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兴佧没有想到阿依娜会突然对他施展媚-术,他一个不留神差点着了她的道,亏他在紧要关头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靠着这股剧痛他才在最后关头恢复了清明,可是也同时让他原本就已经受到了巨创,还没有恢复的身体雪上加霜。
他忍不住又吐出了几口鲜血,让他原本苍白如纸的脸彻底变成了金黄色。阿依娜却没有一点愧色,她抹了一把头上的血珠悻悻的说道:“达兴佧,你可真小气,给我一点你的精元又有什么关系。”
达兴佧怒吼道:“我本来就受了伤,你这个时候还想要我的精元?你还不如说是想要我的命。”
阿依娜却无所谓的说道:“好吧,好吧,不给就不给,真是倒霉,还弄的我一身都是臭哄哄的,我要去洗澡了。”说完她挤开还站在原地气得发抖的达兴佧,自顾自得开始找起洗手间来。
达兴佧暗暗做着深呼吸,强行把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给按捺了下来。没有办法,谁叫她是师傅最心爱的弟子,如果是别的师兄弟对他下这样的黑手,他早就毫不犹豫的把人给杀了,可是阿依娜却不行,而阿依娜同样也深深的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千蛊门’的内部历来就喜欢自相残杀,不管是为了一样宝物,或者是为了一只母蛊,有时甚至是为了一点食物。而他们的师傅却从来都不管,甚至他还在放纵这样的行为。所以这么多年来‘千蛊门’一直都是人丁稀少,始终都兴旺不起来。
而自古以来,养蛊的人最终的命运都离不开“孤,穷,夭”这三点,说的是学习蛊术的人有违天和,所以注定他们的三种命运。要不就是终身都是孤苦伶仃,要不就是一生穷困潦倒,甚至还会青年早逝。
像阿依娜这样依靠着男人的精元而保持着少女之态的是少之又少,而达兴佧同样能够青春常驻,也可以算是其中的一个异数。
两人虽然同时得到了师傅的青睐,可是他们可以为了一点利益冲突,就对别的师兄弟们下手。为了不触怒师傅,他们不敢也不能朝对方下手,这在两人之间早就已经达成了一种共识。
所以今天达兴佧才会在触不及防之下,差点着了阿依娜的道。这今天要是换成是别的师兄弟或是姐妹来,他都会高度防备,任谁都不会这么轻易得手。
达兴佧面对阿依娜无可奈何,于是他把满腔的怒火发到了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许婷婷身上,他大踏步的走过去,把她从地上给拎了起来,也不管她连声呼痛,就拖着她往卧室里走去。
他现在需要发泄自己强烈的欲-火,虽然他咬破舌尖守住了自己的清明,可是阿依娜施展的不光光只是媚-术而已,她吐出的那口熏香含有强烈的春-药成分,这种药效持久而强烈,并不会因为他咬破舌尖而能解除掉,所以他还是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来发泄......
阿依娜在进入洗手间后,才把强行压制住的那口鲜血给喷出来,她在旧伤未愈的情况下还强行施展媚-术,最终却没有成功,已经对她的身体造成了反噬。
阿依娜擦了擦还在溢着鲜血的嘴角,又摸了摸突然出现了许多白发的粗辫子,满脸的愤愤不平。其实她今天会突然间对达兴佧发难也是迫不得已,她这次受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以至于一般男人的精元在短期内已经没有了作用,她需要的是和她一样怀有秘术男人的精元,这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补药。
,而阿依娜所知道的怀有这种秘术的人除了师傅以外,就是达兴佧了,所以今天她才会直奔他而来。不过她这次偷袭没有得手,却让自己伤上加伤,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不敢告诉达兴佧的是,那个在首都差点要了她命的男人,已经和催命符一样,尾随而来,她才不得不躲到他这里。如果达兴佧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把她给赶出去,因为师傅的关系他不敢亲手杀她,可是如果有别的人有这个本事杀她的话,相信他会很高兴的给那个男人送上一把磨快了的尖刀。
卧室里许婷婷的声音响了一夜,由开始的柔媚动听变成了尖锐刺耳,最后天快亮时,直接已经沙哑叫不出声了......
