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很温实,很安全,像是一个港湾,可是……他的这里,会是为她停留的吗?会吗?
直到夏清浅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哭丧着脸儿道:"少爷,你好了没有。"他什么时候才肯将她放开啊?!她的身子都已经僵硬了。
北堂曜闻言,双手按着她的肩胛,将她从自己的身上移开,可是他感觉到由她身上传来的一阵痉挛感,让他没由来的凝眉。
"你怎么了?"北堂曜沉吟了良久后,才将心中的那句话问了出来。
"我的身子僵硬了。"夏清浅觉得那种僵硬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麻痛麻痛的,她手脚不能动,唯有硬着头皮,双眼看着北堂曜道:"你可以帮我拍打一下后背和双手吗?抑或者将我扶到沙发上躺一会也好……"
她实在是太悲催了,居然与北堂曜相拥着整整三十分钟,还是一动不动地抱着,她几近要在他温实的胸怀里睡过去。可是她觉得吧,这个拥抱会不会太过于冗长了一些呢?所以她想提醒他,是时候放手了,再抱下去,她想她真的是会成为木乃伊,再也不会动了。
北堂曜二话也不说,靠近她微微弯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书房回到他的房间,慢慢而轻柔地将她放在了豪华大床上,然后手自然地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那种轻柔的动作,绝对没有轻薄的意思,而是略带着宠溺与爱怜的,一寸一寸地按揉着,他的手,每到一寸地方,她的心也随之一紧,被揪得生疼。
她忍住泪水,嘴角儿微微扬起了一抹落寞的笑意,淡淡的……这种温柔,绝对不会是她一个人的权力,她与少爷之间的契约一到期,他们之间就真的什么都不存在了。
"你最近有没有吃避孕药。"他的声音很淡很冷,甚至是高深莫测的,让人揣测不出他到底要表达是什么意思。
夏清浅身子一顿,心头涌起了一股酸楚的气流,让她无法呼吸,他问的话,是在关心她,抑或是在告诉她,她休想怀有他的孩子。
"不用你说我都会一直吃。"只要他对她做那事的时候,她都是心生不愉悦的,为何他每次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念而伤害她?难道他不知道女人吃多了避孕药会对身子不好的吗?如果以后她要和自己的老公生孩子的时候,怀不上,那该怎么办啊?!
北堂曜这个混蛋,居然为了满足自己的欲念而让她承担那莫名的痛苦,如果吃多了避孕药没了作用,而她刚好怀孕了,那该怎么办才好啊?!他肯定会无情地逼着她去将胎儿打掉,虽说她也不想怀着他的种,但是那毕竟也是自己的一块肉,到时候真的要打掉的时候,她会舍得在自己肚子里逐渐形成人的胎儿吗?
所以她不想让自己烦恼,只有不断地吃避孕药,避免真的中招了。
"还有吗?"他淡淡的声音飘在空气中,顿了顿之后,又道,"如果没有我让夜风去买。"他说这话的时候肯定不知道夏清浅心里有多恨他!
"为什么你不戴套?!为什么总是让我承受这种痛苦!你知道不知道我因为过于频繁吃避孕药,导致我的内分泌失调,月经絮乱?!"夏清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似乎要将心中的怨气全都倾吐出来,"你如果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念,我拜托你去找其他的女人!"我以后还得为心爱的人生儿育女,当然,这句话只是在夏清浅的心里想着的而已。
北堂曜脸一沉!他的手也迅速从她的身子上移开,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已经很压抑自己欲念了,一向自制力很强的他,每每看到她的时候,他的身子都会起反应。
而他每每要她的时候,都抑住在她的软柔处射出滚烫的源泉,她不知道男人最不舒畅的就是没能在完然释放出来吗?每一次都快要到巅峰的时候,他都是忍住射的冲动,抽出来后才射……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让他痛不欲生!还让他去找其他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看来他真的要好好地调教她一下了!
说罢,他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开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嘶啦的一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粗鲁地撕烂扔在了地上,而她的嫩白的润圆映入了他的眼球,他顿时觉得全身炽热,那种感觉似乎是快要爆炸了!
