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巴也笑了,他看着瓦尔那腰间的弯刀,是的,还有什么死亡的方式,比一个国家的顶级剑手,却被一场邀约的比武而刺杀,更充满戏剧性和艺术性的呢?
瓦尔那的弯刀上面淬有剧毒,人类只要沾到一点点,立刻就会侵入人体,止都无法止住,只需要在短短的一分钟之间,对方就会迅速横死,不会有任何幸存的可能,而瓦尔那对刺伤田文语,显然有十足的自信。 23.
这就是苏迪斯组织的刺客们,“风之阿萨斯”的真正实力!
想到这里,塔巴的心情更加的愉快,将刺杀变成一种艺术,不愧是苏迪斯组织,只有这样艺术性的杀人,才让人感觉到愉快和兴奋。
放下耳麦,出租车司机的额头一脸的汗水,更加哭笑不得的看着李哀川,“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对方可是人数众多,我一定是疯了,一定是做梦,对了!”
出租车司机不由分说的扭了自己的脸颊,然后睁了睁眼睛,发现自己还没有醒过来。
“行了。”李哀川拍拍出租车司机的肩膀,“你去报警,然后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对,对了,报警,报警……”出租车司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虽然平时间里面他们这些人对警察的低效率是嗤之以鼻,而且随着女神之心酒店被众目睽睽之下围攻,使得整个威海市地区对警方的信任已经减到了最低,然而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出租车司机不得不承认,寻求警方是最明智和首要的选择。
出租车司机刚刚拿出手机来,想要躲起来的当儿,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看着李哀川,“对,对了,小伙子,跟我一起躲起来,等待警方,说不定还能够颁发一个荣誉市民!”
李哀川摇摇头,然后转头看向后门,“不了,我还要进去,因为里面,有我的女朋友。”
出租车司机突然之间顿住了,本来在拨号的手停留在半空之中,看着李哀川,眼睛里面缓慢淡淡的涌上来一种感动。
李哀川朝着后门走去的当儿,出租车司机从后面叫住了他,“嘿,我能够知道你的名字吗?”
然后出租车司机有些迟疑,脸上扑着一团灰,眼睛扫向一边,“我想将来给我的孙子吹嘘这件事情的时候,也好有个凭证。”
李哀川愣了愣,洒然一笑,“你就叫我,李哀川。”
“李哀川,李哀川,李哀川……”出租车司机连续叨唠了三遍,然后点点头,“我会记得你的名字,我相信你也一定会救出你喜欢的女孩,我回家过后,会多看功夫片,甚至于连我的孩子,我也会送他去跆拳道馆学习!”
“行了行了。”李哀川拉开房门,他怕自己如果再不快点走,自己会忍不住朝着出租车司机一脚踹去。
“噗!”一声,李哀川刚刚开了后门走进去,别墅内受邀而来的夏冬青再也忍不住嘴里面的葡萄酒,一口喷了出来。
田文语出场的时候,田小恬和黄欣都到了他的身边,夏冬青站在原地也自讨没趣,谁都知道他和田小恬原本是被人看好的一对,最后却被李哀川捷足先登!
这次田文语生日宴会夏冬青家里也是出于对前途的考虑,才派遣了夏冬青等一些骨干参加宴会,同时间为之前背叛的事情,肠子都悔青了,现在田文语不但扫除了不利流言和影响,更是让雷家也不得不忌惮三分。
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夏冬青也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于是恰好一个已经盯了他很久的女子走上前来,两人就到了后厅的这个墙壁角落,天马行空的说着一些什么。
夏冬青充分而成功的用他良好的口才,使得面前的女子对他表现出了浓烈的好奇和崇拜的心情,而通过两人的交谈,夏冬青更是吃惊,面前的女子的家里竟然手握着西南部许多集团公司的大部分股权,控制着南脉公路的运流,更是掌握着几家大型的油站,身份可以说是高贵无比,典型的千金富家女。
就在夏冬青准备涵涵不绝的拿出自己幽默的语言和精彩过往,准备将女子再一次通过自己魅力所收服,为自己家族铺上一条便捷通道的时候,李哀川就推开房门,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种感觉,很难以说明,他在庄园里面,最担心的就是见到田小恬和李哀川亲热的样子,因为那代表着他全无机会,而他也知道自己对田小恬还未忘情,所以那将会是对他最大的打击和痛苦。
所幸的是并没有预料之中华贵而耀眼的田小恬站在李哀川身边的场景,而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还如同他和田小恬曾经的那么纯洁,所以他还有机会,他还在潜伏和等待,然而李哀川莫名其妙而又偏偏这么正常无比的出现,让他的心里面顿时天崩地裂。
噗!一口酒,从嘴巴里面喷了出来,形成面前纷纷扬扬的水雾,水雾的尽头,是打扮高贵,翘着手指,一副笑意阑珊模样的富家女。她的表情就那么定格在水雾之中,如同蒙娜丽莎那么精彩。
这个女人明显身份高贵,身边围绕的,都走彬彬有礼,谦逊儒雅的男子,她原本以为自己面前的男子比其他任何一个自己所遇到的人还要优秀,她原本以为自己几乎是遇到了多年以来,不愿意承认,命运赐予自己的真命天子,她原本以为,面前的男子会比任何人还要优秀十倍,他幽默的语言,动人的容貌,优雅的举止,让她一度沉浸在这个男子的魅力之中。
然而谁也无法想象,上一刻还是温文儒雅的他,下一刻就毫无征兆,没有半点预料的,噗一声,喷了自己一脸口水和酒水混合的水雾。
她的脸在那么一瞬间定格,然后瞬息万变,最后面部神经不由自主的牵动起来,不断的跳动。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她只知道自己的发丝被水润湿,粘丝丝的,脸上有一种敷上了蛋清疚滋滋的紧绷感,于是她的脸也同一时间紧绷起来,“啊”一声如同见了鬼的尖叫,转身就朝着另外一边跑去,如同一只被棍棒打残了的白兔,一瘸一拐的夺命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