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杀人而已。”淡淡的声音从幽暗的洞中传出,将丁义真的笑声打断,丁义真面色变得阴沉无比,看了眼云少空之后才转过身背着云少空而去。
很快,周扬教训云少空要与丁义真决战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一时间整个精英堂都轰动了。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周扬竟然比风头正紧的云少空还要强,更是敢挑战刚刚获得新星身份的丁义真决战。
如此同时,郡城之内流星的传说也如秋风扫落叶般传遍了大街小巷,无论是在学院还是在郡城,人们不是在聊周扬与丁义真之战就是在说流星的十连胜。
两天时间悄然而过,第三天晚上,一片乌云遮挡住了半月,不一刻大雨倾盆。
孤峰之上,周扬站在洞口看着天空的雨帘。
暴猿拳一直卡在第二层无法寸进,这让他心中很是焦急。
对于百兽拳,他势在必得,因为暴猿拳是百兽拳第一阶段的第三种武技,越早突破对他日后修炼更强的拳法武技帮助越大。
“暴猿拳,以力量为主,看似霸道毫无技巧但却藏着更深的奥妙……”
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前段时间他在斗兽场的战斗,双手也不经意间开始挥舞起来。
啪啪啪……
雨点拍打在了他赤着的上身,拳头溅出水花在空中绽放随后又重新落下……
“水虽柔但却绵长,滴水石穿,拳虽猛但却无余力,难以持久。”
低声轻语间周扬眼中出现了一丝明悟,紧跟着他的拳开始变化,从开始的霸道刚猛变成了轻柔绵长。
刚柔并济才能无往不利。
“轰……”
最后一拳,一滴水珠被周扬的拳头击飞,洞穿了荆棘丛中的叶子。
穿透叶子看起来似乎谁都能做到,但周扬却欣喜的笑出声。
一开始他的拳头只能击散雨滴,但现在他可以将水滴整个击飞洞穿树叶,这是一次突破,也代表着他的暴猿拳第三层,成功了!
“暴猿拳第三层增加三十牛之力,现在我一拳的力量最强可达六十三牛,即便不动用岩浆巨神星魂也能达到三十九牛……”
相比于丁义真,他现在的拳力即便是不释放星魂也不弱。
丁义真是中等星魂拥有着,土星境九阶,两倍力量,而且没有掌握百兽拳,最强武技是其家传的斩将刀决,一刀之力不过三十六牛,撇去兵器的优势不算的话,他的力量还要强上一份。
正想着,一股寒风从主峰上吹来,周扬眉头一皱,这风很是不寻常不像是自然之风,当即向上一看,只见峰顶隐约间有一白色身形。
“燕倾城……”
周扬本能的转身向内走去,可走了几步又有些疑惑回头仔细看了看,这次发现,此时的燕倾城竟然是趴在地上的,而且还在向外爬,显然是受了伤想要求助。
“总归是一个学院的……”
犹豫了一会,他还是决定去看看。
纵身而下,经过了陡峭盘旋的山路,他来到了山峰之上,而此刻燕倾城已经离洞府有半里之远。
“发生了什么?”
周扬走到了燕倾城身边问道。
燕倾城抬起头,绝美的容颜带着痛苦之色。
“带我去院长那……”
“院长……”
周扬皱了皱眉,随后一把握住了燕倾城的手腕只感觉一股刺骨的寒气从他的手中冲向丹田,好似要将他的身体冰封一般。
轰……
体内兽火真经所凝聚的小蛇火苗忽然狂暴起来,如此同时岩浆巨神星魂在丹田内出现,恐怖的火焰之力顷刻间便湮灭了那股寒气。
“寒气入体,来不及了……”
周扬摇摇头,此地离院长的闭关之地足有十里之遥,不说现在他还不能飞行,光是这主峰下去,就得花上半个小时,而燕倾城估计连一炷香时间都坚持不了。
想到这,周扬深吸了口气,扛起燕倾城便向洞府飞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
燕倾城用仅有的力气喊道,自己的身子冰清玉洁,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碰到,而且这个男人还将自己以这种姿势抗在肩膀上,顿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不想死,就别动。”
周扬一声喝斥,燕倾城忽的语塞,暗想自己此时修为不在身体更是虚弱外面又是雨声震天,这可是个杀人越货作奸犯科的绝佳时机,若是对方想要对自己做什么那……
“周扬,上一次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只要你放过我,你我就两清。”燕倾城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周扬没有多说,回到洞府之后便将燕倾城放下,随后脱下了自己上身的衣袍。
“你干什么?”燕倾城扭过头惊道。
“身上水太多,我怕待会会结冰。”周扬边说边看向了燕倾城,只见此时的燕倾城薄薄的长裙已经被雨水湿透,映出了勾人心魄的身材。
燕倾城心头咯噔一声,暗想自己今晚彻底完了,如其被侮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可就在她想着如何了结自己之时,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忽然传来了一阵阵暖流,这股暖流将她体内乱成一团的寒气重新逼向了丹田。
他在帮我疗伤……
燕倾城本能的回过头看了眼周扬,发现周扬的面色有些苍白,显然也不好受。
她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是因为修炼时分心外加天气影响导致的真气走岔最后寒气逸散……
良久,燕倾城的面色恢复了些血色,当即坐起了身子,开始配合周扬的治疗。
“好了,你休息一会,我自己可以调理了。”
半柱香之后,燕倾城低声说道。
周扬点点头,当即收手开始调息。
燕倾城体内的寒气十分强大,即便是他的岩浆巨神星魂压制起来也十分吃力。
当然这不足以说明燕倾城的星魂比他强,只是因为对方是火星境武者,体内内气已经转变为真气,所以他估摸着燕倾城的星魂至少是高等星魂,也有可能和他一样是地煞主星魂。
洞府之内寂静无声,一直到了深夜,两人才从调息中恢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