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生活的不幸,谁能够坦然?
蓝衣军的两次失败,导致蓝衣兵死的死伤的伤,面对生命的丢失和肢体的残缺,亲人和自己,能够坦然吗?
孟海被军事缠身,想要逍遥却被束缚,面对不自由的处境,孟海能够坦然吗?
李念十老年纪,一头白发,胡须尽白,像他这样的年纪,很多人都退休养老了,他当是颐养天年的时候,却要在外打仗,指导蓝衣军打仗,操着这份心,干着这个苦差事,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很多的人,面对生活的不如意,总会感慨生活不如意,他们面对生活的不理想,不能够坦然。不坦然,便是他们的心境。
李念十来到蓝衣军的练兵场上,练兵场上的蓝衣兵,和往日一样练习着马茶和孟海教给他们的法术,他们还要练一练李念十教给他们的法术,虽说是法术,马茶、孟海、李念十的法术却是不一样的,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法术,一个人的法术有一个人的特点,不同的法术,威力也不同。
法术的事情就不说了,说一说孟海吧,孟海这几天,又便血了,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孟海便血,也不给别人说,一个人擦吧擦吧得了。孟海坐在帐篷里面喝茶,坐在帐篷里面,帐篷里面相当安静,出了帐篷,就能听到练兵场上蓝衣兵练法术的声音。
孟海在帐篷里面的一把椅子上坐着看李念十看过的一本兵书,孟海需要读兵书,他是蓝衣军的小王,他需要指挥战争,大大小小的战争都需要经过他的手来指挥,他必须提高自己的军事指挥能力,要不然给军队造成的损失,是令人痛心的。
李念十走过孟海身边准备浇花时看到孟海在阅读他读过的那本兵书,李念十说:“你要是有不懂的,就问我。我看你老看书,就是不问我。不可能没有问题,你看书不可能遇不到问题,你遇到问题,老是不问人,不问人,这怎么能行,问了人,别人给你讲讲,那问题就解决了,你不问人,问题积在肚子里,就成结了。”
孟海说:“我知道。我就是自己看书,随便看看。”
李念十说:“我刚才到练兵场看了下,那些蓝衣兵把本领练的不错,海儿啊,蓝衣兵法术练得差不多,再向白衣军发起一次进攻,这次就不是跟他们拼刀拼剑了,要跟白衣军拼法术。练了法术,就把法术用上,看看初步建成的法术军怎么样。”
“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有时候心里还很着急,”孟海说,“失败给蓝衣兵造成了心灵创伤,蓝衣军需要一次胜利来振奋士气,士气的长期低迷说不好的,蓝衣军需要尽快对白衣军进攻,这次的进攻,越快越好,打一次胜仗,蓝衣兵的心里都会好受些。”
李念十说:“那些蓝衣兵,面对失败,不坦然接受,他们这么沉不住气,能做成什么事情呢。一切发生的不幸,都要坦然面对,不坦然是不行的,这个精神要传达下去。”
“是,师傅。”孟海说。
下午的时候,孟海和李念十到练兵场走动,看看蓝衣兵练的怎么样了,孟海看到,一个蓝衣兵和另一个蓝衣兵对面而立,两人在练法术,他们的动作很快,试图要把对方摔倒,他们都很卖力,用尽方法,要把对方撂倒,两人都给对方施展招数,他们周身,彩光飘散。
看着这些蓝衣兵这么下力气地练习本领,孟海对蓝衣军更加自信了,他在计划着下一次进攻白衣军的具体时间和其他安排。孟海还是觉得,攻击白衣军,越快越好,蓝衣兵初次学习法术,很多蓝衣兵感觉自己学的东西正没有用武之地呢,这次可以施展施展他们的本领,发挥发挥他们的能力,这次的进攻,孟海思考之后,选择的是明天。明天早晨,远方山蓝衣军将进攻不远山头的白衣军,那是天一星的军队,那是邪恶的军队,那是需要除掉的军队。
李念十在听过孟海的计划后,觉得可以实施,这次的仗,李念十也是有信心的,然而他并不急躁,面对什么事情,都是很平静的态度,就算是有人要杀他,他也是很平静的姿态,他仿佛能够坦然面对一切,他不是那种遇到什么事情不能坦然面对的人,不坦然在他这里是不存在的。
有一个蓝衣兵跑过来,向孟海报告:“报告,小王,有个战友晕倒了。”
