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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八十章 向国境线挺进(二十三)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4452 2024-11-16 03:39

  卡图科夫接过老人手里的面包,随手递给了身后的警卫员,然后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老人的手,热情地说:“谢谢您,老大爷!”

  他松开老人的手以后,微微侧了侧身子,指着我向老人介绍说:“老大爷,这位是我们方面军副司令员奥夏宁娜将军。”

  “您好,老大爷!”我想到面前这位老人既然能代表城里的居民,来迎接我们,肯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因此我也边和他握手边客气地说:“你们受苦了!”

  没想到老人对我却表现得很冷漠,他一松开我的手,就扭头问卡图科夫:“将军同志,你们这次打回来,不会再离开了吧。”

  虽然我的心里很明白,也许老人搞不清军队里的编制,以至于把我当成了卡图科夫的跟班,但当众遭到这样的冷遇,我多少还是感到有些尴尬。卡图科夫冲我歉意地笑了笑,随后回答老人说:“放心吧,老大爷,既然我们能打回来,就再也不会离开了。我们不光要解放全部的国土,还要打到法西斯的老家去。”

  听到卡图科夫这么说,老人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使劲地点着头,连声说:“太好了,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将军同志,您不知道,德国人这几年可把我们害苦了……”

  我像个闲人似的站在一旁,听着两人说一些客套而又没有什么营养的话,感到极度的无聊。我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盘算着找个什么理由,拉着卡图科夫一起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老人对卡图科夫说:“将军同志,既然你们重新占领了这座古老的城市,是不是应该按照传统来办啊?”

  老人的这句话,立即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我想搞明白到底是什么传统,便目不转睛地盯着老人,等着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而卡图科夫也同样被老人的这句话吸引了,他好奇地问道:“老大爷,不知道您所说的传统,指的是什么?”

  “将军同志,难道您不知道吗?”老人见卡图科夫也不知道他所说的传统,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说:“根据传统,在占领一座城市后,通常会以第一个冲进城里的部队或者该部队指挥官的名字,在城里命名一条街道。”

  用第一个冲进城里的部队指挥官的名字,来命名城里的一条街道?我听到老人的这种说法后,不禁一愣,心里暗说俄罗斯有这样的传统吗?但我带着疑惑的目光望向卡图科夫时,正好与他的目光相对,看到他的眼神中也带着困惑。

  在大庭广众之下,老人说有这种古老传统,那么就肯定有,没有也必须有。卡图科夫把头转过去望着老人,笑着说:“老人家,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后会有期了。”说完,又伸手握住老人的手,使劲地摇晃起来。

  我们乘车跟随刚刚进城的自行火炮旅,朝着新指挥部所在的位置前进时,卡图科夫凑近我的身边,低声地说:“丽达,刚刚的那位老大爷,可能搞不清军队里的军衔,所以他对你才那么冷漠,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

  “卡图科夫将军,这是小事,您不要太在意。”虽说我刚刚站在卡图科夫身边时,受到了冷落,但这都不算什么,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天气太冷,此刻浑身骨头都冻得疼,迫不及待地想找个暖和的地方,所以我催促卡图科夫:“我们还是快点回新指挥部去,实在太冷了。”

  卡图科夫听我这么一说,立即地呵呵笑着说:“丽达,这个是我考虑不周,居然让你陪我一起坐这辆敞篷汽车,害你受冻了。”说完,他抬手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吩咐道,“司机同志,加快速度,尽快赶到新指挥部去。”

  卡图科夫的新指挥部,设在离市政大楼有三百多米外的一座教堂里。当车经过市政大楼时,看到千疮百孔的大楼,以及街道上被烧毁的坦克残骸,我立即明白卡图科夫不将指挥部设在这里的缘故了。

  我们两人下车走进教堂的时候,大厅里显得乱七八糟的,既有战士在清理砖石瓦砾的,也有通讯兵在铺设电话线路。还在有人在我们办公的区域内,摆了两个炉子,里面的火烧得旺旺的,我一走过去,就感到了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我坐在炉边烤火的时候,一位参谋拿着电报走了过来,向卡图科夫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方面军司令部来的电话,说元帅同志将在半个小时以后到达我处。”

  “什么,朱可夫元帅要到我们这里来?”卡图科夫听参谋这么一说,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电报仔细的浏览起来。

  当卡图科夫在看电报时,我心里暗自嘀咕,这里离方面军司令部有几百公里,朱可夫就算立即出发,在路上至少也有七八个小时的车程,他怎么可能在半个小时内赶到呢?想到这里,我好奇地问道:“卡图科夫将军,不知道朱可夫元帅是什么时候出发的,居然可以在半个小时内到达切尔诺夫策?”

  “出发有半个小时了。”卡图科夫一边将手里的电报递给我,一边说道:“他是乘飞机过来的,再过半个小时以后,差不多也该到了。”

  我看完电报后,随手放在了桌上,抬头问道:“卡图科夫将军,我们是留在这里等他,还是去机场迎接呢?”

