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件事儿么?”
以应茄印堂发黑的程度,何止是工作上要出问题。
应茄仔细的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说:“我的莫大师哎,真没什么了,再就是我家最近总是停电,停水还塔马的总停天然气!”
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还真没发生什么事儿。
但这人眉心处的红光已经快要盖住了他的头顶,血光之灾离他不远。
应茄这阵子本来过的应该和死神来中,被死神盯住,走哪都发生意外似的,可现在他却什么事都没有,除了心神不宁,被吓的有些不敢回家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我有些纳闷这人是怎么回事,倒霉也不至于这个样儿。
就在这个时候,应茄突然面色发红,呼吸困难起来。
紧接着,应茄从椅子上滑了下来,逐渐的跪到了地上,手里捏着的小点心也掉到了地上。
他这幅样子明摆着是被噎到了,而且噎得不轻。
应茄的呼吸变的非常困难,眼睛不断的往上翻,他下意识的扼住了自己的脖子,但这样却会加重他的情况。
兴许是印堂发黑的缘故,应茄的情况很严重,但他现在在我的身边,要是能被噎死,那我也就不用在这了,回家干点什么不好。
我站起身,来到他的背后,用手指轻轻的一点,电光一闪,应茄咳了一声,将一块云片糕吐了出来。
我还真是第一次看见吃云片糕差点被噎死的人,将他扶起来后,应茄喝了两杯茶,这才顺过气来。
“我尼玛,这真是丢了大人了!”应茄还没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自己真的是连吃东西都不行了。
我没把真相告诉他,而是安慰了他几句。
这种情况不太好办,血光之灾近在眼前,除祟咒什么的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随着应茄差点死去,他眉心处的血色光芒稍微的暗淡了一些。
这是应茄的劫难,而我帮他暂时度过去了。
红光暗淡的情况没持续多长时间,说话的功夫,应茄印堂处的红光再次明亮起来。
刚才已经消耗了一些他的霉气,可眨眼间,霉气又出现在了他的身上,好像不把他弄死,誓不罢休一样。
发现了这点之后,我的神情更加凝重了许多。
这种情况最大可能就是应茄的孩子来历不凡,也许是他的孩子来头太大,他没那个福气撑着,或者是他的孩子根本就不应该出生。
这两种情况都有可能,但对应茄来说,无论是哪种,都意味着他要倒霉。
直接把情况告诉他无疑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儿,因此我想了想,最终也没和他说实话。
我只说他这情况可能是被鬼方住了,我跟着他去看看,看看他的媳妇和孩子就行。
这么忽悠人非我所愿,但事实很残酷,也许他怎么都活不下来。
这种情况不简单,本来我还想着,自打锁龙井里好不容易回来后,要好好的休息一阵子,却没想到,满打满算才第二天,就遇上麻烦事儿了。
我本打算休息几天,现在也泡汤了。
以应茄自己的实力,加上他身上护身符的作用,也不可能从这种情况下次次生还,除非有人在暗中保护着他,保护他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应茄所说的,暗中窥视着他们两口子的人。
我问过了应茄,他媳妇还有几天才能生,也就是说,我还有几天的时间。
我还惦记着敖烈所说的,有人上门取走龙鳞的事情,也不太愿意现在就过去,于是又往后推了一天,我和应茄约好,明天我会登门拜访。
走的时候,应茄又来了个平地摔,脑袋差点磕在前台的柜角上,好在他被我拉住了,这才没发生悲剧。
紫檀木的大柜台,四个直角,应茄的太阳穴要是碰上去,估计脑袋就要开瓢了。
应茄印堂处的黑气和红光再次消失了一些,随后,没几步路的功夫,红光再次亮起。
不管救他几次,结果都是一样的,血光之灾还在等着他。
应茄能好好的走过来,自然能好好的回去,他出去之后,肯定有东西会保护他。
如果我现在跟着出去,也有很大的可能,找到跟着应茄的东西。
这么想着,我跟着应茄走了出去,我是从后门走的,出去之后绕了一圈,应茄在我前面,离着我有段距离,这人是开车来的,而我根本不会开车,只能是打了个车,跟在了他的后头。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我还得让司机离着应茄的车远点儿。
我上的出租车跟应茄有几十米的距离,只能看到那车的影子,没过多久,另一侧行驶的一辆私家车的车胎突然间爆了一个。
那辆车一下子斜了过来,如果按照行驶轨迹的话,这辆车肯定能撞上应茄的车。
但应茄的车突然间向前窜了了一截,车子的速度飞快,一下子躲开了打横的车子。
应茄躲开了那辆车,他身后的车子就没这么好运,一下子撞在了爆胎车辆的侧面。
霎那间,本就不怎么通畅的道路堵的严严实实,想马上通过是没可能了。
等我结清了车费,下车再看的时候,应茄的车早都没影了。
由于怕被应茄身边的东西发现,我并没有放出神念,而现在再想找应茄也来不及了,只能等明天再说。
过了好一阵子,将近一个小时,我才回到事务所里,这是因为我坚持能不坐车就不坐车的缘故。
刚到门口,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是一个我不知道的号码打进来的,我接起了电话,电话的那头传出了一个怪异的声音。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多管闲事!”
这声音喑哑,类似于两块砂纸互相摩擦,还没等我回话,那头直接挂了电话。
就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没然后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次威胁,针对我的威胁,不管打电话的是谁,他们都希望我不要去管发生在应茄身上的事情。
扪心自问,我怕这种蹩脚的恐吓么?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我不但要管这件事,还要管到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