第二天,朱迪想着许婷婷的脚应该还没有这么快好,就打算接着送她回家,可是来到她的教室一打听,才知道许婷婷今天旷课没有来,而且在随后的两天里,她都没有看见过许婷婷的影子。
朱迪心里觉得有些不安起来,她想着是不是因为伤势太重了,所以才会没法来上课。于是在第四天放学以后,她和熙儿买了一大堆营养品,带着她浩浩荡荡的保镖车队,杀向了许婷婷曾经带她们去过的高档小区。可是任她们在门口把门铃按烂了都没有人出来开门,她们只得又悻悻的提着东西往回走。
当她们出了电梯口时,一个披头散发,泪水涟涟,满脸憔悴的中年女子扑了过来,把朱迪和熙儿给吓了一跳,她身后的保镖刚想上前阻拦,朱迪却使了个眼色,要他们稍安勿动。
那个中年女人举着手里的一张照片,焦急的问道:“麻烦你们看看,见过这个女孩子没有?”
朱迪仔细看去,照片上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照片上的她头上戴着鸭舌帽,脚下骑着一辆脚踏车,笑的一脸阳光明媚。那个中年妇女满怀希望的看着朱迪,朱迪却抱歉的摇摇头说道;“对不起,我没有见过她。”
那个中年妇女顿时失声痛哭起来,她强行拉着朱迪的衣角,不让她离去,嘴里还絮絮叨叨的说道:“你再仔细看看,再仔细看看,她是我的女儿,她叫小莉,今年才十六岁,她好乖的,从来都不和我顶嘴,可是几天前她出门丢垃圾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你再仔细看看,有没有在哪里见过她。”
朱迪又接过照片仔细的看了看,不但她自己看的很仔细,还拿给熙儿和她身后的那群保镖一一过目,可是人人都是沉默的摇头,并没有谁见过她。
朱迪只得把照片还给了那个快要崩溃的母亲,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们确实没有见到过这个女孩子,不过要是你的照片有多的话,不介意给我一张吗?我想我可以让更多的人帮你去找找。”
那个母亲忙一叠声的说道:“有的,有的,我家里还有很多,我现在就去拿,姑娘你在这里等等我。”说着她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朱迪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熙儿悄悄的说道:“你怎么啦?这么热心,是想起夫人了吗?”
朱迪咬咬唇说道:“也不知道要是有一天我也不见了,我妈妈会不会也这样疯狂的寻找我。”
熙儿知道她的心结,安慰道:“你胡说什么呀,你每天有我们这么一大群人跟着,怎么可能会突然不见了。夫人不肯回来,不是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嘛。再说了,你哪一次去看她时,她不是兴高采烈的。”
朱迪的眼眶有些发红,她赌气说道:“你怎么不说她这种行为根本就是自私。她不光是一个妻子,她还是一个母亲,就因为她的不高兴,把我扔给爸爸,十多年来她却不闻不问,你见过天底下有这样当母亲的吗?别以为我会让你们跟上一辈子,说不定有一天我就会不见了,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还在瑞士住的安稳。”
熙儿无话可说,只得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你也别伤心了,虽然没有夫人,你不是还有老爷的疼爱嘛,还有你的外公,舅舅和你的表哥们,他们个个都把你当成了眼珠子似的疼。”
“可是他们都不是妈妈。”朱迪的身音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这时小区的保安走了过来,对朱迪说道:“这位小姐,你可真是大好人,你要是能帮她找到女儿,可真是做了大好事了。要是再找不到小莉,我估计她妈妈也离疯不远了。”
朱迪擦了擦眼角,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保安说道;“我们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警察也调出我们的监视器看过,只看到小莉三天前的傍晚六点半左右,扶着一个左脚受伤的女人出了小区的大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熙儿也好奇的插嘴问道。
保安回忆了一会摇着头说道:“我只知道那个女人的左脚受了伤,还杵着一根拐杖,可是她带着一顶很大的帽子,没人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子。”
“六点半左右,左脚受伤,还拄着拐杖,那不是许婷婷吗?”朱迪和熙儿异口同声的说道。
“怎么?你们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保安面色惊奇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