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道之中,每隔几米就有个夜明珠,镶嵌在石壁上。
黄霸王走在最后,拖拖沓沓的,美其名曰给我们断后。
由于我比较信任这家伙,所以在他保证不打这些夜明珠的主意之后,我也没再去盯着他。
但事实上,黄霸王毫不客气的扣掉了好几颗夜明珠踹到了兜里,因为他总盯着墙壁看,所以才发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我和张亮却没发现这一点,因此觉得黄霸王只是看花眼了,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由于我们的否认,黄霸王自己也有些拿不准,怀疑自己有些眼花起来。
路还是要走的,黄霸王将信将疑的跟着我们接着往前走。
可就在此时,张亮似乎绊到了什么东西上,‘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连带着他扶着的唐怀智一并摔到在地。
我连忙把他搀扶起来,几人重新站定之后,张亮说有什么东西,把他绊了个大跟头,然而我往地上一看,除了灰尘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在前面走,离着张亮有些距离,而黄霸王背着昏迷不醒的唐生老娘走在最后,所以没人能够绊倒他。
但是张亮却坚持认为有东西把他绊了个跟头。
此时我的心里也有些纳闷,要是说这话的是黄霸王,我也就不信他的话了,可是说这话的是张亮,而他这一路上,办事很牢靠,不想那种随口胡说的人。
‘难道这里真的不干净?’
我脑海之中不免得生出了这个念头,就在此时,一股恶风从我的身后袭来。
因为刚才我转过身子,与张亮他们交谈,所以现在我的身后,对着黑漆漆的通道前方。
我的听力远超常人,尤其是这里有些暗淡,所以我的耳朵都支楞起来,以防不测。
因此,风声从背后袭来之时,第一时间就被我发现,还没等张亮和黄霸王叫喊出声,我便一弯腰,躲开了这一击。
我听见了轰的一声,抬头再看时,除了墙上多了一个大坑之外,空无一物。
虽然通道之中光线暗淡,但毕竟有夜明珠作为光源,所以我不可能看不到袭击我的东西,除非这家伙是隐形的。
我回头再一看黄霸王和张亮,发现他们两个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我立刻意识到,可能刚才朝我下手的家伙,被他们两个看到了真实面目。
“你们两个看到什么了?这么惊讶。”我看了看墙壁上的深坑问道。
“我好像看到,一个家伙拎着棒子砸你,然后一棒子砸到了通道的墙壁上,之后...”黄霸王揉了揉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之后怎么了?”我看着他,严肃的问道。
“之后,之后他就不见了,好像是跑到墙里面了一样。”黄霸王低声说道,好想他也没把发肯定。
此时,张亮也在一旁说道:“没错,我刚才也看见了,那家伙一棒子没碰到你,反倒砸在了墙上,然后他就好像被吸进了强墙中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我挠挠脑袋,石壁上的深坑很深,一棒子砸下去,砸出来的深坑足能伸进普通人的半个前臂。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在石壁上试探着摸了一下,然而什么意外都没发生,石壁依旧是石壁,毫无半点变化。
停下了脚步,查看了一圈之后,结果我们什么都没发现,石壁依旧是说石壁,深坑是新多出来的,但是也没出现任何异常。
“这样,咱们靠这边走!”
找不到原因,我们也只好将身子贴在另一边的石壁上,缓缓前进。
可是走了没几步,我便听见黄霸王惨叫一声,他原本靠在石壁上,现在不知怎的,一下子跳到了通道中间,捂着腰大喊道:“石头里面有怪物!”
接着夜明珠散发出的光芒,我看的清楚,黄霸王的后腰上,正不断的往外淌血,好在他的备上背着唐生的老娘,不管伤他的是什么,这一下子明显没找准正地方,贴着唐生老娘的腰划了过去,没伤到唐生娘,反倒在黄霸王后腰上开了一个口子。
看起来伤他的东西并不算长,因为黄霸王后腰上的伤口不深,只是皮外伤,不过流了不少血。
即便是如此,刚才的情况依然凶险,若是这一下子扎准了,唐生的老娘就得被扎个透心凉。
“我就说这石壁不对劲吧!”
黄霸王捂着腰,躲在了通道中间,哪面石壁也不敢靠过去了,张亮则是放下了唐怀智,拿出来了一些止血的药物,给黄霸王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嘘!”
我示意黄霸王禁声,然后自己蹑手蹑脚的来到黄霸王受伤的石壁附近。
石壁上除了溅上了一些血液之外,什么变化都没有。
我不死心,于是伸出手指,在石壁上敲了几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石壁是实心的,而且上面没有机关。
此时张亮已经给黄霸王包扎完毕,尽管我没能招出来是什么东西捣鬼,但是我确定,接下来的路程肯定不会顺利。
虽然黄霸王的伤不重,但是我还是将唐生老娘接了过来,背在了自己的备上。
休息了一会,继续上路之后,我们三人全都提高了警惕,三人围成了一个小圈子,再也不敢靠近石壁,就在通道的中间往前行进。
我知道,不管是什么东西想要害我们,只要我们做好准备,那就没什么好怕的,只要等他露面就行了。
果不其然,暗中偷袭我们的东西见我们不但没有自乱阵脚,反而继续向前进发,因此自己先沉不住气,从旁边的石壁之中一跃而出,挥舞着手中的石锤,重重的向着我们上方砸来。
这下子我看的清清楚楚,出来袭击我们的,并不是人和鬼,而是一种浑身都是石头的怪物,这怪物呈人形,有四肢,不过都是由石头组成的,连脖子上面扛着的,也是一块没有五官的圆形石头。
这怪物无声无息的便从石壁之中窜了出来,好像那不是坚硬的石壁,而是一片河水一般,随时都能穿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