  卡图科夫背着手在我的面前走了几个来回后,停下脚步说:“我们还是留在这里等他吧,他不喜欢别人搞什么花架子,我们去机场迎接他的话,没准还会落下什么埋怨。”

  说实话,我在外面冻了那么久,感觉都被冻僵了,好不容易有点热乎劲,真要我再到机场去迎接朱可夫,我还有点不情愿呢。既然卡图科夫都说留在司令部里等朱可夫,我也就顺水推舟地说:“反正参谋长和军事委员还没到,这个指挥部里也不能没有一个负责的人,那我们就留在这里等元帅同志吧。”

  朱可夫所乘坐的汽车,在四十分钟以后,到达了教堂的外面。好在参谋长和军事委员都在朱可夫到达之前,陆续地来到了指挥部,所以朱可夫的车一到,卡图科夫就带着我们到外面去迎接。

  看到车在教堂的阶梯下停稳,我连忙小跑过去,主动地拉开了后面的车门,抢先和下车的朱可夫主动握手:“您好,元帅同志,欢迎您到这里来视察。”

  朱可夫冲我微微一笑,然后又和站在我身后的卡图科夫握手,直截了当地问道:“卡图科夫同志,怎么样,你的部队在城南开始构筑防御了吗?”

  “是的,元帅同志。”卡图科夫一边和朱可夫握手,一边回答说:“目前格特曼将军的近卫坦克第11军和步兵第24师,正在城市的南面,利用原有的工事加强防御。”

  等我们一行人回到指挥部的会议桌四周坐定以后,卡图科夫小心地问朱可夫:“元帅同志,德军真的正在集结部队,准备对我们发起进攻吗?”

  朱可夫冲卡图科夫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最新情况,德军正在罗马尼亚集结部队,准备对你们实施反击。只要你们能挡住他们一段时间,等其余的部队赶到以后,我们就可以将德国人彻底赶出我们的国境。”

  “放心吧,元帅同志。”卡图科夫信誓旦旦地对朱可夫说:“我们一定能像一道闸门似的,挡住德军的进攻。”

  “卡图科夫将军,你干得不错!”朱可夫在得到卡图科夫的保证后,把话题一转,笑着说道:“由于你们果断地占领了切尔诺夫策,这样便将德军的坦克第1集团军和坦克第4集团军的防线,彻底地割裂开来,使他们互相无法呼应,为我们下一步歼灭这两股孤立的敌人创造了有利的条件。”

  也许是朱可夫用新的名字称呼被我们占领不久的这座城市,让卡图科夫立即想起在街道上老人所说的那些话,于是他小心地问朱可夫:“元帅同志,我想请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由于卡图科夫是切尔诺夫策的征服者,因此朱可夫听到他这么说以后,笑着说:“卡图科夫将军,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当卡图科夫在看电报时,我心里暗自嘀咕,这里离方面军司令部有几百公里,朱可夫就算立即出发,在路上至少也有七八个小时的车程,他怎么可能在半个小时内赶到呢?想到这里,我好奇地问道:“卡图科夫将军,不知道朱可夫元帅是什么时候出发的,居然可以在半个小时内到达切尔诺夫策?”

  “出发有半个小时了。”卡图科夫一边将手里的电报递给我,一边说道:“他是乘飞机过来的,再过半个小时以后,差不多也该到了。”

  我看完电报后,随手放在了桌上,抬头问道:“卡图科夫将军,我们是留在这里等他,还是去机场迎接呢?”

  卡图科夫背着手在我的面前走了几个来回后,停下脚步说:“我们还是留在这里等他吧,他不喜欢别人搞什么花架子,我们去机场迎接他的话,没准还会落下什么埋怨。”

  说实话,我在外面冻了那么久,感觉都被冻僵了,好不容易有点热乎劲,真要我再到机场去迎接朱可夫,我还有点不情愿呢。既然卡图科夫都说留在司令部里等朱可夫,我也就顺水推舟地说:“反正参谋长和军事委员还没到,这个指挥部里也不能没有一个负责的人,那我们就留在这里等元帅同志吧。”

  朱可夫所乘坐的汽车,在四十分钟以后,到达了教堂的外面。好在参谋长和军事委员都在朱可夫到达之前,陆续地来到了指挥部,所以朱可夫的车一到,卡图科夫就带着我们到外面去迎接。

  看到车在教堂的阶梯下停稳,我连忙小跑过去,主动地拉开了后面的车门,抢先和下车的朱可夫主动握手:“您好,元帅同志,欢迎您到这里来视察。”

  朱可夫冲我微微一笑,然后又和站在我身后的卡图科夫握手,直截了当地问道:“卡图科夫同志,怎么样,你的部队在城南开始构筑防御了吗?”

  “是的,元帅同志。”卡图科夫一边和朱可夫握手,一边回答说:“目前格特曼将军的近卫坦克第11军和步兵第24师,正在城市的南面,利用原有的工事加强防御。”

  等我们一行人回到指挥部的会议桌四周坐定以后,卡图科夫小心地问朱可夫:“元帅同志,德军真的正在集结部队,准备对我们发起进攻吗?”

  朱可夫冲卡图科夫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最新情况,德军正在罗马尼亚集结部队,准备对你们实施反击。只要你们能挡住他们一段时间,等其余的部队赶到以后,我们就可以将德国人彻底赶出我们的国境。”

  “放心吧,元帅同志。”卡图科夫信誓旦旦地对朱可夫说:“我们一定能像一道闸门似的,挡住德军的进攻。”

  “卡图科夫将军,你干得不错!”朱可夫在得到卡图科夫的保证后,把话题一转,笑着说道:“由于你们果断地占领了切尔诺夫策,这样便将德军的坦克第1集团军和坦克第4集团军的防线,彻底地割裂开来,使他们互相无法呼应,为我们下一步歼灭这两股孤立的敌人创造了有利的条件。”

  也许是朱可夫用新的名字称呼被我们占领不久的这座城市,让卡图科夫立即想起在街道上老人所说的那些话,于是他小心地问朱可夫:“元帅同志,我想请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由于卡图科夫是切尔诺夫策的征服者,因此朱可夫听到他这么说以后,笑着说:“卡图科夫将军,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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