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啊?”李琦蒙圈了,拿着烟都忘记了点,因为宏泰现在的发展,很好,一年下来,怎么也有几百个的利润了,这一往回收,先不说能少赚多少钱,光是得罪的那些老客户,都是一批潜在的利益。
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
我很兴奋,撇了两人一眼,没回答,而是直接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
“马少爷,还睡呢?”
“没有啊,啥事儿啊龙哥?”那边的马儿明显还在睡觉,晚上不知道又疯狂到几点。
“先搓巴搓巴你的脸蛋子,精神精神。”
“啊……”
那边的马儿,愣了一愣,再次传来的声音,精神不少:“啥事儿,你说吧。”
“问你个事儿,区里是不是准备把大丰镇,打造成旅游重镇,并且已经提交常委会讨论?”
“你咋知道?”马儿腾的一下坐了起来,面色惊讶。
“哈哈,事儿是真的就行,没事儿,你接着睡吧。”我哈哈大笑,放下电话,看着马军和李琦两人,眨巴着眼睛,那意思,你们应该懂了吧。
“你的意思,咱们也掺和一下?”马军也变得兴奋。
“呵呵,你知道,老苏为这事儿,准备了多少资金吗?”
“多少啊?”李琦萌萌滴问道。
“呵呵,十个太阳。”我神秘一下,缓缓举出两个手掌。
“多少?十个太阳?”李琦惊讶地叫了起来,十个太阳,不管是在他还是在其他人眼里,都是一个天文数字,这辈子都难以挣到的一个数字,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估计也没啥可能。
“所以啊,这事儿,咱们必须掺和,为啥呢,因为咱们的宏泰庄园,就是在大丰,周边的地皮,全部被我们买了下来,当初,我是准备整配套设施的,呵呵,现在看来,他妈的,这次咱是真发了。”我笑着搓着手掌,当初藏獒场的那块地皮,价钱不高,龙升设计部给出了设计图之后,认为主体庄园,太单调,必须有一系列的配套设施,所以,我就出钱,将周边的荒地买了下来,而且价钱,低的可怜。
这下一看,是他妈要一夜暴富的节奏啊。
“小龙,万一,这事儿他们没通过呢?”我和李琦都处在兴奋之中,唯有马军沉沉地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我看着他,说道:“你放心吧,这事儿,对于上面来说,是功绩,不管是谁,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和马书记唱对头戏的,再说了,你忘记上次我给你说,我参加的那个婚礼了?”
“国家旅游局的那个?”
“对啊。”我一拍手掌,大笑道:‘他和马书记的关系不浅,这事儿,在我看来,是百分之百通过的。”
“行,这事儿咱们参和下,可以,但那边呢?”
马军瞅着我,说了一句连李琦都莫名其妙的话来。
“没事儿,我安排完了,你就归拢资金吧。”
“不是,龙哥,军哥,你们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我啊?”哪怕是平常大大咧咧的李琦,也觉得其中有事儿,有些不满地叫了起来。
“有屁事儿,你会宏泰吧,赶紧回笼资金,这是大事儿。”马军一笑,呼啦了一把让的头发,提前走了出去。
当晚,我和小不点马军在一起,对了一下菲菲美妆公司的账目,,准备将资金全部洒在大丰的项目上。
“这样,军哥,庄园那边,你先让小豪和胖墩看着点,你去开始征地,只要是咱们庄园旁边的,全部给我归拢了,不管这项目成不成,咱们也不赔,以后就改成咱们庄园的地皮吧。”
“好。”
一周时间,我代表龙升,带着几十人的团队,悄然进驻了大丰镇,并且找了几家特别大的地皮拥有者,进行了初步的洽谈,打着龙升的旗号,这谈起来比较容易,虽然都知道我们是做商业地产的,价格要比一般的地皮给的高,但人家也不会漫天要价,征地的事情,还没在这边传散开来。
马军,带着李琦,和几个骨干,全部瞄准了宏泰庄园周边的土地,并且已经敲定了几块田,过户正在办理之中。
……
