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曼倩就有了一个意外的想法,她对老爹和晁老板说:“我到有个想法,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
苏老大和晁老板就把目光一起转向了她,苏老大感觉在这样重大的问题上,苏曼倩插话有点突兀,不过这是自己宝贝女儿,他也不会准备责难什么,反倒是露出了一点笑容,对晁老板说:“哈哈,老晁不要见笑啊,小女是太关心我了。”
晁老板连忙摇头说:“哪的话,看着曼倩能为你担心,我很羡慕的,曼倩,没关系啊,说出来我们听听。”
苏曼倩呡着嘴唇,歪着脑袋,又想了想,才说:“晁老板,我想到了一个人,你们为什么不找他一起商量一下。”
“谁?”苏老大和晁老板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
“萧博翰,难道你们忘了他是怎么一路走到现在的吗?我对他的睿智很有信心。”苏曼倩的脸上就有了一种很骄傲的神态。
这样的神态让苏老大不大舒服,他不是针对苏曼倩,他很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对萧博翰如此痴迷,这样最终会带给她很多痛苦的,但无疑,苏曼倩的这个提议却是很有价值,自己凭什么就不能让萧博翰出点力呢?
过去形势大好,自己没有让他帮忙的意思,所以只是略略的给他打过一次招呼,征求了一下他能不能一起动手的意愿,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自己也不用他动手,出出主意,一起谋划谋划总没错,三个臭皮匠还赛过诸葛亮呢,何况自己和萧博翰都不是臭皮匠。
他和晁老板就对视了一眼,见晁老板眼中也没有排斥的意思,他就对苏曼倩说:“这到也是个主意,大家吃的是一锅饭,自然就要一起出力了,这样,曼倩啊,你抽空给萧博翰去个电话,就说明天请他在河边我们老茶点吃个饭。”
话说出来了,但苏老大心里有点矛盾,感觉自己要依靠女儿的面子来请萧博翰,心里还是有点怪怪的,刚才他刻意的没有说谁请客,也是怕萧博翰到时候找个借口拒绝前来,自己好像有点利用女儿的感情在处理这件事情,一想到这,苏老大就不舒服。
苏曼倩是没有发现其中的什么问题,她见老爹没有拒绝自己的提议,也感到自己为老爹分担了一点忧愁,心里特别高兴,暗自窃喜着,就出去打电话去了。
萧博翰在接到苏曼倩电话的时候正在办公室看东西,在接通的电话的那一刻,他的心就有了温暖,好几天没有和苏曼倩联系了,他也和苏曼倩一样,在回避着这个关键的时刻,萧博翰一直没有参与到这次柳林市黑道风暴中,也没有帮永鼎公司出一点力,他是有点愧对苏曼倩的,但没有办法,这就是事业,这期间不能有一点的儿女情长。
电话那头先是传来苏曼倩轻柔的一声呼唤:“博翰,忙吗?”
萧博翰脸上就自然的露出了微笑,回答说:“不忙,就是有点想你。”
苏曼倩娇嗔的说:“才不信呢,想我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萧博翰嘿嘿的笑笑,说:“知道你最近忙,怕打扰你,对了,要是晚上不忙,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想见你了。”
苏曼倩在那么就嘻嘻的一笑说:“刚好,我就是请你吃饭的,明天吧,在河边我们来茶点去。”
“那今天想你了怎么办啊。”萧博翰就有点赖皮的说。
苏曼倩“哼”了一声:“能怎么办,凉拌呗,说好了,明天见啊。” 萧博翰也就答应了,同时,在他的脑海里也呈现出苏曼倩那娇柔美丽的可爱模样来,他在挂断了电话之后,甜甜的回忆着自己和苏曼倩所有相聚的那些美好时光。
萧博翰就这样很美妙的度过了一会的时间,门外传来了蒙铃的脚步声,萧博翰收回了正在放飞的浪漫的心,转头看向了门口,门开了,蒙铃走了进来。
萧博翰就看到蒙铃的脸上有那么一种急切的表情,这是不多见的,萧博翰用探寻的目光看着蒙铃,等待她的说话,蒙铃说了:“萧总,我刚听到全叔说,我们建筑工地那面出事情的,工人在闹事,全叔正在调集人手往那面赶。”
萧博翰一下坐直了身体,这可不是一个小事情,他略带惊讶的问:“是什么原因呢。”
蒙铃摇下头说:“我没有时间多问,就听全叔正在给雷刚他们打电话,让弟兄们带上武器快速赶到工地,我怕出事情,就来给你通报一下。”
萧博翰站了起来,这个时候,窗外也响起了杂乱不齐的跑步声,现在知道一定是事情紧急,全叔连和自己商议的时间都没有,他就准备下楼看看,刚走两步,全叔就到了办公室门口,差点和萧博翰撞上。
全叔制住了步伐,说:“萧总,工地工人可能是因为工资问题,已经把孙亚俊的办公室围,两面的人撕打起来了,孙亚俊身边的人很少,只怕抵挡不住。”
萧博翰也不敢耽误了,说:“我去看看,不能让他们弄出事来。”
全叔手一伸,挡住了萧博翰的身形说:“萧总,要不我过去看看,你就不要去了,那面民工太多,万一伤着你。”
萧博翰毅然决然的说:“全叔,我必须过去看看,不管是民工还是我们自己的兄弟,我都不希望有什么损伤。”
全叔见自己拦不住萧博翰,就只好说:“那行,我陪你一起过去。”
他们两人,带上蒙铃就一起到了楼下,全叔喊一声:“把萧总车开过来。”
很快的,萧博翰的小车就滑倒了办公楼下,三人一起上车,往孙亚俊正在施工的工地赶去。
距离也不是很远,路上全叔不断的打电话,问着那么的情况,萧博翰也是心急火燎的,就怕搞出大乱子来。
当他们赶到工地的时候,就见整个办公楼下的院中是黑压压的一片人,楼前是雷刚和鬼手带来了兄弟摆开一道人墙,每个人手里都提着棍棒,对面站着几百号民工,也是拿着石头,砖块和铁锹在冲撞,厮打着。
恒道集团那些平日里生龙活虎、意气风发的兄弟们,此刻却不是衣裳散落、就是脸青嘴紫、身上带伤,但对面的农民工更好不到哪去。
这场你来我往的身体接触和混战,情形再不似虚张声势,武力抵抗的民工们本来就是老实巴交的人,做农活自是娴熟与拿手,但真正放到你死我活的场面较个高下,当然显得相形见拙、磕磕绊绊了,精神防线也很脆弱,又兼了哪见过如此真枪实火、刀光剑影的阵仗?
