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粉末虽然在光芒的照耀下,散发着淡粉色的光泽,但是在不特别注意的情况下,根本就发现不了,所以一开始我都没能发现胖圆的变化。
直到胖圆身上的变化越来越大,身上的衣服越来越松垮,我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我急忙把他拦住了,因为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怎么了莫哥?”胖鱼有些不解的问道。直到我将他拉到一面窗子前头,指着玻璃里面的人让他看,他这才发现。
“嘿,莫哥,我真的瘦下来了!”
当时,胖圆的眼圈都红了,这也怪不得胖圆,无论是谁,本来是个挺正常的人(指身材),一下子猛地像是吹气球一样胖了起来,心中也不会痛快,再说这也是一种负担,更别说还有那个总愿意说闲话的。
不然胖圆这个外号是从哪里来的,要知道这家伙原本叫做庞远,是个瘦子的时候怎么会有人叫他胖圆。
所以这一下子,虽然变化不是特别大,但总归能看到自己的锁骨了,这可把胖圆乐坏了。
“我家姑奶奶说了,现在也就这样了,暂时只能恢复到这种程度,剩下的你自己就能减下去。”
汪良看了看胖圆这副样子,在一边慢悠悠的说道,语气之中还透着一股自豪劲儿。
胖圆笑的和大喇叭花开花了一样,我在一边也挺替他高兴的。
因为汪良和苗良死活不愿意出来,我的计划搁浅,最后只得作罢。
我和胖圆走后,汪良和苗良就回到了楼上,站在了梅三姐的身边。
“姑奶奶,您为什么非的找这个小道士啊,您一声令下,肯定能找到比这个人更靠谱儿的,我看他不一定能够办好这件事。”
汪良站在窗户边上,望着我和胖圆远去的背影说道。
梅三姐当即一瞪眼睛:“怎么,我的事你也敢管?”
她说话的语气十分的冰冷,当即汪良就不敢再说话了,苗良一见气氛过于凝重,于是扯了扯汪良的衣袖,两人这才退出屋子。
等到这二人离开屋子之后,梅三姐这才站起身子,来到了窗户边,看着我们远去的背影,嘴里喃喃的说道:“这小子可不一般...”
此时,我和胖圆刚要上车,我便感觉背后,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一般。
我早就有此感觉,但是我也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看着我的,肯定是梅三姐她们,她们看着我,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装作不知道。
因此我的身子一僵之后,便马上进了车子,然后胖圆都不用我多说,便飞快的发动了车子,一溜烟的离开了这里。
在我看来,胖圆恐怕再也不会来这里了,对他来讲,这个是一件好事。
因为见了梅三姐一趟,胖圆就掉了好几十斤的份量,更吓人的是,他的身上皮肤什么的也没有变化,如果不是我一直和他在一起,看着他变成了这样,恐怕我还以为是两个人呢。
不过他现在变成了这样,肯定一时半会的没法见人,不然看见老师同学,他也没办法解释。
晚上的时候,胖圆的老爹老妈,一看见胖圆全都傻眼了,三个人抱在一起痛哭了半天,其实家里有个胖子很正常,他们哭的原因是胖圆当初还有生命的危险。
儿子的病好了,虽然变了样子,胖圆的老爸心中也十分的开心,因此毫不犹豫的替胖圆请了一个月的假。
这下子算是随了胖圆的心愿,想到接下来的一个月,自己都能不受拘束的放飞自我,顿时,胖圆美的鼻涕泡都快下来了。
看着他们这么开心,我也是打心眼里高兴,不过随即我又想起来,回来之后,自己还没给郑胖子去电话。
因为我们要请梅三姐给冯大炮看病,所以也不能让人家跟着我去,我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郑胖子也没有,因此得让郑胖子找人,把冯大炮送过来,我们上门,这人家梅三姐才给看。
想到这里,我也就不再打扰这三个人,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我把梅三姐怎么说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郑胖子,郑胖子听完,当即表示,只要梅三姐能够治好冯大炮,他一定尽全力,斡旋唐生来世的前程。
不过还有一点,那就是冯大炮还得过几天才能来,因为郑胖子不放心,所以想亲自过来看看,而他此时人还在晨州,还得过两天才能回到四方城。
我当然没有异议,说实话,有郑胖子顶在前头,和梅三姐打擂台,肯定比我自己上的效果好得多,所以等几天就等几天吧。
第二天一大早,不用上课的胖圆赖在床上,死活不愿意动弹,本来我们说好了,今天出去好好逛一圈,结果都已经快十点了,他还是不动弹。
最后还是我一使劲,把他从被子里面拽了出来。
等到胖圆彻底的清醒了之后,已经到了中午,窗外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天气,气压很低,但是还没有下雨。
“说吧,一会去哪?”
其实我也不愿意动弹,但是胖圆的老爸老妈下了命令,一定要让我带着他出去,说是不能让他和以前一样,必须改了他的生活习惯,我也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只是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比较好,在我看来哪都一样,还不如呆在家里。
“要不,咱们去教堂看看?听说那里挺神的。”胖圆挠了挠脑袋,有些犹豫的说道,他也知道肯定不能在家呆着,所以想到了这个主意。
教堂?我一皱眉,前天我还在饭店里面看到了发传单的信徒,现在胖圆就提议去教堂,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奇怪。
也许是我想多了,事情哪有这么巧的,我自己安慰着自己,不过这件事儿还是在我的心头留下了一点阴影。
“那什么,咱们去道观也是一样的。”
胖圆看了看我,似乎以为我忌讳教堂一样。
“不用了吃,就去你说的教堂吧,我看看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我看胖圆似乎挺推崇那里,也不愿意扫了他的兴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