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事让嫣嫣感触良多,她问自己,如果,那两个村民不会那么傻相信世上有鬼,她能不被他们发现吗?她能逃脱他们的魔爪吗?从他们的话里可以听出来,那是两个大号光棍,一个老婆跟人跑了路,一个四十多岁还没娶。
如果,他们听到她的惨叫,首先想到的不是鬼,而第一时间扑过来,她嫣嫣,还摔在路上没爬起来。
即使她爬起来,也没时间容她躲进草丛,就算她躲进草丛,他们心里没鬼,大胆搜索,她也根本藏不住,更别想装鬼吓跑他们。
她问自己,落进他们的魔爪会怎么样?
很快她就觉得自己是大傻瓜,还用问吗?这两个大号光棍就会迫不及待地*她,而且是*。
虽然区长也带人赶到了,但也留下了足够他们把坏事都干完的空间。又或者,那两人把她拖进草丛里,区长他们赶得急,没发现就匆匆过去了。
嫣嫣看着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问:“真要发生这样的事,你还有脸活下去吗?”
她觉得,最大问题的还不是有没有脸,即使你结束一生,不再在这世上丢人现眼,也太便宜那两个老光棍了。你怎么能把自己的身子,特别是第一次给那两个老光棍呢!
她想,许多事是无法预知的,很难说以后还会不会遇到那种事,但是,有一点你似乎可以预知,那就是,可以把第一次给老哥。当然,不是那个鹰勾鼻的老哥,目前,他还不能接受你,但是,蒜头鼻总不会拒绝吧?
这么想,她的脸红得像西红柿,直骂自己,你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
她的心乱了起来,镜子里一会儿变成鹰勾鼻,一会儿又变成蒜头鼻。
这怎么会是一个人呢?自己怎么可能有一个长得完成不一样的老哥呢?但是,她又觉得这样似乎挺好的,如果,不是蒜头鼻,鹰勾鼻肯定还是过去那个老哥,成天花天酒地到处泡妞。
如果,单纯只是蒜头鼻,她又觉得挺没劲,还是鹰勾鼻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霸气更吸引她。那次,跟他去山顶村,如果是蒜头鼻遇到车上的劫匪,他会挺身而出吗?他能把那几个劫匪降服吗?
老哥既是蒜头鼻,又是鹰勾鼻貌似是一个完美的组合,有冷静有智慧,又有铮铮硬骨的男子汉气概。
不知为什么?一个男人总不用同时两者兼之,智慧型的男人,在嫣嫣眼里总觉得多的几分娘气,太过男子汉的男人,又多了几分鲁莽。
貌似上天把这么一个完美两者兼之的男人推到她面前,而且,而且,世上只有她嫣嫣一个人知道。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是她独享的。
嫣嫣把镜子上的水蒸汽擦了,看着一丝不挂的身子,心儿“扑扑”跳得不行,以前,可没好意思这么自恋,端详自己渐趋成熟的身子。
她认为自己是美人坯,圆圆的脸儿,尖尖的下巴,眉毛又弯又长,眼睛又圆又大,鼻子小巧玲珑,嘴唇有点儿厚,却因为小,因为红润,显得很性感。
脖子细而长,白玉般圆润,更白的是她的身子,还有胸前那两坨隆起的肉,以前,还嫌它们不听话,不声不响隆了起来,太丢人,现在却觉得它们不够大,娟子比自己的要太许多,穿着睡衣很有弹性地抖。每一次,嫣嫣都嫉妒得心恨恨的,总问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够大,老哥才总是拒绝自己?
有时候,不喜欢一个人,理由说得很像那么回事,其实,并非就是实施就是不喜欢的真正原因。
貌似蒜头鼻对娟子也挺有好感,没见他一放开自己的手,就牵着她的手。刚才,娟子又把他拖到水库对岸,从某种角度说,可以是她救了他一命。蒜头鼻还会不感激她吗?
鹰勾鼻老哥本来就喜欢她,现在蒜头鼻老哥又受了她的恩,捷足先登并不是没有可能。这会儿,他们又在一起开会,也不知要开会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会议结束后,他们会不会去吃宵夜?
嫣嫣问自己是不是有点傻?让娟子来清远,给了她更多与老哥接触的机会,鹰勾鼻更是神魂颠倒,蒜头鼻也一点点朝她靠近。
她想,娟子到清远这段时间与老哥还没进展,很重要的原因是知道自己喜欢老哥,如果,自己与老哥有了那种关系,她就更不会往他们跟前凑了。
嫣嫣捂着自己的脸,直骂自己不要脸,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你竟然要自己去引诱蒜头鼻老哥?
羞归羞,骂归骂,但并不说明嫣嫣不付诸行动。
此时,会议开得很热烈,娟子始终维护林家集团的利益,寸步不让。她说:“虽然,这是林家集团的工程,但也是家俱集团的工程,既然发生意外,就必须由两家承担。”
林志光说:“迁址工程的真正得益者是林家集团,而且,迁址工程都由林家集团实施,现在发生了意外,自然也该由林家集团承担。”
副县长从清远的角度考虑,自然站在林志光这边,说:“娟子代表,你是不是再向林家集团反映一下实际情况。”
区长说:“林家集团家大业大,应该不缺这点小钱。”
娟子说:“这不是钱的问题。”
县府办副主任问:“那是什么问题?”
“是你们清远也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的问题。我们到清远来投资,想赚取利益不假,但是,你们既然把我们引进来,说明你们也得到了一定的利益,不能一发生意外,就只要我们一家负担。”
“我们也做出了很大的牺牲。”
招商局列举了一串数据,比如,按国家规定,应该收缴林家集团多少多少费用,按清远规定,每亩商用地价格至少要多少,清远每亩减免了多少,一共是多少多少。
副县长说:“林家集团也有自己的实际困难,我们必须要给予充分体谅。”他对招商局长说,“你算的那笔帐,已经是老帐旧帐了,不要总挂在嘴上。”他又对区长和村委会书记说,“你们回去还要多做村民的工作,争取少要一点补偿。”他脸转向娟子说,“当然,我们会朝不向村民支付一分钱补偿的方向努力,但是,未必就能达到这个目标。”
县府办副主任说:“我认为,今晚村民追赶林总和娟子代表事件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我们可以通过这件事,做好村民的工作。”
副县长说:“告诉他们,这是非常愚蠢的行为,本来,公安部门是要介入的,但通过县委县政府的争取,林家集团才不再追究,所以,他们也不要给回人家一点面子,不要总是钱、钱、钱。”
区长不希望自己的压力太大,既然你娟子作不了主,为什么不叫林小姐来开这个会?他问:“林小姐不是也在清远吗?她怎么不来参加这个会议?”
娟子说:“她受了惊。”
“没什么大事吧?”副县长低头看了一下时间,说,“我去看看她。”
有人敲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门上,门把一扭,先是保安出现在门口,再就见嫣嫣站在身后。
大家都知道,一定是林小姐要来副县长办公室,保安不放心,带着她过来,现在见这里果然在开会,就抱歉地对她说:“对不起。”
嫣嫣笑着说:“没关系。没你带路,我还不知道副县长的办公室在哪呢!”
娟子一阵脸红,刚才还说嫣嫣受惊,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你没事了?”她掩饰地问。
嫣嫣说:“没事,我没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