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风入了树林,进入树林,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跟风一样,进入树林的,还有三个人,那就是夜独泓、刀来、剑去。
刀来剑去可以组成一个词,在刀来、剑去父母生活的那个时代,正是星球大战的时候,天地间总是充斥着一股悲凉,人们的生活总是受到打击,人们的尊严总是扫地,人们的心情总是悲凉,人们的企盼总是和平。
在那样的一个年月里,刀来、剑去的父母很好地形容了那个时代,用什么形容那个时代呢?用孩子的名字,他们给孩子起名字,用刀来和剑去四个字,正巧概括了那个刀来剑去、烽火连天的真实世界。
那样一个残酷的世界,刀来和剑去兄弟二人降生了,他们出生后,在烽火连天的年月里,看尽了世间悲凉,然而他们在看到被人杀人的时候,并不觉得比杀一只鸡更恐怖,见杀人的场景多了,就不再以为那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当杀人见不得人的时候,一定是很多人都不杀人,因此杀人变得见不得人,当杀人成为常态,人可以把人肉煮了吃的时候,杀人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孩子们见到杀人也不会觉得有多惊恐。
那样的岁月远去了,那样血腥的世界被和平之光照耀,在大庄园国漂浮在海上的那一刻起,夜独泓就不答应这天下的一切悲凉产生。
最初之时,夜独泓很想在自己的家乡古雨镇度过一生,他在古雨镇度过了童年,还想继续在这里度过少年、青少年、中年、老年,直至死亡。
古雨镇是全地球的圣地,全人类崇敬这个圣地,人们都说地球上四座大山神圣,都说,四座大山归来不看山,其实,古雨镇归来,连四座大山都不用看了。
古雨镇那样神圣的一个地方,是兰露国的圣地,这个圣地相当于一些国家说的首都,那古雨镇,神圣的有点让人惊讶。神圣的兰露国却遭到外星人的侵袭,国中的人民遭到屠戮,他们没有用刀,那些外星人用洪水淹死了很多人。
当这些叫人悲痛的事情发生,夜独泓的心中有了答案,他需要听从内心的召唤,拯救地球。
当和平到来,夜独泓心中欣喜难耐,他进而建立了人权协会,按照夜独泓的判断,人间的一切泪水、一切不公、一切悲伤、一切内心不平衡、一切羡慕嫉妒恨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人权得不到保障,只有人权协会建立,只有人权得到完好保障,人间才是一个美好的人间。这也正是夜独泓建立人权协会的目的。
在人权协会建立之后,夜独泓不满足于目前的成绩,他还要进一步调查世界,当在一个世界中颁布一个法律或者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需要有足够的调查,正所谓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只有调查之后,才可以去总结,才能说出一些接近事实的话。
有一个人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我有一个梦想。
而今天的夜独泓也要这样说:我有一个梦想。
夜独泓的梦想就是改造全人类,不是改造当世的全人类,还要改造往世的全人类,又要改造未来的全人类。说来也有意思,这个意思好像之前有过表达,就是,每个人都需要劳动,都需要工作,不工作怎么行呢?仿佛人天生有罪,天生犯了罪,需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工作,来劳动,来进行劳动改造。
夜独泓是热爱劳动的人,他在劳动的时候,总有一种荣誉感在心头,比如他在田间锄草,他在地里浇地,他总是会感到一种清新的快乐,这种快乐在他的身体里蔓延,这种快乐如同沸腾的海水,在天地间肆虐,在天地间劳动就是快乐的,人能劳动,是幸运的,像那些石头啊、牛粪啊都是不能劳动的,人居然可以动,居然可以思考,更有趣的是,人可以用意识控制自己的行为,人如同是谁造就的机器人,真的很像。
夜独泓从娘胎里就喜爱上了劳动,直到现在他依旧热爱劳动。
夜独泓双手放在两个人肩膀上:“刀来啊,剑去啊,你们认为什么事情快乐呢?”
