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惠筠顿时也火了,又羞又气的骂道。
“啥,还我胡,你当我瞎眼了吗?你看这电视上…我日,妈的,还是个畜生外国老头干这么大的女孩,天啊,这多才十岁的女孩啊…惠筠,你,你怎么能和别的男人这种恶心变态的片子啊,你太无耻了吧!”正峰更是怒不可视,机关枪似的喷着,还指着屏幕上不堪入目的镜头吼起来了,胸中是熊熊大火燃烧。
“你混蛋,我叫你胡八道,踢死你!”惠筠哪里听得下去,气得眼中水雾泛起冲了上来抬脚就踹。
“你,你,你还打人!天啊,地啊,祖宗啊,没道理啊!”正峰赶紧闪身躲开,惊愕了,感觉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十分沮丧的哀嚎起来。
“我叫你胡,咬死你!”惠筠一脚踹空,人跟着就撞到某人身上,听着某人的鬼叫更是羞怒不堪,竟是张口狠狠的咬在正峰胳膊上。
“啊…!”正峰顿时吃疼的惨叫赶紧后退,咣当一声撞在桌子上,啪一声轻响一个茶杯掉沙发上,女人立刻感觉口中有着天带着甜味的血液涌入口中,顿时清醒不少,赶紧松口。
这时哗啦一声,浴室中发出声响。
“啊,不好!”惠筠顿时面色大惊,起身就朝浴室去。
“你不许去,妈的,老子倒要看看是和那个男人一起!”正峰听到响声顿时想起折腾半天还没见着那个男人是谁,也顾不得疼一把抓住惠筠的手将人强行拉到一边,怒吼一声就冲了过去。
心中窝火失望至极,很想看看是谁,为啥一直稳重睿智的女人会干这事,难道还有比自己还要优秀的男人?
忽的一声,某人将浴室的门拉开,一看竟是惊愕的石化了。
只见天机子赫然在里面,穿着一声干净的衣服扶着墙壁口中鲜血在汩汩外流,地上放着换下来的一套血衣。
“滚开!…师伯你怎么样啦?!”惠筠此时也是焦急的冲了过来,狠狠的照着某人的腚上一脚踹飞,进去将天机子扶住问道。
嘭,某人在恍惚中飞撞到墙上,吧嗒一声摔在地上,这才清醒过来,知道大摆乌龙了。
“扶我到外面坐着歇会!”天机子极度虚弱的道,眼睛却是恶狠狠的盯着倒在地上的某人。
正峰很是汗颜的赶紧慌忙上前帮着搀扶着天机子来到沙发边坐下,口中弱弱的问道:“惠筠,这是怎么回事啊,我都弄糊涂了!”
“滚一边呆着去!”女人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斥道,接着就上前要关电视旁的CD机子。
“呃,等等!”某人这时有所发现,惊讶的着就上前拦住,眼睛在仔细的看着屏幕中的床上的衣服,接着又回头看了看房中沙发上的那套衣服,一对比发现是同一套!
“看够了没有?”女人很是愤怒的质问道,眼中还噙着泪花,一脸委屈。
“呃,明白了,这套衣服是里面这头外国畜生的!那个,惠筠,对不起啊,我,我弄错了,真该死!”正峰满脸赔笑,很是懊恼的讪讪道。
“你那会弄错啊,人家都是龌龊无耻恶心变态的人,就你高尚纯洁,你走吧!”女人是沉着个脸,哽咽着将某人向大门处推搡。
“不是,咱认罪还不成啊,惠筠老婆,别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推嘛!”某人苦着脸尴尬的央求告饶道。
“不行,少来,别老婆老婆的乱喊,去对你的那一群的女人喊吧,我只会背着偷看A片乱来的!”女人不依不饶,口中斥责着继续推搡,心中那个委屈和气恼就别提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某人的这么不堪下作,一时哪能顺过气来。
“我不走,你就是我老婆…惠筠,我的好乖乖,亲亲老婆,老师老婆,学生错了,给一次机会嘛,原谅一次吧,待会我给你当牛做马让你骑,跪搓板还不成啊,滴蜡,皮鞭铁链,针扎面具什么的都由着你惩罚,不行吗?”某人赶紧一把将女人抱住,紧紧的贴在大门上,脑袋凑到女人耳边可怜兮兮的央求道。
“你…你那这么无赖啊,气死我啦,我掐死你这个混蛋!”女人顿时脸发烫,这冤家什么乱七八糟的乱扯一气,被男人紧紧抱住是动弹不得,很是无奈,看着某人一脸懊悔和可怜相不由的心中一软,但口中还是气恼的骂道,两手竟是狠狠的在某人全身狠掐起来。
“啊哟…别掐啊,老婆,师伯看着呢,啊哟,那命根子可不能掐啊,掐坏了就没得性福了…啊哟…!”某人一时呲牙咧嘴,口中不停惨呼,抱着女人的两手也是赶紧收回护在裤裆上,人已是畏缩在墙角出,狼狈不堪。
“咳咳,你个混蛋就别没皮没脸的乱扯了,给我滚过来!”天机子在坐下后服下一颗灵丹才好些,听到某人那肉麻恶心的话是鸡皮疙瘩掉一地,很是受不了听不下去的骂道。
“呃,你看,嘻嘻,师伯老人家都原谅了!呵呵,叫我呢,我去了!”某人顿时大喜的对着女人着,赶紧逃离墙角屁颠屁颠的朝天机子急急的跑而去,还真怕女人的狠掐,伤不了人但可是真疼,估计已是遍体鳞伤了。
某人来到天机子面前头哈腰的陪笑着道:“师伯啊,真是误会哦,真不知道是你呢,哎,都怪咱太粗心,不好意思啊,您大人有大量,不会那么气吧!”
“啊,师伯,您也要殴打我啊!”猛然间脑门上挨了两记狠狠的爆栗子,疼的某人哀嚎起来赶紧后退,脚肚子撞在沙发上猛的就做下起了。
“啊…我的屁股!”某人才重重的坐下顿时脸上一僵很是痛苦,蹭的一下跳起老高,抱着屁股连蹦带跳哀嚎。
哈哈哈…,惠筠一看,原来某人坐在茶杯上了,看到某人一副狼狈吃瘪样顿时好气又好笑,忍俊不住银铃般的捂着嘴笑出声来。
“哎,惠筠老婆,你一家子都欺负我啊!”某人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重重的坐在床边上苦着脸郁闷致死的叹道,一肚子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