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恢复了,正在商议我们的人会被龙氏的人抓到哪去了呢!对了,听倩男妹妹你把龙氏的三个长老全给杀了!”媚丽有些忧郁,但到龙氏三老被杀的事又很是快意,眼睛看着某人闪动着异彩,充满欣慰和激动。
“哦,没事就好,龙氏那三个老东西是被我宰了,那个他们和曾家走得很近,人关在曾家是有可能的!”正峰很是高兴媚丽的恢复,听到被龙氏三老抓的人便是想到一件事,估计的道。
“哦,你是关在燕京郊外的龙家驻地?”媚丽疑惑的问道。
“应该不会,曾家在这的几乎是个空家呢,主要成员都不在,也没啥高手了,不过曾家在离此不远的地方有一处秘密基地,里面有些力量存在,很可能在那,事不宜迟咱到那去看看吧!”正峰想了想摇头笑道。
正峰立刻带着媚丽和四个长老起身赶往百公里外的深山曾家的秘密大庄园。
来到处在深山的一个大庄园距离数十里地高空停下,悄悄下到地面潜行到附近数里地的一座大山头。
“正峰,你看看里面的情况吧!”媚丽冲着某人道。
“嗯,我看看!”正峰应了声便神眼扫描,没敢用意识去感应,怕被发现就失去战术性偷袭的机会。
先是大致的看看人员的情况,庄园不,占地足有百亩,但里面人不多,一共也就二百来人,除去少量普通人外全都是修能者,帝级修为的二十余人,还有四个是仅凭远距离目光打量一时看不出修为,应该到了星尘级,其他的修为不值一提。
接下来便是开始寻找人质,逐一对地面建筑和地下建筑扫描搜寻。
对庄园的地下进行透视,很快便看到一个院落的地下十余米深处有个地牢,里面关着三个老者,其中一个特征最为明显,光头,但是看守力量很是薄弱,只有两个修能者看着级别就不高,而且地牢似乎也没啥特殊的地方,更谈不上什么机关重重凶险啥的,正峰倒是一时有些纳闷,好像这里并不把三个俘虏当回事呢。
还别,曾家的确不怎么当回事,人是龙氏三长老抓来的,目的是作为诱饵,只是没想到认为十拿九稳的关东一役中嗝屁了,接着又联系不上龙氏家族的人,自然人质就成了鸡肋,放也不是,杀也不是,只能关着等龙家来人再做处理。
疑惑中正峰又是对其他地方继续扫描,看看有没有其他异状,一处不起眼的院却是引起某人的注意。
院周围暗处竟然隐藏着四个帝级峰高手把手,在院中假山上是朦朦胧胧的不时溢出丝丝能量,上面罩有个型防御阵,根基是直通地下,而紧挨着院落旁边是个大宅院,大厅中坐着的就是那四个星尘级。
再看那个院前后,心中疑云更胜,一算竟有超过十个帝级高手是围着它布局的,整个大庄园的过七层力量竟然是围着那个院落分布的,院的防御阵中显里有古怪!
正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惦记上哪个院,不过现在帮着媚丽姐救人是首要任务,等救到人后有可能的话再。
“媚丽姐,是不是三个人,有个是光头啊!”正峰打定主意后便问道。
“对,对,三个人,光头是项堂主!”媚丽很是兴奋。
正峰想了想,便将里面的情况讲述一遍,一商议约定由媚丽姐带着四个长老立刻从明处直接冲杀进去,自己暗中直接入地救人,这里也就自己偷袭的优势最大。
媚丽带着四个长老立刻现身毫不掩饰直接飞驰向庄园,正峰随即摸出六块核晶石幻化出两个分身缩影在手,就立刻隐形屏蔽气息,悄然窜入高空飘向大庄园的内地下有地牢的院落。
“站住,什么人敢擅闯…啊…!”媚丽一马当先冲在前面,接近庄园大门时便忽的窜出数个修能者大声喝问拦截,却是被女人抬手给瞬间轰杀。
“有敌入侵,快拦截!”庄园中的暗哨立刻大声发出警讯,里面顿时是人影闪动,纷纷围攻上去。
轰轰声响成一片,媚丽几人就是要造成最大的声势,吸引住所有注意力给正峰创造机会能偷袭成功将人质救出,一接触就是大招杀招,近似疯狂的全力以赴猛攻。
顷刻将大量院落房屋摧毁,三十余个修能者被击杀,其中就有几个帝级。
这时早已惊动庄园内的四个星尘级高手,但也是有两个迅速赶到,另两人留下出来到院子闪身飞到那个不起眼的院房上虚空而立戒备起来,并开始放出意识搜索起来,围着院的十余个帝级是纷纷高度戒备,一时气愤紧张尽显萧杀之气。
“这个女的我来对付,徐老帮着压阵,其他人围杀那四个人!”这时一个星尘级是高声叫嚷着迎上媚丽,出手就是凌厉猛击。
轰的一声巨响,媚丽和对方对了一掌竟是旗鼓相当,接着各自都是为了避免误伤自己人径直拼斗到虚空,才轰隆隆的雷鸣爆响真正大打出手。
“空间禁锢,冰箭穿心!”媚丽猛的大喝一声,顿时整个庄园上空瞬间温度骤降,空中已是漫天雪花,同时还凝结出无数尺长的冰棱狂射向已被暂时禁锢住的星尘级二阶初期,动作出现迟缓。
地面在虎视眈眈压阵的徐老一看情况不妙,立刻怒吼一声闪电般冲去狂劈出一掌帮着自己人解围,将围攻的锋利冰棱轰散一大片,手一带将人给救出。
“玄冰巨斧!”媚丽皱皱眉,又是一声娇喝,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冰斧狂劈向两个星尘级,两人赶紧怒吼一声合力将巨斧给轰散,你来我往一时间媚丽以一敌二打得难解难分。
而地面的四个冰魄殿长老已被围困住,在勉强支撑。
正峰潜行到地牢院落的附近,手一挥两个分身立刻出现,分别急射向那个诡异的院,声东击西。
忽的一下,院周围立刻窜出四个帝级拦截,虚空中的两个星尘级也是大惊,但没有动作而是高度戒备死死的盯着某人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