而夏清浅身上的衣物被扯去之后,她只感觉身上一凉,而自己就像是赤着身子袒露在他的跟前,任由他的目光将她贯穿。
她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自己胸前的润圆,不自觉地扭动身子。
他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拉开,按在她的润圆之上,逗引着、揉动着,逼得她羞涩地娇嗔出来,妩媚的声音自她的小嘴儿溢出,像是一种邀请。
夏清浅咬牙,北堂曜在她身上造次,感觉一点儿也不好!难受死了,她真想一脚将他踹死了,她不敢反抗,在床上,她永远都抵不过他的攫取以及粗鲁。
"唔!"夏清浅吃痛的闷哼一声,他居然伸手捏着她敏感的凸起上,转着圈子,痛得她哼了几声。
柔媚之际的哼声击败了北堂曜最后的自制力,等不及爱抚,便继续对她攻城略地,大手隔着底裤摩擦着她的柔软,直到感觉一股温润的感觉传遍他的手指心,他的脸上才露出邪佞的笑:"看来你还是那么敏感,只要我稍微一触,你就这么湿润了……"
他的秽语,让她的脸唰的一红,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现在是大白天,房门没有关紧,他居然对她……做那事情……
在她还在担心着有没有人会瞬间闯进来的时候,有一个火烫的事物紧紧地抵着她,似乎正在做好进去的准备。她连忙夹紧了双腿,不让他得逞。
看着她那美妙而又湿又滑的方寸之地,他不禁地沉闷了一声,四溢的汁水让他可以顺利地进入,但是她却将他的那里夹得紧紧的,似乎是不想让他进去。但是她紧致地夹住他的时候,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
"套……"她翻身想要去寻找安全套,却被他狠狠地钳住住了,他将她的双手反扣在她的头上。
这种挫败,让他的脸色更沉了,他沉着脸扳开她的双腿,没有爱抚的前奏便挤了进去,他粗鲁地吼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蕊心里。
他就是不喜欢他们之间有东西相隔着,他想让她感觉到他最原始的炙热以及情念。
夏清浅被他的撞击弄得哭了起来,方寸地随着他的一抽一进,变得又酸又麻,大多的欢爱,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只能抱紧他,夹紧他,随着他起舞。但是不可置否,他带给了她痛苦的同时也带给了她的愉悦,那是前所未有的。
她痛恨他碰她,但是又期待着他的入侵,她更痛恨的是自己迷恋他的身子迷恋他的气息,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了。
"喜不喜欢这种感觉?"他露出邪佞的笑,红着眼睛看着身下哭着求他的伊人,她那白瓷般的肌肤泛着艳色,小脸红彤彤的,樱唇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丰满的润圆随着他的攫取翻出一片涟漪,顶端的那抹嫣红更是惊人的诱惑。
他忍不住地低头一口把它含着,用唇舌去戏弄它,最后用邪恶的牙齿去啃咬它,让它越发的娇艳,越发的肿胀。
"你混蛋!"被她邪恶地羞辱着,还敢光明正大地问着她喜不喜欢这种感觉?鬼才告诉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啊!
北堂曜闻言,停放在她润圆上的手狠狠地拉扯起来,她原本已经敏感的身体,经不住他的拉扯,而娇yin出来,而身体的反应更让她羞涩不已,阵阵地抽着,因为他的进入,身子难受地贴近他,用力地夹紧了他的硕大,一阵阵的热流射进她的体内,伴随着她的慢慢从两个人相交的地方溢了出来……
"你的身子告诉我,你喜欢这种感觉。"他倾身上前,一双阴鸷的冰眸掺着淡淡的暧昧,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夏清浅被那炙热的东西烫得美眸倏地睁大,她无力而满足地倒回了床上,直到她轻喘慢慢从那巅峰中平复下来。
她方才咬牙道:"北堂曜,你这个混蛋!你干什么又不戴套!"
"呼!"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根,北堂曜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玉背,眯着冰眸回味着刚刚的美好,邪佞地戏谑道,"难道你不觉得没有东西阻隔的感觉更微妙吗?"
他见她的脸蛋,溢着又羞又气的表情,他的心里甚是倍感喜悦,他不想自己错过她每一个表情。
情不自禁地将薄唇移上她的额际,轻轻地落下一吻,安慰着她道:"放心吧,这些天是你的安全期,不会怀孕的。何况……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怀有我的种!"
夏清浅真的有股下床拿着鞋子拍死他的冲动,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情念,根本就不顾及她的感受,根本就不将她当作一回事!
她的身子,现在都依然还在颤抖着,北堂曜这个混蛋!
她都不记自己的安全期是哪天,这个混蛋居然那么清楚她的安全期,怪不得刚刚他那么肆无忌惮地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真的是超级大混蛋!大混蛋!
"谁说我想要怀你的种了?!如果我真的怀上了我马上将这个孽种打掉!"她冷冷地盯着他看,气势一点儿也不比他弱!
什么?!孽种?!
她居然敢说他的种是孽种?!他眉梢不自觉地抽了几下,他眯着双眸,咬着后牙道:"你说什么?!你敢说我的种是孽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