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修行者来说,手枪不算是什么大杀伤性的武器,但是面对枪械,一不留神还是会阴沟里翻了船,这种例子多得是,数不胜数。
有更好的选择之时,修行者一般都不喜欢用枪,郑胖子例外,谁让他喜欢暗地里阴人呢。
但是没了选择的时候,符文手枪用来用用也不错。
我和苟小春收拾停当之后,给还没来到的布日固德留下了消息之后,便进入了地道之中,此时距离葛文进入地道已经过去四十多分钟,将近一个小时了。
这么长的时间能够做很多事了,我们还得快些赶上才行。
地道之中十分潮湿,还有一种十分难闻的土腥味,这种味道直到我们进入了墓道之后才消失不见。
说来十分奇怪,这墓道之中竟然十分的干燥,非但如此,就连半点异味都没有,除了一些灰尘浮土之外,如果不是身处此地,根本不由有人想到这是一条尘封了多年的墓道。
墓道的一端是向上走的,直到被泥土完全截断,另一端则是一直向下,中间没有岔道,一直通到了一间石室之中。
墓道之中和这间石室之内的墙壁上满是浮雕和古怪的符号,这些符号可有可能代表着某些文字,但这符号既不是满文也不是金文,不但我看不懂,苟小春也看不懂。
暂且不提这些壁画和符号之中的意义,我和苟小春进入了石室之后才发现这里面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张广义今天前些时候边和我说过了这墓中的情况,因此我和苟小春下意识的认为,葛文一定会前往石室,所以我们遍没往另一边走,而是径直来到了石室之中,但是此时这石室之中偏偏没人。
我和苟小春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在这石室之中开始翻找起来。
这间石室不大,约莫有五六十平米的样子,和普通人家的大小差不多,萨满教中认为石头是圣物,对石头极为尊崇。
一般的萨满教信众死后会进行火葬,没错,就是火葬,说来这点还走在了大多数人的前面,少部分地位高的人才能进行土葬,但那些土葬的也都是挖掘墓穴之后葬在土中。
萨满教认为石头是圣物,所以一般不会开凿山石,所以极少有这种石板拼接而成的石室。
常言道灯下黑,这样花费心血建立的石室,里面葛文可能知道这间石室之中有机关,打开机关之后从哪条通道之中溜了。
石壁上有很多的雕刻,人兽山石草木皆在其中,更有雷霆雨露等天象变化,还有先民崇拜火焰,神灵等场景。
这里面可能有什么典故,可惜我看不懂,苟小春也看不懂,看来二把刀就是二把刀,在石室的正中央,有一个高台,高台由苍青色的石头搭建起来,这些石头都未经雕琢,边角都没有经过打磨,显得十分的古朴苍劲。
高台上应当就是放着三块狼魂石的地方,因为高台上遍布灰尘,中间却偏偏有三块较为干净的地方。
与张广义的说法相同,三块较为干净的地方一大两小,我和苟小春仔细的探查了一下这座高大的石台,石台应当没有问题,因为这座石台根本就是用山石垒起来的。
而在石室的另一端,石壁之上有一副狼头形状的雕刻,狼头有一人高,狼头探出了石壁,双眼瞪的滚圆,一副作势欲扑的样子。
在石壁上的狼头正面对着我们,张着大嘴像是要扑向我们一般。
狼头雕刻的十分逼真,一点都没有萨满教一贯的那种抽象画法。
我们认为这间石室之中的玄机很可能便落在了这幅狼头雕刻之上,可惜,无论我和苟小春扣眼睛还是掰牙齿都没办法打开通道。
无奈之下,我和苟小春只能原路折返,这次我们去了墓道的另一端,果然,墓道的另一端也没有人,而且整条路都被泥土截断了。
看来往上走,被泥土截断的这一端应当是通向地表的,很可能在很多年前,这条通道没被截断的时候,还有人能通过上面的这条墓道走下来,直接到达这间石室之中。
通过祭拜这间石室之中高台上放着的三块狼魂石,就算是祭拜了墓中所葬之人了。
但现在这一段墓道已经被堵住了,想要挖开也不现实,所以我便和苟小春再次折返到那间石室之中。
明知道这里有问题,但是死活就是找不到问题出在哪里,这种感觉实在是讨厌爆了。
我和苟小春又找了半天之后却依旧一无所获,我们两个都有些泄气。
我找的也有些累了,于是背靠着那座石头垒起来的高台坐了下来。
但没想到的是,我刚刚靠在了石头之上,便听见了背后‘喀啦’的响了一声,同时我还感觉到了背后支出来的石头好像被我靠了这一下给怼回去了。
“莫爷,你先别动弹,狼头雕像张嘴了!”苟小春大声喊道。
我往后一看,石壁中央探出来的那个大狼脑袋的最里面本来是石头堵住的,现在堵住狼头喉咙的石头已经自行挪开了。
我一看这种情况,赶忙将玄天雷纹剑幻化为三尺多长的利剑,反手插到了地里,将这把宝剑堵住了身后的石头,没让它弹出来。
然后我这才站起身,走到了狼头雕像的旁边,狼头喉咙后面的洞口并不算大,不过一个人弯下腰,团着身子也足可以进去。
我和苟小春商量了一下,决定先进去看看再说。
我从一边找到了几块方砖,用方砖代替我的玄天雷纹剑,堵住了一松手便要弹出来的石块,这样狼嘴里的通道遍便不会闭合,等到布日固德来了,便可以直接进来。
进入了狼嘴中的通道之后,我这才发现这条路极为狭窄,而且好像很多年都没人来过了一样,通道之中满是灰尘,我们不得不掩着口鼻继续前进。
然而这条墓道初时狭窄,但是越走越通畅宽敞,墓道两边的石壁上不仅出现了一幅幅抽象的壁画,还有一盏盏油灯,当然此时这些油灯早都已经熄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