话说另一边,七七在出了事儿后,那些内保,在缴纳了一定的罚金之后,十几个内保,在第二天就放了出来,但棒棒的事情,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证据链充足,人证物证齐全,刑侦二队的卷宗,已经送到了检察院,但这个时期,比较重要,我们不得不请了一个律师,因为现在手上的事情是,实在太多,人手严重不足。
我们这边没有韩宗胜的关系,下面找的关系,只能保证棒棒在里面,不受委屈。
我亲自接见了他一次,他的精神越来越不好。
在里面呆了一周,他也回过味儿来了,好在受伤的黄毛,只是肝脏破裂,没有生命危险。
律师说了,只要撤销民事述求,刑事这边,量刑的时候,就会考虑这层因素,会降低不少。
这天,我和马军,两人联系上了黄毛的父母,并且在一个茶室见面。
来的时候,王波跟在我们的身后,因为人手不足,他也临时变成我的跑腿的了。
“呵呵,来了。”某茶室内,我们进去的时候,一对看似沧桑,打扮朴实的外地夫妇,有些局促地坐在原地,一件我们进来,他们刚想站起来,就被一个面无表情地青年拉住了。
“这是?”我看着青年,冲着他们问道。
“我是小黄表哥。”这对夫妇还没说话,青年就说话了,老黄有些尴尬地附和着:“对,他是孩子表哥。”顿了顿,他的双手,一直摩挲着自己的膝盖,有些不知所措地补充道:“我们夫妇俩,来到广州,啥也不懂,出了这事儿,就他表哥懂点。”
“啊……”我挠着鼻子,点了点头,歪着脖子,斜眼看着青年:“有事儿,就跟你谈呗?”
“呵呵,不跟我谈,你还来干啥?”
他说话比较冲,抽着烟,完全一副不讲理的做派。
“你说话,我不喜欢。”马军端着茶杯,淡淡地呡了一口,不爽地看着青年。
这逼样的,肯定是幕后人,支过来的。
我们进来一看,这夫妇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打工仔,咋能认识雕龙画虎的青皮呢?
咋回事儿,这不明摆着的吗?
“呵呵。”青年不屑地笑了笑,抽着烟,没再说话。
“说吧,你要多少钱?”我沉思了一下,问道。
“五百万。”
“草!”一听他的要求,我和马军都愤怒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珠子:“朋友,五百万我给得起,但你拿得动么?”
“呵呵,你不给我,咋不知道我能不能拿动呢?”青年一点不弱地回到。
“呵呵,五百万,你知道叠起来有多厚么?”
马军一脸冷笑,抓着茶杯的手,指节都气得发白。
“多厚,多高,我不清楚,但你敢给,我肯定敢拿,就完了。”青年淡笑着说道。
“大叔,你们也是这意思么?”我转头看着老黄问道。
老黄沧桑的面颊上,带着惊恐,和对未来的茫然。
“那个,那个……”
“你别问他,我说了,五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你要能给,事儿就有得谈,不给,咱们就别废话了。”
“呵呵,行,你等着吧,我回去给你拿钱。”我笑着起身,和马军顿时站起,王波也跟着我们出了茶室。
茶室楼下,三人抽着烟,马军皱眉问道:“真给拿钱啊?”
“呵呵。”我狞笑一声,扔掉烟头:“这逼样的,就是太赛脸,我给他拿钱?他妈的,妄想,叫小开过来,整整他。”
“呵呵,我他妈也是这意思。”马军笑了一句,拿出手机就拨打了起来。
茶室内,见我们走后,老黄就冲着青年低吼了起来:“不是说好就要二十万么?你咋说话不算数呢?”
“呵呵,二十万,够给我喝酒的么?”青年冷笑一声,看着老黄到:“老黄,你儿子进医院,医药费是谁掏的,你不会不清楚吧,要是没有我,你连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我要五百万,多么?”
“多么?恩?你告诉我.”
“那……”老黄手足无措,他媳妇儿眼泪哗哗地拉着他的胳膊,不停地低声抽噎。
“别他妈嚎了,等钱下来,我给你五万,带着你那不争气的儿子,滚回老家吧。”青年烦躁地吼了一句,抓着手包,就出了茶室。
中午时分,太阳高高地悬挂在高空,此时的温度,就好比青年内心的澎湃,相当兴奋。
一想到五百万即将到手,他就忍不住地咧嘴笑了起来。
“草泥马的,看刀!”青年刚出茶室门口,一声怒吼,一把泛着白光的砍刀,迎面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