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这条项链,沈雪终于明白症结所在。
她是昨天将这条项链丢进垃圾桶,这中间不知道是什么环节,项链却到了司徒行手里。
怪不得这家伙从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怪怪的,话少不说还没精打采的,又自己跑去借酒消愁,一会儿不爱他,一会儿手链的...
看看手中的项链,沈雪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重新回到卧室。
枕上,司徒行睡得很沉,英俊的脸上还有酒意带来的潮红,呼吸略显粗重。
走过去,坐到他的身侧,看着他皱着的眉峰,沈雪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天天骂我傻妞儿傻妞儿,你又聪明到哪儿去?我爱不爱你,难道你感觉不到,非得肉麻得天天挂在嘴边说。大笨蛋...笨死你得了。死在面子活受罪,你就不会问问我,就知道自己在那里瞎琢磨...我...我真恨不得揍你两巴掌..."
她抬起手掌,却只是轻轻将他皱着的眉毛抚平。
不等她移开手掌,司徒行的手已经伸过来,将她的手捉住握在掌心,然后就将她的胳膊拉过去抱到怀里,一边嘴里还在嘟囔什么。
沈雪凑过耳朵,仔细听了一句,才听出他还在那里嘟囔"不许走"。
身子侧靠在床侧,看着他动了动身子,抱着她的胳膊再次睡沉,沈雪的心里就渐渐地升上歉疚来。
一心想着要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才想着要等圣诞节的时候为他准备一份双重惊喜。
谁想到,惊喜没成功,变成惊吓。
幸好这件事情还没有发展得太糟,幸好他醉成这样还记得她和她的电话,要不然...她真得不敢想,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抬手扶住他的脸,沈雪轻轻地吻吻他还带着酒味的唇。
伸手帮他拉拉被子,她并没有从他怀里抽出自己的胳膊,一只手脱掉裤子,套着毛衣钻到他身侧躺下,手就伸过来拥住他的腰身。
"大傻瓜,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时值凌晨,几个小时的时间匆匆而过。
第二天一早,司徒行睁开眼睛的时候,头还在闷疼。
看看套着毛衣睡在他身侧的沈雪,他疑惑地眨眨眼睛,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家的。
整张大床,身后还空了一半,她却睡在床边一角。
他忙着将她小心地向床里抱了抱,因为昨天晚上折腾到半夜,沈雪睡得很沉,并没有清醒过来。
司徒行替她盖好被子,自己才走进洗手间。
桌上,沈雪的手机闹钟已经响起来。
听到闹钟的声音,沈雪立刻就迷迷糊糊地伸过手指,关掉闹钟,伸手摸了一把没有摸到司徒行,她立刻就睁开眼睛,担心地转过脸。
恰好,司徒行从洗手间走出来。
看到他,她顿时松了口气。
"老婆..."司徒行笑着地走到床边,"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回来晚了,你别介意啊!"
司徒行并不知道女招待打电话回来,只是想着是他自己打车回来,想着她在家等了半夜,心中满是歉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