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们都认识,刚刚都是在戏耍我是不是?”看到几人详谈甚欢的样子,白牡丹似乎也缓过神来了,心中的惊恐尽去,忍不住指着苏星玄几人怒道。
听到这话,吕洞宾等人一噎,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苏星玄见状却是将脸一沉,喝道,“白牡丹,你不要太猖狂,不要以为他们几个性子好,容着你,你就能够胡搅蛮缠,说我们戏耍你,到底是谁在戏耍谁啊,你敢说,你这一文钱卖身,不是为了逼迫吕洞宾吗?我们也不过是将计就计,你想要玩,我们就陪你玩下去,你如果不服的话,玄魁,一文钱买了她,带她下去洞府。”
闻言,白牡丹的脸色就是一白,看了玄魁一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却是缩了缩脖子,好似寒风中的鹌鹑一样,小声的说道。“我,我又没有说什么,就,就当我没说好了。”
看着一向嚣张的白牡丹在苏星玄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八仙顿时感觉这段时间憋屈疏散了不少,同时要反省,平日里自己是不是对白牡丹太过客气了,才让她变本加厉,还是说应该和苏星玄一样,严厉一点才能镇得住她。
却说这边吕洞宾点化白牡丹,教导她修道,可是白牡丹要是这么容易就认输了,那就不是白牡丹了,如果说玉洁冰清的牡丹仙子和骄横的白牡丹有什么相同的地方的话,那就是她们对于情的执着。
所以表面上,白牡丹似乎被吓到了,被镇住了,一心向道,跟着吕洞宾修行,可是实际上,这不过是因为被苏星玄逼到了一定的地步,加上她想借助这一点和吕洞宾亲近,日久生情的一个办法罢了。
对于这一点,苏星玄清楚,不过他也没有点破,毕竟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白牡丹的情,和吕洞宾的愧,是他们两人千年情劫注定度不过的一关,就算是苏星玄点明了这一点,白牡丹不会放弃对吕洞宾的情,而吕洞宾,也还是会因为对牡丹仙子的愧而无法放弃度化白牡丹,只能做无用功罢了。
话分两头,不说吕洞宾和白牡丹之间的事情,却说吕洞宾之前为了让白牡丹放弃对他的情,和何仙姑演了一出戏,说他和何仙姑两情相悦,白牡丹没有相信,却让穿山甲确信不已。
穿山甲之所以愿意修道,其实并不是真的一心向道,而是因为喜欢上了何仙姑罢了,和白牡丹一样,他之所以跟随何仙姑修道,也是为了接近何仙姑,结果发现何仙姑对他无意,反倒是‘钟情’吕洞宾之后,一气之下,却是投身通天教,成为了通天教主的一条走狗。
而另一边,费长房因为是鬼卒,想要修炼成仙,便必须要接受五雷轰顶之苦才行,为了帮助吕洞宾度过千年情劫,也为了帮贞娘报仇,费长房咬牙接受五雷轰顶之苦。五雷轰顶,一共有七七四十九天,石壁上,费长房已承受了“风、雷、雨、电”四种煎熬,只剩最后一阶段了。
通天教主要穿山甲和春瑛破坏费长房成仙。穿山甲变成龙三的样子,春瑛现身,要杀“龙三”。长房见“龙三”有难,拔了阴阳令跳下大石救助。“龙三”抢了长房的阴阳令,还给了他一掌。
没有了阴阳令,费长房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鬼魂,如何挡得住百鬼所咬,苏星玄赶到的时候,费长房已经被百鬼咬的不成样子,苏星玄见状却是暗暗摇头,却是早有预料,毕竟当年费长房鞭尸,却是合该遭受百鬼所咬,了却因果,才能成仙。
见状,苏星玄用手一指,祭出幽冥万魂幡,便见一股阴气横扫而出,将那嘶吼的百鬼尽数卷入其中。
“什么人?”看到百鬼被人所收,春瑛顿时脸色一变,出声喝道。
苏星玄闻言显出身形,看着春瑛淡淡的说道,“春瑛,数百年不见,你还记得贫道吗?”
“是你,苏星玄!”看到苏星玄,春瑛顿时脸色一变,双眼一红,咬牙切齿的看着苏星玄,看那副模样,恨不得将苏星玄拆皮蚀骨,才能泄心头之恨。
“看来这五百年的时光,并没有让你忘记贫道啊。”面对春瑛和怨毒的目光,苏星玄却是神色不改,淡淡的说道。
“我怎么会忘呢,就是你,当年如果不是你和东华,我的蛟郎又怎么会死,当年我斗不过你,如今,我一定要杀了你为我夫君报仇。”春瑛闻言怒吼一声,双手挥动,便见身后一道道红绸冲天而起,朝着苏星玄卷了过来。
见状,苏星玄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春瑛,当年你夫君那万年修为都不是贫道的对手,如今,贫道修为更甚,你却连当年你夫君的修为都比不上,如何能够杀的了贫道,不过蝼蚁憾树,不自量力罢了。”说着苏星玄伸手一指,也不见什么动作,便见一堵气墙落在身前,那万丈红筹打在那气墙之上,却是半点奈何不得。
这还是穿山甲第一次看到苏星玄,也从来没有想过能够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的春瑛在苏星玄的面前居然如此无力,一时间却是有些呆愣。
苏星玄看了穿山甲一眼,却是没有动手,看着还在不断震动真元想要破开自己防御的春瑛,轻哼一声说道,“今日贫道还要救费长房,就不跟你们两个孽障计较了,不过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说着苏星玄冷哼一声,袖袍一甩,袖里乾坤展开,将那费长房纳入袖中,随即卷动飞沙走石,朝着那春瑛和穿山甲打了过去。
只见狂风卷动,黄沙滚滚,飞石遍地,铺天盖地,好似整个天地压了下来一样,春瑛和穿山甲见状顿时脸色一变,只见两人纷纷显出原型,一条赤红的恶蛟,一只偌大的穿山甲,嘶吼一声,便见水土相生,化作一方巨大的屏障,挡在两人的身前,将两人的要害护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