孟海立马跟着那个蓝衣兵去看那个晕倒的蓝衣兵,那个晕倒的蓝衣兵倒在坚硬的地面上,他像死了一样。
“唉,这练法术练得太厉害了,送医务室,醒来之后让他多休息。”孟海吩咐说,“不要让他太累着,多休息,法术当然重要,可休息也很重要。”
晕倒的人被送往了医务室,孟海就给练兵场上的蓝衣兵交代:“练法术当然重要,可你们也别太累着自己。”孟海看到这些辛苦练法术的蓝衣兵,内心有一种复杂的感觉。
为了调剂蓝衣兵们的生活,孟海决定给蓝衣兵买水果吃,孟海有了要给蓝衣兵买水果的想法,就想要立即实施,一天也不能等了。
孟海从练兵场出来,就直奔前面的山头,翻过那个小山头,会有几条交错的街道,那里有卖水果的。孟海决定到那里去给蓝衣兵买水果,他决定了的事情,就要立即实行,他就是这样的人,说了就要去做,想了就要去干。
孟海在山路上想要喝水了,就在一种树上用刀子划树干,从树上流下来清纯的水,孟海就伸头去喝,还往他的水壶里灌了好多水呢,路上喝。孟海选择的是步行,他的飞行书没有带,那本飞行书落在帐篷里了,没有飞行书,怎么飞行?孟海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总是丢三落四的,这个毛病,从小就有,直到现在,还没有改。
孟海是有法术的人,他多走一些路,也不觉得有多辛苦,他就这样,用双脚丈量土地,他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
山里的风景永远是这样,只有在山里一步步走来的人能欣赏,那些老是坐着飞行书在天空飞行的人,很难领略这种徒步的风景,孟海为他看到的景色而激动,孟海抬头看天,从山中看到的天,有一种山林的味道。
“啊,山林,啊,大山,啊,远方山,”孟海朝着山说,“你是这样的山,你是这样的美,你是这样的动人,我要用一生的时间来赞美你,我用一生的时间,就能把你的美说完吗?我要怎么样才能表达出你给我的感动呢?天地间竟然有这样的自然景观,啊,我要怎么样说呢,我该怎么表达呢,你这样的美,你是这样的动人,你让我深深地沉醉了。”
“你有病吧。”旁边一个吃着烤地瓜的蓬头男人说,孟海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我在这山里生活几十年了,也没觉得这山有多美。小伙子吃饱了饭净瞎说。你这么小,也不背杆猎枪,也不拿大刀,你是想要喂老虎吗?”
孟海看这个人十分饥饿,他在吃着刚刚烤熟的地瓜,因为地瓜烫,烫嘴,他啊呜啊呜吃着,把嘴烫了,又啊呀啊呀地叫。
孟海说:“你没有家吗?怎么坐在这石头上,你住哪儿啊?”
“住球啊,没家,哪有家,”蓬头男人说,“我叫杨秋,你叫我秋叔就可以。我告诉你啊,你不要乱跑,这山里可有狼,一会儿遇见狼,我看你完蛋不完蛋。我在这里能偷到地瓜,偷地瓜烧地瓜吃,顶饱。在这个乱世啊,活着不容易,能活着就行了。”
孟海说:“那行,你吃吧,我走了。”
“等会儿,”杨秋吃了口地瓜说,“你不要命啦?这山里不光有狮子老虎,还有龙兽呢,龙兽知道吗?多少英雄好汉都不敢在这山里乱走,多少大汉被龙兽弄死了,你这孩子,一点儿厉害不知道,别走,在这里呆着。”
孟海说:“不呆了,我还要翻过前面的那个小山头呢,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你这娃,不知道一点儿厉害,”杨秋说,“你是不是不要命啦?”
孟海说:“那行,我就先在这里呆着,反正我也有些累了,在这里休息会儿。对了,你是靠什么对付那些猛兽的?”
“药。”杨秋说。
“药?”孟海不理解。
“这不是药吗?”杨秋从旁边的隐秘处拉出一个蛇皮袋,这蛇皮袋子里,装着金黄色的粉末状物质,孟海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高级咖啡吗?
杨秋说:“这是毒药,不管你是老虎还是狗熊还是龙兽,我抓一把这毒药,往前面一扬,那些猛兽就别想过来。抵抗力不强的,只要沾上一点我的这毒药,立马见阎王。”
孟海说:“这毒药是专门对付猛兽的?”
“你以为呢。”杨秋吃着地瓜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