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走到大床前,只是两个多月不见,她似乎真的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而那一张苍劲如纸的小脸,深深刺痛着他的双眼,他深幽的黑眸半眯着,眸中散发着的寒光,犹如黑夜里的阴鸷。
“你给我起来,我有允许你就这么脆弱吗?别忘了,你的命是属于我的,我还没有让你死,你休想死得那么快!”
北堂曜双手按着夏清浅的单薄的肩膀,轻摇着,“你给我睁开双眼!”
“马上给我睁开双眼!”他冷冷地命令着。
而夏清浅像是一根沉浮在水中的浮萍一般,只要轻轻地一拔,就会拔出来一样。
“曜哥哥!你想干什么!她现在都变成这样了,你还想伤害她吗?”北堂欢快步走了过来,从北堂曜的手中抢回了夏清浅,让她平躺在床上。
“滚!”北堂曜只是说了一个字。
所有人都犹如是面对着死神一般,北堂曜身上所散发着的寒气,让人不容小觑,没由来地一颤。
但是北堂欢的手轻轻地按在夏清浅那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的小手上,被北堂曜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如何的反应。
怔忪地看着北堂曜,良久后才说道:“曜哥哥,求求你放过浅浅吧,她现在都这样了,你……”
“我说,滚!”
北堂曜根本没有将北堂欢的话听进去,而是挑眉,冷冷的重复了一遍。
北堂欢方才怯怯地离开,她还是很不放心地看了看躺在床上毫无意识的夏清浅,忍着心痛,出了这间房。
北堂曜重新在床边坐下,冷冷地盯着夏清浅,直到夏清浅突然间轻咳了一声,他眸子像是被点亮一般。
夏清浅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双眼,在看到眼前晃荡着的身影,她的心一颤,眼眶泛热,她到底是多久没有见过这张脸了?
她刚想坐起来,却被他一把握着双肩,硬生生地将她拉了起来,用着冰冷的语气,说道:“你别给我装死装活的!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实在是让人恶心极了!”
夏清浅的心一抽一抽的,痛极了,滚热的泪水,没由来地滑落下来,怔怔地看着他,咬唇说道:“既然在你的眼中,我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那你为何还要来这里,你就让我死了不更是如你愿吗?”
她一激动,胸口突然一痛,不断地轻咳着。
她的话,像是一根刺刺进了他的心房,他恨不得亲手将这个女人掐死!
可是他又不能,他要看着她受尽自己的折磨。
然而,不知道为何,看着她这样,他理应拍手叫好的,可心里却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反而是多了一丝的疼痛。
这个女人,日夜都占据着他的思想。
他想问她,到底要缠着自己多久。
而夏清浅这句话,却换来了北堂曜惩罚的吻,她的唇舌遭到他肆意的掠夺,他灵活的龙舌霸道而残酷,冷绝而强硬地侵占着她唇中所有的甜蜜柔软。
他睁着那双黝黑的双眸,冷冽的光芒投射在她那张苍白的小脸上,他此时像是野兽一般享受着猎物的挣扎。
他看到她脸上瞬间布满了泪痕,一双哀忧的双眸,却是流露着恐慌以及伤痛。
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一点点地软弱,一点一点地放弃挣扎,到最后无力地举起一双小手,抵拒在他的胸脯前。
从她檀口中沁出的气息,渡到了他的口中,他感觉到被他含着的唇瓣正在微微地颤抖着。
他停下那粗鲁霸道的吻,改为轻轻地撕咬着,一下一下地吞噬着她的柔唇。
这个女人拥有一副天生尤物的身材,在他碰她的那一天开始,只要是男人碰过她的身子,都会不可自拔,只要一碰她就会一触即发!
