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男人个个说爱容易着呢,好像他|妈|的永远就是上嘴唇碰下嘴唇一样简单...明天你们一转脸,就能和别的女人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
我他|妈|的伤一回心,我自己粘起来容易吗?这么多年,我把自己的心保护得好好的,你有病啊,你招我啊...不就是睡了你一晚上吗,一|夜|情没玩过啊...你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想睡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想包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非找我...万一哪天我真爱上你了,你不爱我怎么办?!"
抬手抹一把脸,沈雪抬起脸,瞪着他。
"你说话啊,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你说啊!结婚是吧,你想结婚是吧?...行,你不是说你爱我吗?现在大家不都看着吗,你把上衣脱了,在这里给我裸奔一圈,我立马和你领证去!"
"可爱多,这可是你说的!"
"没错,我说的,这回我绝对说话算数,就怕你不敢!"
"好!"司徒行抬手,一把脱下身上的大衣摔在地上,"可爱多,今儿这婚我还非结不可了!"
然后,他又伸过手掌,跟本就没有去解纽扣,只是一把就将西装扯可。
全新的阿玛尼扣子蹦出去,弹在路边滚了几滚。
他也没有理会,只是脱下来扔在一边,又抬起手去把领带扯下来。
衬衣的扣子有点紧,扯了两下没扯去,他懊恼地伸手去解。
对面,沈雪看着他在寒风中,将白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只觉得鼻子发酸,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眼看着他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她突然急冲过来,拉住他的衣襟。
"你有病啊你,让你脱你就脱!"
司徒行吸了口气,伸臂过来拥住她的身子。
"可爱多,我爱你,真的,不是喜欢,是爱!我知道你怕,怕我就是和你玩玩,所以我们先结婚,后恋爱,行不行?"
"司徒行!"沈雪紧抓着他的衣襟,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泪水大滴大滴地滴在他的肌肤上,"你就不怕,这辈子我都不会爱你吗?"
"就我这么帅的人,一辈子还打动不了你那颗心?实在不行,到时候让我儿子帮我,再不行,让孙子帮我...我还不信了,难道你七老八十了你还要和我离婚?"
沈雪噗得笑出声来,笑了又哭,哭完了又笑。
拥着她的身子,司徒行抬手轻拍着她的背。
"行了,别哭了,一会儿我裤子都被你哭湿了。"
"我愿意!"
"行行行,你愿意,哭,继续哭!"
"那我还不哭了!"
"不哭了,那咱们进去领证吧,再晚了,人家真下班了。"
沈雪拉过他的衬衫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眼泪,抬起脸来看他。
"司徒行,你真得要和我结婚?"
司徒行垂脸看她一眼,身子一弯,直接将她从地上扛起来,大步走向民政局的大门。
这一回,沈雪即没有挣扎,也没有骂。
只是抓着他的衬衣,哭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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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