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杨元辉居然跟黄永兆走得很近,这倒是让张楚凌吃他看来,杨元辉嫉恶如仇,脾气火爆,办案能力也不弱,他怎么可能跟黄永兆走得很近了,要知道黄永兆来西九龙总区的时间并不长,而且黄永兆的脾气还那么臭,他们两个不可能谈得来的,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了?
杨元辉见众人的眼光都看着自己,好像让自己给他们一个交代一样,他动了动嘴巴想话,可是却什么都不出来。醉露书院
“好了,开玩笑而已,大家都别记心中,开工的时间到了,大家别都聚在这里了。”见到杨元辉尴尬的样子,刘彦博站出来做和事佬了。
听到刘彦博的话,杨元辉感激地了头,同时附和着了一句“我不会放心里去的,请大家放心。”
刘彦博和杨元辉的话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都慢慢地朝简报室外面走去。
石尾警署门口被泼猪血和粪便,让西九龙总区的警察在巡逻之余又多了一项工作,那就是抓住泼猪血和粪便的这些人,即使抓不到这些人,也得把石尾警署看守好,要是石尾警署再次被泼猪血和粪便的话,那么警方就面子全无了。
因为警力不够的原因,而张楚凌几个人在土瓜湾的码头激战后,郭军伟考虑到他们正在接受心理辅导,所以就把找出是谁在石尾警署门前泼猪血和粪便的任务交给了张楚凌这只巡逻队。
在经历了土瓜湾的那场枪战后,翁玲似乎受到了严重的惊吓,这段时间她一直表现得神情恍惚地,搞得张楚凌以为她生了病。可是张楚凌给她放假她又不干。
而刘兴余等人也被土瓜湾的那场枪战吓得不轻,虽然最后还是有险无夷地保住了性命,但是能够不再去蹲守码头,还是让他们松了一口气。醉露书院
在刘兴余等人看来,那些抢劫金铺的持械劫匪都是大6人,至少被警方击毙的十二个人都是大6人。既然是大6人,他们不可能对香港这么熟悉,连石尾的粪便从哪里弄来都知道,即使那些匪徒对香港很熟悉。他们也不认为一个持械匪徒会去干这种泼粪便的肮脏下贱地活计。所以在警署门前泼粪便的只可能是本地的一些混混,而去面对这么一些混混,自然要比面临那些持械悍匪要安全多了。
张楚凌他们先是找了香港食环署石尾分署了解情况,跟他们打听了一下石尾警署周围区粪便的去向和处置方法,那个管理人员似乎也在报纸上看到了相关地新闻,虽然他对石尾警署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对于张楚凌几个人提出的问题,他却表示爱莫能助。
毕竟泼在石尾警署门前的粪便太少了。
食环署每天的工作那么繁忙,不可能注意到这么一粪便的去向,没能够在食环署得到自己期望地答案,张楚凌心里也是一阵失落,无精打采地开始往回走。
“张sir。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食环署这边都没有资料,这下我们无从下手了。”从食环署出来后。刘兴余见张楚凌也是满脸的犯愁,他不由出声问道。
张楚凌是在犯愁,但是他不是为眼前地这么事犯愁,他愁的是不知道秃那个犯罪团伙到底有多少人,他们会不会继续来香港犯案,一日没搞清楚犯罪团伙的人数,张楚凌就一日不敢安心,特别是土瓜湾码头激战后,他跟秃这个犯罪团伙结下了深仇大恨,虽然当时自己拒绝在媒体上露面,而且公共关系科那边在郭军伟做工作之后也没有详细地报道土瓜湾激战的详情,可是在知道对方有内鬼隐藏在警方队伍中的情况下,张楚凌所做地一切只能是聊胜于无。醉露书院
要是秃这个犯罪团伙的余孽知道是自己击毙了秃等九个人的话,他们会不会危及自己家人和朋友地安全?每次想到这个问题时,张楚凌就头痛,当警察就是这不好,老是容易得罪人,从而有可能祸及家人。特别是碰到这种穷凶恶极的匪徒,危险性就更大了。
还是早回深水埗警署安心做自己的巡警吧,那样自己遇到这种匪徒的可能性就少了,而且有自己离家近,也可以更好地保护家人,这些大案要案自然有重案组和飞虎队他们去管,自己只想好好地保护家人,求一份稳定的生活而已,又没想升官财,没必要老是这么拼命,最近张楚凌的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了。
“张sir?”见张
天没理自己,刘兴余忍不住又喊了两声。
“嗯,什么事?”张楚凌这才现刘兴余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张sir,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刘兴余出声问道。
