蛋说什么?敢说老娘那儿黑?还敢说老娘那儿什么都没有?信不信老娘这就要你舔它!”
吓得杨二龙赶忙说道:“啊……阿秀婶,你这究竟是要干啥呀?”
听杨二龙这么一问,忽地,阿秀婶贼眉鼠眼的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后竟凑到杨二龙的耳畔细声的问了一句:“今儿个还有没有其他人上山啊?”
“好像没有……”
杨二龙有些不明白的回答。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那……”阿秀婶又朝着四周看了看,后凑到杨二龙的耳畔说道:“婶儿给你,你要不?”
“啊?”
杨二龙猛然一愣,顿时不知道说啥了。
这下,阿秀婶瞧着杨二龙整个人都傻住了,她故意做了个妩媚的动作,凑到他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道:“怎么了嘛?不敢了?原来你这小家伙就这么点儿胆量啊?只敢偷看,来真的就不敢了?”
经阿秀婶儿这么一说,还这么在他的耳边吹气,其实杨二龙的内心早已经是火急燎原的了,但他真的不敢。
因为他心里在想,石头捶的,我要是睡了村长弟媳的话,这岂不是自取灭亡嘛?再说,这李叔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暴躁,要是知道我给他戴绿帽子,还不得把我往死里弄啊?
况且打小我就没爹没娘,在这李家村也没有什么地位,家家户户都瞧不起我,要是还跟阿秀婶发生了这事儿,岂不是自作孽吗?
思来想去,杨二龙连忙推辞道:“阿秀婶啊,你就别跟我开这个玩笑了,好吗?”
见着杨二龙胆子居然这般小,阿秀婶当即一愣,随后一阵窃笑,撇了撇眼神,故意激道:“瞧瞧你杨二龙,真是没一点出息,老娘都这么作践自己了,说给你睡,你都不睡,真是没一点出息!本来老娘看你十多岁就长得五大三粗,浑身蛮力,以为会是这李家村的一条汉子,现在你还真让老娘瞧不起你!”
这阿秀婶一边说着,又是一边故作调皮的伸手碰了碰杨二龙的那玩意儿,媚笑道:“嘿!你瞧瞧,它都有种,怒得跟竹竿子似的,你杨二龙忍得住吗?”
被阿秀婶整这么一下,最终,杨二龙的最后一道防线开始有些模糊了,他不由得心想,石头捶的,既然阿秀婶都这样挑衅自己了,那我就成全了她吧!
以前村里的李大爷不是说过么,有女人不搞,那是大逆不道啊!况且这种事情,以前隔壁的菊花婶不是也说过么,萝卜拔出坑还在,既然没丢坑,李叔那龟儿子要是追问起来,死活不承认不就行了?
这么一想,突然,他两眼瞪圆,朝着四周看了看,确定山中再无他人后,便上前一步,一把将阿秀婶给扛起来,如扛猎物般,朝着路旁的树林深处迅速的迈步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