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凌操领军兵至湖口之时,湖口水寨守将范彤(自己编的,真实的不知道是谁啊)正偷偷的在湖口县中的醉云楼玩乐,故此亲兵和属下也没在湖口水寨中找到他,只好去湖口县城里禀报县丞,而县丞闻听凌操领兵五千来犯,顿时慌了,气急败坏的道“你们还愣在这干嘛呢?快去找将军啊,找不到拿你们是问!”
百艘战船绵延不绝,凌操独立船头,一直往湖口水寨方向眺望,“禀将军,前面已是湖口水寨,不过~~”亲兵说到这里便低头不说了。
凌操见此,眉头一挑说道“不过什么?”
“不过里面的守军好像不是很警戒,我等游带至寨门前之时,才被发现”说完便低头了,因为要不是想多打探一下的话说不定自家将军现在可以直接杀到水寨之中了,而现在无异于给了对方的准备时间,顿时感觉羞愧不已。
凌操眉头大皱,说道“你可打探到什么?如果没有什么收获的话,你知道的军法处置!”
亲兵额头冷汗大冒,急忙说道“将军,湖口水寨有兵马一万五千余人,湖口城大约有五千兵马,初次之外再无其他发现。”
恩?凌操顿时眉头紧皱,一个小小的湖口居然有两万兵马,而彭泽重镇居然只有一万人,要说这刘勋脑残,也不是,因为他知道湖口是庐江门户,但是不脑残,他居然在彭泽重镇只留守一万人马,要知道彭泽一下,湖口便极为危险了,而刘撒很难过在彭泽一战中,收获降兵八千余人,这才有能力三线作战,而不至于无兵可用。
但是如此也是只有一万七千余人,其中更是有八千降兵,就比如凌操带来的攻打湖口的人马中也只有三千老兵,而剩余两千还是新降之兵,让他们打打顺风仗还行,但是说到血战,可就完全的不行了,说不定一触即溃,因此下湖口那么也就只能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了。
凌操想到此处,计上心来,这个亲兵颇有勇武,让其独领一军应该没事,随即对亲兵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如何?”
亲兵闻言感激涕零的说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吾名李顺,将军有何吩咐只管说,吾定当全力以赴,以报将军不杀之恩!”
“恩,吾命你领三千人马于湖口的转弯之处埋伏,待湖口大军杀来之时出击予以迎头痛击,你可敢接令否?”凌操眼睛紧眯的看向这个亲兵。
亲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要知道这哪是将功折罪啊,这是给他送功勋来了,要知道就凭他刚才侦察到的情况来看,湖口水寨,人数虽多,但是只要表现的嗜血一点,想要击溃他易如反掌啊,顿时激动不已,对着凌操跪拜说道:“谢将军,吾定当全力以赴,谨遵将军将令!”
却说那湖口县丞见一时间也难以找到范彤,也之后命令其副将方仁率一万水军出水寨迎战。
凌操立于船头之上观看湖口水寨,只见水寨大门洞开,从中冲出数百艘船,旌旗林立,可见其人之多,当先一战船出列,其上也和凌操一样,立着一个身穿盔甲的将领,对着凌操道:“哪里来的水上蟊贼,不知道这里是我家将军守备之处?识相的速速弃械投降,要是半个不字,万箭齐发,让你等具为孤魂野鬼!”
凌操听此,愤怒至极,大声叫道:“前面的人敌将听着,某家凌操,不是什么水上蟊贼,今日特奉我主刘尚之命,来取湖口,若你等识相,那么速速领军来投,否则明天的今日就是汝的忌日!”
方仁听此,大笑道:“刘尚是谁?我只知道有个父亲被孙策的大军打得如同丧家之犬的扬州刺史刘繇有个儿子叫刘尚,你家主公的老子都奔逃到豫章去了,你不去投奔,却来攻打湖口,岂不是自寻死路!来人,放箭,给我射死他!”