张楚凌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现自己等人已然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他指了指大坑西街的方向,“既然食环署这边帮不上什么忙,我们就只有一个区一个区地去找了,警署附近就这么几家区,我想我们很快就能找到线索的。”
刘兴余等人闻言一愣,他们刚刚还愁如何能够找到在警署门前泼猪血和粪便的凶手,可是转眼间张楚凌就出了一个办法,虽然这个办法有笨,但却是最行之有效的一个方法。
“还要一家一家地去找啊,那得多麻烦,张sir,还有没有更好的方法啊?”崔勇强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对张楚凌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而且他也知道张楚凌表面上不喜言语,其实却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所以他才敢开口跟张楚凌开玩笑。
“臭子,张sir都没嫌累,你居然敢嫌累,讨打。”钟新贵见崔勇强不守规矩乱话,他生怕张楚凌想不出更好的方法而难堪,他连忙叱责一声,忍不住用手在崔勇强的头上敲了一下,同时出声道,“张sir,你别听他的,这子就知道口花花而已,自己懒得动脑子,却老要麻烦你,其实这么几家区,我们半天的功夫就可以走下来了,一都不麻烦的。”
见钟新贵这么为自己着想,张楚凌忍不住微笑头,朝钟新贵投以感激的目光,“钟叔,阿强的想法是对的,能够有取巧的方法,我们自然没必要去吃那个苦头,其实好的方法也不是没有,不过能不能凑效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哦,还真的有取巧的方法,张sir,你太厉害了,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管它凑效不凑效,出来听听啊,不准就把那几个乱泼粪便的混蛋给揪出来了呢?”崔勇强见张楚凌不但没有责怪自己,反而表扬自己,他不由洋洋得意起来,当听到张楚凌心中真的还另有办法时,他忍不住出催促道。
听到张楚凌真的有更好的方法,钟新贵也没有继续为难崔勇强,而是跟崔勇强、刘兴余和翁玲一眼,眼睛都集中在了张楚凌的身上,期盼着他出答案。
“狼有狼迹,蛇有蛇道,鼠有鼠窝,依我看,在警署门前泼粪便的肯定是这附近的混混,要是有一两个混混肯跟我们合作的话,自然就能够问出一个眉目了。问题是,我们以前都不在这个片区上班,对这个片区的混混不熟悉啊,而且现在大白天的,估计那些混混都窝在被窝里面睡觉呢,我们即使想抓住一两个拷问也是毫无办法。”张楚凌皱着眉头道。
张楚凌的话让刘兴余等人听了眼中直亮,崔勇强却眼神怪异地看向了张楚凌,“张sir,难道你不知道还有线人的法么,我们只需问一下重案组的人,他们肯定在这个片区有线人的,把那个线人找出来一问不就一清二楚了?”
“呃……刘叔,你干吗打我?”崔勇强的话刚完,他正为自己天才般的想法而洋洋得意时,冷不丁地却被人在头上敲了一个爆栗,他不由痛呼道。
“打的就是你这个白痴,出的什么馊主意,张sir可能连线人都不知道么,他只是不想这么的事情就暴露线人而已,你要是去跟重案组的人问线人的事,即使不被重案组鄙视,人家也不会搭理你的。”刘兴余没好气地道。
“其实也不用动用线人那么麻烦,老刘,难道你忘记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钟新贵在听了张楚凌的话后,他就陷入了沉思,此时听到刘兴余训斥崔勇强,他才清醒过来。
钟新贵的话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而刘兴余更是双眼光,他记起了钟新贵当警察之前似乎特别喜欢打架,根本就是一个标准的混混,打架从来就没吃亏过,他是在石尾混不下去了,这才去了别的辖区混,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考上了警校,“老刘,这都过去两三十年了,你对这个***还熟悉?”刘兴余忍不住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