他们心早虚了,手脚软得不听了使唤,当然再难是恒道集团这些长年累月四处拼命的打手的对手,不多时,他们就开始步步后退了。
院子里的地下也是一片狼迹:长短不一的棍棒、断碎砖头零落散乱地丢在地上,争斗的双方衣扣不整,脸被抓伤的,手被打折的,间或腰疼背痛的,都在那里痛苦地哼着。
办公楼的门口,孙亚俊正在声嘶力竭的对民工喊着话,但群情激奋,吵吵嚷嚷的,萧博翰他们是根本的听不清孙亚俊说着什么,倒是民工有人不断的高喊:“我们要吃饭,我们要工钱。”
还有人在喊:“打倒黑心老板。”
萧博翰心里也就明白了一点,估计是因为工钱的事情闹了起来。
萧博翰在全叔和蒙铃左右护卫下就走了过去,起初工人大部分还不认识他,没把他当成一回事情,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萧总来了,萧总给我们评评理。”
这一声喊不要紧,呼啦啦的人群就掀起 一阵的骚动,那些民工就后面的推前面的,前面的推摆好了姿势做人墙的恒道打手,两下里就又开始了肢体的碰撞,萧博翰就听到沉闷的“彭,彭”声,有的民工身上早被棍棒砸中。
萧博翰连忙大喊:“都住手,工人往后退,恒道的兄弟们也让开。”
骚动就稍微的停顿了一下,至少恒道集团的小弟兄是不敢不听萧博翰的吆喝,不过两下里停是停了,恒道的打手还是没敢往两边散开,他们怕口子一开,这人群就控制不住了。
萧博翰冷静的上前一步,用力分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两个彪形大汉,对他们说:“你们都让开,不用这样,我来谈谈。”
打手们才犹犹豫豫的慢慢闪开,雷刚和鬼手也靠拢了过来,对手下百十号弟兄摆摆手,让他们继续退开。
萧博翰对面前的工人说:“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对我说,我是恒道的老总,这建筑公司是我们恒道的企业,这里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们恒道集团帮着解决,大家好好谈。”
对面工人的骚动就慢慢平定了,他们也是为了工钱闹得事情,每个人都是有家有口的,只要有人解决,他们自然也不愿意打架,闹事,何况两边还有百十号虎视眈眈,凶神恶煞一样的打手,不要看自己这面人多,真的打起来,只怕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萧博翰就随手指了指一个站前面的岁数稍微大点的工人,说:“这位大哥,你来说说是什么事情吧。”
这人左右看看,到有点紧张起来,萧博翰又微微一笑说:“没什么关系,不用怕,今天有我在,谁都不会动你们一根手指,随便说,我这个人一定讲道理。”
在他的鼓励下,这个40来岁的工人就整了整已经早被扯烂的衣服,说:“萧总啊,你来评评理,我们从过完春节到现在,已经干了好几个月的活了,到现在一分钱都没拿到,你们城里人有存款,几个月不领钱可以,但我们要生活,要吃饭啊,在这样下去,谁受的了。”
萧博翰虽然刚才从乱嚷嚷的喊话中,也是听到这工钱的问题,但绝没有想到事情如此严重,竟然好几个月没给他们发钱了,这如果属实,就不是他们闹事的问题,而是自己建筑公司管理的问题了。
萧博翰用手势制住了这个工人的话,转头对孙亚俊说:“孙经理,有这事情吗?”
孙亚俊看来今天也是和工人动了手的,衣服上也有几次撕烂的痕迹,不过他脸上确实绝无惧意,现场的状况反倒激发出了一个老派打手的亢奋,让他一下又回到了过去那打打杀杀的峥嵘岁月。
他见萧博翰问自己,就说:“事情倒是不假,但这不能怪我们..........。”各位读者,为防止这本书在网站屏蔽,请大家务必关注我的微信公众号‘西门也吹雪”,那样,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小说,也不会因为屏蔽而看不到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