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正峰,你马上就要动手?是不是快了些,我这边还没准备好呢!”一旁在听的柳主席也是大惊,忍不住也抓起一旁的分机直接道。
“哦,老泰山啊,不快,你们不就下几个命令嘛,守住国门而已,其他的我来办,特殊时期特事特办,我手中已经掌握了他们的铁证,先抓起来,再审,走正常程序的可以等我这边审完了解再走吧!这事我首当其冲的,你担心啥,别弄得前怕狼后怕虎的!”正峰好笑的提醒道。
“里面很复杂的,牵涉太多,只怕…”柳主席是一脸黑线,没想到某人会这么雷厉风行,悻悻的道。
“呵呵,害怕牵涉太多?牵涉个吊毛,很简单,立刻截断燕京意外面的一切通讯联系,只留下特殊通信通道,还得监听,让他们无法通风报信,拉出军队进入紧急状态,外松内紧随时待命以防万一有突发事件,另外我这会派出大量修能者协助,准备好舆论造势,这些名堂想必你们更在行吧!”正峰听出老丈人的忧虑,便是耐着性子的建议道。
“什么时候能结束?”沉默一盏茶的功夫,柳主席才问道。
“多不过七天吧!你看行不行?我可没太多时间去折腾这事的!”正峰想了想,意味深长的告诫道,到底有没有决心和魄力,就看这一下了。
“也好,你动手吧,来个彻底挖掉这些堕落**分子!…只是尽量别弄出人命才好啊,毕竟这种做法已经超出常理,超越正常法制手段了!”柳主席脸上阴晴不定,又是一阵沉吟才一咬牙心一横应允,但也不忘提醒叮嘱。
“嗯,这才对嘛,也不枉我鞍前马后的折腾,好,很快我就赶到会场,你也做些准备吧!”正峰这才欣慰的笑道。
正峰挂断电话在房中走了几圈,一回生冲着诺芸问道:“那个‘全国纠风办特别行动组’的工作牌牌做好了?”
“嗯,做了好几百张呢!”诺芸立刻打开抽屉拿出厚厚一沓扔在桌上笑道。
“原来你和爸爸已经商量好了,连我都瞒着啊!“一旁的惠筠这才明白过来,惊愕的嗔道。
“呵呵,我可没刻意隐瞒什么,想告诉你也没机会啊,总不能好好的找你这事吧,另外这事太过重大和敏感,老头子没也是正常,老婆莫怪哦!”正峰有些不好意思的讪讪笑道。
“我明白,没有怪的意思,只是没想到你们会这么默契呢!”惠筠感叹道。
“不好吗,翁婿间这么密切,你应该高兴才是!”正峰眨眨眼笑道。
“切,少得意,还不快抓紧啊,这可是天大的事,谨慎些!”惠筠心中甜甜,白了某人一样催道。
“嗯嗯,这就办!”正峰应道,接着看了看几个女人道:“老婆们,每人都挂上一块这个牌牌,你们也跟着嚣张一回,对那些不老实不规矩的企业,可以去任意的查,反正是纠风嘛!”正峰朝着在场的女人道。
“不好吧!”诺芸愕然。
“不好个啥,也就这几天,过期就摘下来的,又不是让你们去干坏事欺负人,的自私一下有何不可,我也让老婆们威风一下嘛,也是宣扬一下咱环宇集团的与众不同和强大特殊,就是故意的让世人知道这次的华夏廉政大风暴的起源就在这,今后在华夏谁敢没事找事,这叫威慑!”正峰振振有词的笑道。
众女人一听也有道理,纷纷欢喜的拿上一张写上名字挂上,甚是新鲜惬意。
正峰又是拨号问道:“于老大,燕京地区的人调查的怎样?
“李少,燕京的已经调查完毕,大官员一共五百三十一人,其他地区的还剩五分之一正在收集,估计三天之内就能全部完成!”于成那头应道。
“…嗯嗯,剩下的少数继续,先把燕京这边的材料立刻准备几份,送到警察总署,国安部,纪检部,龙组,马上派出血杀成员到环宇大楼下集合待命,马上动手抓人,抓到了全部关到训练基地中去等候发落!”正峰很是满意的命令道。
“秋娜姐,玉霜姐,你二人带队,待会给参与的人都挂上牌牌,按照于成提供的名单抓人关进南狼帮郊外训练基地,有敢反抗的给我狠揍,严重的就地阵法,没什么可怕的,尽管放手去干!”正峰挂断电话,一脸严肃认真的冲着女人道。
“嗯,没问题,早就看着那些垃圾冒火了!”秋娜很是快意的应道。
“嘻嘻,姐姐也做回公差,肯定好威风哦!”玉霜则是兴致勃勃的笑道。
“有事传讯珠联系,待会应该所有通信都将被切断的!”正峰叮嘱一句,又是拿起电话拨号道:“田老哥,我是正峰,你那边军方的人调查的怎样?”
“调查好了,怎么,就要动手?”田老应了句问道。
“嗯,有多少人?”某人问道。
“燕京军区这边军官一共一百零二人!”田老道。
“好,给赵司令打个电话,让他配合着抓人,全部拿下送到南狼帮郊外的基地去!”正峰不客气的命令道。
“上面知道?”田老一惊,皱着眉问道。
“放心吧,我总不会害老哥吧!”正峰笑道。
“嗯,好的,明白了,这就准备动手!”田老这才宽心应道。
正峰又是打了几个电话,接着将修能加速器空间的剩余三百血杀精锐全部放出,一阵吩咐叮嘱后派到楼下,才和女人们亲吻一一告辞,临走时丢下一句:“嘻嘻,晚上都洗白白等着!”结果引来一片欢喜的轻啐嗔骂。
挑出十个星尘一阶的高手,全部挂上牌牌,赶往国会大厦。
正峰留了个心眼,在门口就让十名血杀成员等着,自己一人进入会场。
“来了,来了,太大牌了,不像话,让大家等这么长的时间!”
“是啊,这可怎么行,不就一个中将军衔,龙组供奉身份嘛,对了,还是个暴发户!”
“哼,不,现在不得了了,还是不列颠的驸马,人家拽着呢!”
“呃,少两句,他野蛮着呢,忘了张家和皇家的事了!”
“怕啥,他们和他恩怨的,咱的是正事,国家大事,又没有个人恩怨,难道他还敢不讲理的明目张胆杀人啊!”
顿时千人的会场炸开锅,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