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婵发现他的手又不安份了,说:“你老实点,这是在我家。”
“在你家就不可以吗?”
“不可以。”
“你敢叫吗?”
王凤婵用劲扳他的手,林志光得意地说:“你不敢叫是不是?”
“我,我生气了。”
林志光才不管她生不生气,又解她的衣扣。
“你干什么?”
“让我看看。”
“不可以。”
“那,那你叫我上来干什么?我那么辛苦摸上来干什么?”
衣扣已经解开了,粉红色的胸罩并不能完全包裹住那两个肉团,林志光一手盖了上去。
“你摸上来就是想占人便宜啊?我要你上来,就是要你欺负我啊?我叫你来只是说说话。你不要碰我,我跟你说正经事。”
“我听着呢!”
林志光重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这样怎么说?说了你也听不进,工作上的事。”
“是要我给你写发言稿吗?没问题,我不帮你还帮谁?”
王凤婵说:“你别乱动,别搞坏了,很贵的。”
林志光不知该怎么把那胸罩摘下来,情急之下,还是像上次那样,由下往上推。这可不像上次在小树林里,黑灯瞎火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两个肉球很弹性地弹了出来,感觉比摸在手里还丰满,还圆润,那一点鲜红像一粒花生米。
“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这样?你没听见人家说什么吗?人家要跟你说正经事,跟你说工作上的事。”
林志光头一低,把花生米叼在嘴里,很快又贪心地叼另一粒。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一见面就这样行不行?”王凤婵呼吸急促起来,抚摸他的背脊的手滑了下去,按着大蒜头,很有些悲哀地说,“你再这样,以后,我不见你了,不跟你在一起了。”
“我不见你,我见你,你不跟我在一起,我跟你在一起。”
林志光看着那两个肉球说,很想一口把两粒花生米都吃了,然而,怎么却不能把它们挤到一块,只好一会儿吃这粒,一会儿吃那粒。
王凤婵好一阵迷茫,说:“我们坐下好不好?”
“好,好。”他们往沙发移,却都爱不释手。
王凤婵涨红着脸说:“我也要看你。”
“我给你看,我没你那么小气。”林志光看着她小心翼翼把大蒜头掏出来,就见那家伙傻愣愣的,就见王凤婵俯下头去要看得更仔细。
——它好丑!
——它比你还要傻!
——你们两个人都是大傻瓜。
王凤婵握紧它,只露出那个紫黑紫黑的蒜头头,便感觉自己的手很白感觉自己的手指很纤细。林志光的手开始下移,王凤婵却把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夹得紧紧的。
“不准你摸我下面。”
“准你就不准我?”
“我会难受的。”
“不摸我难受。”
王凤婵说:“我们说说话,你一进来,我们就没说过话。”
“说什么?”
“我爸刚才问我,这个星期有什么工作体会?本来,是想告诉他,镇委书记和夏镇长不和的,但我想了想,没有说。”王凤婵问,“你觉得,我该不该说?”
林志光问:“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我爸知道了,我担心他会批评他们,如果,他们挨了批评,肯定知道是我说的,以后,好多事,他们都不会让我知道,镇委书记不会,夏镇长也不会。”
“你怕他们孤立你?”
“是这个意思吧!”王凤婵说,“但我又担心,以后,他们闹大了,我爸又会说我笨,事先竟不知道他们的分歧。”
她靠在他身上,一边说,一边抚摸那个傻愣愣的家伙。他一手搂她,也一手抚摸她,好几次,试探着往下面走,却都被她拿开了,好像告诉他,别想趁机转移方向。
林志光说:“让你爸误会你总比让镇委书记和夏镇长误会你要好。”
“为什么?”
“你爸误会,还有解释的机会,镇委书记和夏镇长毕竟是外人,他们误会你,再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会相信,甚至连解释的机会也不会给你。”
“你是说,我这么做是对的。”
“宁要自己人误会,也别让外人误会。”
王凤婵问:“梅县长不是也误会过你吗?她怎么就听你解释了?怎么就原谅你了?”
“性质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你都没告诉我,梅县长是怎么误会你的?”
林志光可不想说小梅的事,败彼此的兴,说:“可不可以不说?”
“我想知道呢?”
林志光想用嘴堵住她的嘴,貌似这是最好的办法,不想说话的时候,就用这一招,然而,王凤婵防了他一手,用手顶住他的胸,不让他凑近。
“你说不说?”
“不能说的。”
“秘密啊!”
“可以这么说吧!”
“我才不信,会有什么不能公开的秘密呢!”
林志光说:“你知道,梅县长有很多不想让人知道的事都跟我说,有很多心里话都跟我说,我答应过她,不能告诉任何人。”
“任何人也包括我啊!”
“你说包括不包括?”
王凤婵摇头说:“不包括。”
“不要B我好不好?”
“你B我就可以,我B你就不行?”
“是你自己告诉我镇委书记和夏镇长不和的,我没B你。”
“你又摸又吃的,没B啊!”
林志光笑了笑,说:“我们是等价交换好不好?”
王凤婵红着脸说:“我只是摸,没有吃。”
“你也可以吃啊!”
“你流氓!你好流氓!”王凤婵羞得脸更红,放开手,说,“不摸你了,不碰你了。”也把他的手推开,弄好胸罩,拢好衣服,盘腿坐好,低头见大蒜头翘得高高的,假装生气地说,“把它弄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林志光聒不知羞地说:“它又没碍着你,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想放它出来凉凉快快不可以啊!”
王凤婵说:“说你的事,梅县长怎么误会你了?”
林志光笑着说:“我怎么有一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感觉?”
“没闲心跟你开玩笑。”
林志光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是听到什么谣言吧?”
“你怕人家说你什么谣言?”
林志光避重就轻,说:“梅县长不是没结婚吗?不会有人说我跟她有什么瓜葛吧?”
王凤婵忍不住笑了起来,很用劲地推了他一把,说:“你正经点,谁会这么说你?那人眼瞎了?你跟她会有什么瓜葛?你会喜欢她?她也不会喜欢你。”
“就是啊,就是啊!不是这方面的事,你紧张什么?我们只是巡游的时候有点小误会而已。”林志光迅速搜索最能说服她的事件,“你可不能对外乱说啊!”
“不说,我不说。”
“梅县长不是找陈局长配合搞巡游吗?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和女常委有那么深的矛盾,坚持一定要跟宣传部合作,所以,她很生气,说我跟她不是一条心。”
“这么简单?”
“不简单了,很多事说出来好像很简单,当时,一点也不简单。”
王凤婵相信了,又把话题转到女常委和宣传部那些人与三陪小姐鬼混的事,问他知不知道绑架副部长的是什么人?说好多人都说,是梅县长干的。林志光忙解释,说梅县长怎么会跟黑社会混杂在一起呢!
林志光意识到时间有点晚了,感觉不能只是这么不痛不痒地跟王凤婵在一起,便又抱她纠缠她。
王凤婵貌似不高兴地说:“你又来了。”
林志光说:“我不是舍不得你吗?”
“舍不得我,可以别走啊!”
“你以为,我想走啊!”
“又没人赶你。”
“你这么说,我,我就不走了。”
“你不走可以,但只能呆在客厅里,不准进我的房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