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呢?"
司徒行没听到,靠在她肩上没反应。
沈雪无奈,只好伸过手去,在他口袋里摸着找钥匙。
"好痒..."司徒行突然轻笑出声,"可爱多,你别摸我。"
"以为爷爱摸你呢,钥匙在哪儿呢?"沈雪无奈地问。
司徒行抬起手掌,伸进外套口袋,抓出一串钥匙来,沈雪忙着接过,打开房门。
顾不得换鞋,沈雪吃力地将他扶进卧室。
卧室里,还保持着早上时的凌乱样子,司徒行早上追她追得太急,跟本就没来得及收拾。
沈雪小心地将他扶到床上,出了一身汗才将他身上的外套扯下来,帮他脱了鞋,拉过被子想要盖住他。
被子一翻,一样东西却落出来,掉在她的脚边。
沈雪低头一看,顿时脸上一热。
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她早上没有找到的胸衣。
忙着捡起来塞进自己的口袋,将司徒行盖好,看到他伸到床外的胳膊,她抬手将他的手塞回被子。
眼角余光注意到他红肿的脸,沈雪吓了一跳。
忙着凑过来,仔细看向他的脸。
只见司徒行被她打过的那半张脸,又红又肿,似乎比起之前她热敷之前更严重了。
这家伙,不会是酒精中毒了吧?
沈雪忙着看看他的脸和脖子,并没有发现什么别的异样。
不像是过敏啊,可是这脸怎么这样啊?
难道是自己热敷的时候有问题?
心中疑惑,沈雪忙着伸进口袋摸出手机来,走到外间拨通家里的电话。
"喂,谁啊?!"
沈妈妈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响起来,声音里还有点混沌,看样子是已经睡了被吵起来的。
"妈,是我。"
"小雪?"沈妈妈一听到是自家姑娘,声音立刻就精神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我就是问问您,那个用鸡蛋热敷的事,怎么越敷越严重啊,那个热敷是怎么敷的啊?"
"你受伤了?"沈妈妈担心地问。
"不是我,别人。"
"哦,那得看你是刚受伤,还是什么时候受得伤。一般是刚受伤的时候冰敷,过了4小时,再热敷,要不,会越敷越严重的。"
"啊?!"沈雪一听,立刻就皱起眉来,"那怎么办啊,我现在再帮他冰敷行吗?"
"他?!他是谁啊?!"
"您就别管了,您快告诉我,现在我怎么办吧?"
"是小行吗?你们这么晚还在一块呢?"沈妈妈问。
"您怎么这么八卦啊,说正事行不?"
"你告诉我什么情况。"
"就是我...我打了他一巴掌,不是故意的啊,然后怕他脸肿就帮他热敷了一下,现在好像肿得更厉害了,我现在怎么办啊,再冰敷还行吗?"
"哦,这么回事啊,没事,买点药喷喷。"
"什么药啊,红花油?"
"又不是扭伤,抹什么红花油啊,云南白药那个喷剂。"
"行了,那我知道了,那我买药去,先挂了啊!"
沈雪挂了电话,急步走到门边,想了想又忙着回到卧室,重新拿出司徒行的钱包来,摸了一张钞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