“泡妞最快乐,泡尽天下妞,一生乐翻天。”剑去哈哈地说。
“吃东西最快乐,吃尽天下美食,做梦香又甜。”刀来嘿嘿地说。
夜独泓说:“劳动是快乐,我要带你们去劳动。还有,我还要告诉你们兄弟二人,你们想,人在劳动之余,累了,是不是用唱歌的方式来放松心情呢?大约在很早的时候,原始的居民就在劳动之余唱歌,那应该是最原始的艺术形式了,我想想就激动,我激动的不行了,我只是感觉,劳动是快乐的,而且,劳动和艺术息息相关,我要带你们去劳动,去做跟艺术息息相关的事情。”
“好吧好吧,既然你把劳动渲染的这么美好,那我们就跟你去劳动吧。”剑去说,“你要带我们去锄草呢还是去浇地还是去种树,你在前面走,我们跟在后面。”
“在这一带,有很多农民,我们要去帮助那些农民去种地,去跟那些农民相识,去了解他们的工作,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修理地球,他们是地球的理发师。”夜独泓说,“你们愿意跟我去吗?”
“我愿意。”刀来说。
“我愿意。”剑去说。
“你们要结婚吗?哈哈哈,好了,快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劳动,做天地间最伟大的事情:劳动。”夜独泓向前走,刀来和剑去紧紧地跟在身后,两人边走边喊:“爷爷爷爷,你跑慢点,孙子我跟不上。”
那夜独泓脚程了得,步伐轻快如飞,那刀来和剑去怎么可以跟夜独泓相比呢?他们在后面追呀追,夜独泓在前面跑呀跑,他们在黑夜的树林里奔跑,滑稽的如同私奔。
这树林里的路基本没有,人找树和树之间的空隙,跑过去,跑过去就是路,跑不过去的就有可能是墙。
谁知这夜独泓不够幸运,这运气,真不好,他一不小心,一下子撞在了树上,脑袋前面的部分,俗称脑门,重重地撞在那硬硬的树干上,夜独泓哎哟喊疼,的确疼,谁撞谁疼。
“爷爷爷爷,您没事吧,爷爷爷爷,您怎么啦?”剑去俯下身去看夜独泓,他十分崇敬夜独泓,把夜独泓当成自己的爷爷都是轻的,把夜独泓当成自己的祖宗才好呢。
“这棵树,真碍事,竟然把我们的爷爷给撞了,看我不收拾你。”刀来说话之间,伸出右手,右手之中“沧”的一声响,同时黄色明亮的光闪出,他的手中立即变化出了一把大斧头,斧头的刃明亮锋利,那刀来,举起斧头,就往树上砍,三下两下,就将这树给砍倒啦。刀来收起大斧头。
“爷爷爷爷,您看,我帮您出气了,这树,被我撂倒了。”刀来颇为自豪地说。
“爷爷爷爷,您看,我哥帮你扫除了这个孽障,这棵树,可真不是东西,瞎了狗眼,敢把咱们爷爷撞在地上,简直是不想活了,活够了,活腻味了。”剑去气愤地说。
“不怪它,不能怪它,是我撞的它,是我没有看清楚。”夜独泓解释,然后说:“好了,走吧,我们继续赶路,继续往前走,继续走,别跑了,黑夜里,到处漆黑,这次是撞树,说不定下一次就掉坑了,行了,不管这些了,一切小心为是。”
刀来和剑去二人扶起夜独泓,刀来说:“爷爷爷爷,您没事吧,撞到了树,我心里难受,爷爷爷爷,您千万别难过,我已经把那棵树给砍了,谁要让我爷爷难过,我就砍它,往死的砍,砍的死死的。”
剑去说:“就是就是。爷爷爷爷,我们一起慢慢走,不跑那么快乐,这里的树的确挺多的,树多路少,一个不适合出行的地方。”
夜独泓、刀来、剑去三人,在树林里慢慢走,这里的泥土地,走起来能爽死人,爽在什么地方呢?爽在脚下。
他们,他们走啊走。
走出树林后,视野开阔了,刚才满眼是树,此时满眼是月光了。月光轻柔,抚摸大地,也抚摸在了他们身上,月光那般皎洁,皎洁的叫人见了心中生爱,此爱永恒。
月儿还是那么明亮,风儿还是那么轻轻吹,鸟儿还是那么,鸟儿此时好像都睡觉了,但有的鸟儿没有睡觉,他们叫,鸟儿的叫声,还是那么好听。
在这个月光迷人的夜晚,夜独泓带着刀来、剑去兄弟俩,到了一家旅馆,这家旅馆方方面面都很让人满意,他们在此住下,不提。
旅馆外面是一条又一条的街,好像还有河水呢,因为夜独泓早晨醒来除了听到市井的嘈杂,还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有水是好的,说明这里可以坐船,但夜独泓此行不是坐船游玩的,他是做社会学方面调查的,他的工作很重要,来不得半点马虎,也来不得半点耽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