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租了房子,暂时先搬到外面去住了。”林晓若已经决定了,这里她是实在没脸呆下去了。
韩梓宇看着她默默地收拾东西,整整齐齐。
“一个女孩子住外面也不是很安全,何况你也没有收入。”韩梓宇说道,在这里,至少是有吃有喝的。
林晓若微微一笑,说道:“我应该为自己而活了,真正的为自己,我还有点私房钱,生活不会是问题的,何况,我也不是个奢华的人。”
看着林晓若,这个女人命苦,也真是不容易。
“也好,呆这里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韩梓宇说道。
林晓若搬出去了,除了韩梓宇,没有人知道她住去了哪里。
但现在韩梓宇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梓宇,你把我们叫过来什么事呢?”丈母娘问。
“你们知道亚琪有不对劲的地方吗?”韩梓宇问,他认为父母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吧?
“怎么不对劲?”岳父问。
“医生说,她可能患有人格分裂症。”韩梓宇大胆的说了出来:“需要亚琪去医院进一步核实。”
众人突然沉默了。
韩梓宇感觉到他们目光的异常。
“你们本来就知道这事对吧?你们婚前不告诉我?”韩梓宇有点哭笑不得,这个美丽的妻子怪不得总感觉怪怪的,有时候还很恐怖,看来医生和自己的推测是对的。
韩梓宇一下子就傻眼了。
“梓宇,亚琪那是小问题,没有影响她的生活,而且医生说,这种病基本没法治。”丈母娘张柏丽说道。
韩梓宇感觉自己是入坑了,这个亚琪现在都有点摆脱不掉的感觉。
“她现在越来越严重,已经出现第三重了,可能还有攻击性。如果好不了,我都没法和她生活。”韩梓宇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一个还要玩成人游戏,一个柔弱温柔,还有一个很恐怖。
“哎。”众人叹了口气。
韩梓宇更加抑郁了,这事就不解决了?看来还是要靠自己,终究是自己的妻子。
这事已经成了亲,后悔都没有用,以为入了江家,仕途步步高升,没想到还是要靠自己,但终究是保住了命吧。
“梓宇,伯伯现在对我们的股票虎视眈眈,明天他要召开股东大会,他本是股份最大,对我们的打压是水到渠成的事了,所以我们决定今天反击。”江在中也有点江郎才尽。
“你们掌握了多少证据?要知道,那些事,恐怕你们自己也参与了吧?伯伯不一定受这威胁啊。”韩梓宇觉得江淮是一个有睿智又有魄力的人,这点威胁恐怕不够。
“他拥有那么多,会怕的。”江在中说道。
韩梓宇抽出根烟来,自己现在偷偷的投靠了江淮,这事他该如何选择?
“那我们要求什么?”韩梓宇问,他用我们而不是你们。
“分家就分得彻底,要求青阳县的房产还是药厂,部分其他产业归我们,股份交换,以后彻底两清,互不相干。”江在中说道。
江在中还是想保留他之前的那些产业,东山再起,而且伯伯本来也不是经商的料,不怕,就怕望天集团的大业毁在他的手上。
韩梓宇认为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股份也分割出来,不用交叉在一起。
带着这样的条件,江吟几人很快就去找哥哥谈判了。
大书房里场面很是激烈。
“你们认为那些事我摆不平吗?”江淮冷笑,他不受那些威胁。
“伯伯,你何必赶尽杀绝呢?江家的大商业是我们打下来的。”江在中也有点急了。
“赶尽杀绝?哼。”江淮一丝冷笑,道:“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而已。”
江吟和江在中似乎料到会是这样。
“伯伯,你别忘了,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是新媒体时代,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会全民皆知,舆论压力之下,是没人敢顶风作案的。”江在中还是有觉悟的,时代不同了,管你是什么官,只要曝光了,社会压力大,中央都会管这事。
江淮盯着众人,有看了眼韩梓宇。
“你大可以试试,我一分钱也不会分给你们的,这是属于我的。”江淮的态度很强硬。
这让江吟也是非常恼火:“哥,你既然如此决绝,好,我就陪你玩到底。你都不怕,我怕什么,一起跟着完蛋好了。”
江吟彻*了,这个哥哥太冷血了,这是亲兄弟吗?要是爸还活着,恐怕早就气死了。
韩梓宇也觉得江淮有点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亲兄弟啊,难道江吟真不是江姥爷的亲儿子?
江吟气愤的走了。
这次的交战彻底把软弱的江吟搞得火大了,望天集团他是血汗建立起来的,现在父亲是瞎了眼吗?把财产都给了哥哥?
韩梓宇准备查查这个江家的老历史,作为公安局局长,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这事u,韩梓宇决定亲自去查查江家的底子。
这一查,发现江姥爷的婚姻情况就很复杂,他竟然娶过三个老婆,林晓若是第三个。
“江淮和江吟难道是同父异母?”韩梓宇心里思索着。
韩梓宇继续查着查着,他发现了一个老仆人,跟着江家非常久,早已经退休。
韩梓宇准备去找找这个老仆人。
老仆人在云南的一个偏远农村里,走了很多的路,才到那个村庄。
打听了很久,终于找到了那个老人。
韩梓宇买了点东西,这是礼节,也好打开老人家的嘴。
韩梓宇找了些冠冕堂皇的话,说江姥爷已经过世了,他代替过来慰问一下,同时自己是公安局局长,需要调查一些事,说江姥爷的死有蹊跷,希望对方配合。
江姥爷对老仆人有恩,如此一说,对方很配合。
韩梓宇问起了一些往事。
老仆人把能知道的都说了。
这一说,就是整整一个下午。
“你说江淮不是江姥爷亲生的?”韩梓宇很惊讶。
“也不肯定,我有次听到的。好像是江夫人在外面偷的男人的种。”老仆人说道。
“那后来呢?”韩梓宇问。
“后来,江夫人和那个奸夫都很惨,都死了,有传闻,是江姥爷干的,谁知道呢,不过江淮倒是被很安稳的养大。”老仆人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