他顾不得她现在怀有身孕,轻皱眉头,伸手去撕扯着她身上那佣人所穿的工服,他的大手覆上她的娇躯,触碰到那温热的肌肤时,他喉间一热,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将她压在了身下,释放了所有。
夏清浅一惊,哭得泪花带雨,不断地拍打着他的肩膀,急急地说道:“不要!快退出!退出!”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她肚子里还有宝宝,已经四个月了,而且他的动作是如此地凶狠,她害怕他会伤到自己的孩子。
他压根儿不理会她的叫喊,而是如此重复着。
“北堂曜,不要……不要……”夏清浅泣不成声,承受着他的粗鲁与施暴。
她没有想到自己再见他会是这种情况,她被牧场的管事和其他的几个妇人,欺负得还不够吗?她三餐温饱都是问题,只有在夜晚的时候,陈姐和小芬拿着自己的工钱,去食堂买些大米,与肉,给她煲简单的瘦肉粥。她不是在感伤自己吃的是什么,她只是愧疚,让肚子里的孩子吸收不到应有的营养。
她被折磨够了,但是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多么艰难的生活,她都要咬紧牙关挺下去,因为她知道,孩子长大以后一定会保护自己的。
也许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心身疲惫,夜晚里吹了风,导致一病不起,她很想睁开双眼,可是双眼皮沉重得让她无法睁开。
“你别忘了,你只是我用钱买回来的工具,一个供我泄欲的工具!”他说罢,腰身一沉,长驱直入她,喘息冷冷地说道:“契约上说得明明白白,如若你敢背叛我,结果你自负,我现在没让你背负那后果,你该感激我了。”
“退出去!”夏清浅仰头,一把咬紧了他的肩膀,狠狠地咬着。
他覆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头猛兽一般,不断地在她的身上宣泄着!如同是受了刺激一般,疯狂地进出她的身躯,他像是忘却了她大着肚子,之前还是奄奄一息的!
“你混蛋,你这样会伤害到宝宝的。”夏清浅被他冲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听到宝宝的时候,北堂曜停下了动作,但是他并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退出。而是凝眸,定定地看着脸颊上汗水密布的她,她虚弱的样子,让他的心抽痛起来。
这个女人,总是有那能耐让自己不能自控。
“你以为宝宝就可以救得了你了吗?我看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北堂澈的吧?”这孩子的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他压根儿不相信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你混蛋!你不配做宝宝的爸爸!”夏清浅为了孩子,什么都不顾了,一直捶骂着压在她身上的恶魔。
“我就是要让你的孩子,胎死腹中!”他红着双眼,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每一下都到达了最深处,那份紧致让他背脊没由来地传来一阵的酥麻与刺激。
也许是太久没有做的缘故,一碰到这个女人的敏感柔软处,他就再也按捺不住这几个月以来的空虚与欲火。
完全在她的身上宣泄着!
他说的话是如此狠戾,让她没由来地一颤,在他的身体下,不断地收缩着。
只要他想摧残她,只要轻轻地一摁,她就会像是一只蝼蚁一般,被他捏死在手中。
可是,她不可以让宝宝有事,就算宝宝的父亲再怎么折磨怨恨自己,她都不可以让宝宝有事。
现在宝宝是她唯一支撑下去的希望,她不可以让他伤害宝宝。
她用尽吃奶的力气去推拒他,想要逃离这里,去哪都好,只要不出现在北堂曜的世界中。
北堂曜也看出了她的动静,沉着脸伸手去拉着她的脚裸,重新将她压在了身下,冷冷地说道:“这么迫不及待是要去哪?难道想去见你的情夫?你可别忘了,北堂澈已经被我逐出城堡,你想见他,门儿都没有!”
夏清浅惨白着脸,这下子连逃的机会都没有,只是死死地看着他寒着霜气的俊脸,紧紧地抿唇,一语不发。
他总是莫名其妙地给她安插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他居然如此容不下她,为何要将她留在身边。
“我要逃离你的魔掌,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你这个恶魔!我恨你!”
“北堂曜,不要以为你就仗着我是你用钱买来的玩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对!你说得没错,我是人尽可夫的女人,那层膜,也是我临时整上去,就连这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是北堂澈的,可以了吗?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夏清浅颤着身子,哭得泪花带雨,透红的双眸中,透着一丝丝的血丝与绝望。
北堂曜听言,那深邃的双眸,顿时变得更为幽森,猩红着眸子,冷冷地看着她,那声音犹如从地狱传来一般,一字一句地道:“夏清浅,我会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
他被她的话,气得脸色如同锅底色。
“啊……”夏清浅惨叫一声,惨白着脸看着阴沉着脸的北堂曜,却在那一刻,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捏着她下颌的手,不断地加重了力道。捏得她惨叫起来,可是她一脸的倔强,根本不想向他低头。
“我就是要你痛!”北堂曜冷哼一声,就算她此时懂得向他低头求饶,太迟了!
因为她真的是硬生生地挑起了他的怒火,虽然知道她口中所说是她故意说出来的,但就算如此,他都无法接受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伤痛!
“北堂曜,我恨你!你放了我,我保证以后都不出现在你的眼前。”
眼眶中的泪水,又开始汹涌出来,她眼前是模糊的,只看到他那若有如无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晃荡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