“全速前进,建功立业就在此时!”凌操站在船头,左手提盾,右手挽刀,任由万千箭雨落下,自身却毫发无伤,刘尚手下兵丁多是纵横长江多年的老兵,虽然目前只有一千多人,其后都是新降之卒,但到底也是在长江边上长大的,因此见到箭雨落下怡然不惧,只顾拼命划桨,好靠近厮杀。
方仁愤怒,见凌操立于船头,面对箭雨而面不改色,也引着手下将士一拥而上,一霎时双方战船碰撞,掀起万千巨浪。水上兵丁发一声喊,纷纷跳上敌船,杀的难分难解。方仁仗着楼船高大,居高临下死力射箭,凌操肝火大动,跳上敌船,接连斩杀方仁三员副将,虽然方仁也是副将,但是到底是临时统兵,见凌操如此勇猛无匹,早已胆寒,慌忙躲进船中,只在后面指挥。
两军大战一会,凌操不在厮杀而是站在船头观看战事,但见老兵勇猛异常,往往杀敌三人自己才可能受伤,但是新降之军却是只出工不出力,并且隐隐有后退之意,凌操见此,知是时候引兵后退了,遂叫来旗令官,令其打旗语后退,而新兵见慈如蒙大赦,纷纷后退,而老兵却是进退有序,徐徐后撤,其差距之大可见一斑。
就这样两军,一进一退,须仪之间,便退到了李顺带人埋伏的地方,只听一声放箭,霎时之间,数千只带火之箭射向方仁水军,况且古时战船多是木质,不少兵丁一见是火箭便迫不及待得跳下水去,随后只见数只火船从转弯之处冲出,要知道方仁此时大军可是一大半在前,一小半在后,突然火船冲出将整个水军一分为二,霎时后一半检验看撞船,但是全部弃船而逃。
而李顺却是是再次放一波箭雨,随后杀向被截断的前军,凌操见此,眼睛一亮,暗道,这李顺却也是个人物,知道在中间截断方仁水军,尤其是火箭和火船那可是神来之笔啊,这样既造成了敌军内心的恐惧,同事降低了他们的士气,士气不在有勇气作战,因为后路已断,是一片火海只有跳水逃生才有活路,顿时兵无战心,因此方仁水军有一大半兵丁自恃水性颇好,跳水逃亡而去。
凌操哪里能放过如此机会,大声喝道:“全军回撤攻击,迅速歼灭敌船,趁势夺下湖口!先登者官升一级,赏钱一万”,手下士兵见此士气大振,尤其是新降之兵一见敌军大乱士气也是一振,知道这是痛打落水狗之时,顿时也是发一声喊,急冲而去。
要说这方仁也真是太菜了,就算是胜利了也不可以如此掉以轻心,更何况还是没有胜利,是人家自己先退的,你却仗着人多紧追不舍,而到了险要之地,也不探查,直接过去,有此一败也不为过。
方仁内心惊惧,看到己方抵挡不住,偷偷的带着心腹手下就要开溜。凌操哪里肯放,早就盯着方仁的动静,脚下战船如飞赶至,跳上方仁战船,杀死亲兵无数,两船相接,凌操身先士卒,手下无一合之将,觑的方仁在前,一刀劈去,正中脖颈,一颗头颅咕噜噜的滚落甲板。
“贼将已死!投降不杀!”凌操挑起方仁头颅大声喝道,战船如飞驶动,确保每个人都能看见刀尖上的人头。
“不好了,将军死了,大家快逃啊!”方仁一死,其下水军大乱,外围的战舰本就看见火船和火箭惶恐不已,这时再看见自家将军已死,顿时四散奔逃,里面的水军军也是人心惶惶,水性好的纷纷跳江逃命,水性弱的脸若死灰,跪下乞降。从李顺放火开始交战不过半个时辰,万余水军顷刻瓦解。
凌操现在只想攻下湖口,因此心中焦急,也没有时间搜拢降卒,带着凌操飞快的赶往湖口水寨。而湖口水寨守兵听闻方仁已死,而将军范彤不知去向,因此凌操率军一到不费吹灰之力,湖口水寨便被攻陷。
攻下湖口水寨,凌操也不停留,命令李顺领兵两千收拢降卒,自引三千兵马向湖口县城而去,却说湖口县丞听说湖口水寨已被攻陷,顿时惊惧不已,又闻凌操引兵杀到,顿时决定开城投降,凌操见此也不为难郡城只是命其全城搜查范彤,出榜安民即可,县丞一见不罚自己,顿时表示一定找到范彤,约半个时辰之后,只见一亲兵提着一个烂醉如泥,浑身**之人,来到大堂之上,对凌操道“将军,湖口守将范彤已带到”
只见此时的范彤宿醉未醒,见有一小卒提着自己,顿时大骂道“尔是何人?安敢如此对吾?你可知吾是谁否?吾乃湖口守将范彤是也,汝还不快快放下我来,否则本将定要你好看”,凌操见此人如此,顿感到厌烦,挥手道“将此人拉出去斩了。”如此没用的人,主公也不会用的,因此凌操变下决断,斩了此人。
自此湖口归于刘尚统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