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摊老板道:“得嘞,给您包起来。”这话几张大报纸一包递给朱斌手里,朱斌吧800块钱递给老板转身走了。
到了前边一个瓷器摊位朱斌道:“北看见好东西了吗?”
南宫北声道:“你看看这个宋代的汝窑笔洗怎么样?”
朱斌道:“不用看了,宋代汝窑笔洗最近几年在香港的拍卖价超过一个亿了。别看了,全世界不过几十件,要是磁-州窑或许值得一看,虽然不值钱,但是真品多。”
两个人又走了七八个摊位也没有遇到什么好东西。
南宫北兴致阑珊的就往外走,突然听见路边很多人在话‘涨了涨了’。朱斌和南宫北也走过去看看,看热闹是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嘛!
原来是一家赌石店后边的空地上正在切石机上切石头。一看见这个南宫北来精神了。拽着朱斌就往里面挤。
只听咔拉一声,石头掉在地上,解石的师傅,捡起地上的三分之一石头,用水清洗一下,露出里面的情况,翡翠是见了,只是种水太差,做成手镯恐怕一只也超不过一千块。算是打平了,至少没怎么亏钱。就是不好出手。
南宫北道:“我们也进店去买几块石头吧?”完就拉着朱斌往店里走。
走进店里才发现,店铺很大,石头很多,中间有几块四五百公斤的石头,也有几十公斤的,还有一些几公斤的石头,南边货架上的大部分都是拳头大的石头,鸡蛋大的都有。这样的石头主要是玩的,即使出了翡翠也只能做挂件,也不会赚很多钱,但是新手喜欢赌,因为不伤筋动骨的还好玩。店家也高兴呀,这些石头都是一公斤10块-50元人民币一公斤进货回来的,马上价格上涨10倍往外卖。还不是好生意嘛?
南宫北马上给老板要来一个强光手电,挨个打石头看。朱斌把手里的的破报纸包的一堆破铁放在门后边,和店主了一下,也去看原石了。
朱斌对着这些大的石头,这块摸两下,那块摸两下,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实际上朱斌已经把摸过的石头里面有没有翡翠看得清清楚楚。这就是神通,凡人不能理解。
西边的货架看完了看东边的,南边的货架那些石头就不能一一看了,看看一些稍微大的石头就算了。
最后朱斌来到中间货架上全部是大块石头,基本每块石头都过百万。
朱斌摸到一块大冬瓜一样的石头的时候马上顿住了,为什么?因为石头里面有货,在石头的中间就有一块玻璃种的艳绿满绿的翡翠,冬瓜的大头往内两三厘米就变种了,成了冰种而且有黑还有棉。再往里就更差了。而从中间往冬瓜头方向发展竟然全部是翡翠,而且是最高档的玻璃种艳绿满绿,这种种水只有在老坑石头里才能见到。这块石头是新坑还是老坑朱斌也拿不准,反正里面有货就对了。
正在这个时候南宫北叫朱斌过去,原来西边货架上一些西瓜大的石头,其中一块引起了南宫北的注意,从外看松花莽带和癣都很完美,就是一块完美的石头。手电灯光打上去,还能见到绿色,感觉上是透明度不错的样子。石头有24公斤,每公斤4万人民币,一块石头就要96万,万一里面没有翡翠或者翡翠种色不好,那可就亏了。
朱斌用手一摸,马上知道这块石头不是很好了,因为里面是有翡翠,只是种色一般,即做成饰品总价值也就在百万上下。要是解石头直接卖翡翠能卖四五十万就不错了,买了就亏。
朱斌摇摇头声:“这块石头一般,那边有更好的。”
南宫北跟着朱斌来到中间,朱斌一指中间架子上的大冬瓜形状的石头,上边有标签写得很明白,56.2公斤,每公斤3万,就是168万,可是不便宜。旁边一溜还有十几块这样的石头,朱斌可是都看了,全部夸了。这是中间这些大石头中唯一能大涨的石头。也是这个店里价值最高的石头了。两个人已经挑选了两个时了,一般人蹲着腿都麻了。
南宫仔细看了以后道:“表现还好,还不如刚才那块表现好呢。刚才那块4万一公斤,这块3万一公斤,都不便宜呀。要不我们就选几块公斤料玩玩得了。”
朱斌笑着:“你是首富的继承人那,看你那心的样子,一两百万的东西至于这么紧张吗。”
南宫北白了朱斌一眼道:“我个人买石头前后也亏了七八百万了,都不敢叫我爷爷知道,最近我都不敢买石头了,也不靠着赌石吃饭,何必呢是吧?”
朱斌笑着:“你有这个觉悟也是对的,其实十赌九输自古都是如此。但是这块石头我买下了,出了好东西给你做个戒指带着玩。”
南宫北笑着道:“我就你是我的贵人,你花钱我白的首饰,这样的好事哪里找呀。再给个手镯吧,我妹妹快过生日了,我就省的买礼物了。”
朱斌哈哈一笑道:“我看不淡你妹妹,你姐姐也得有一件是吧?”
南宫北嘿嘿一笑:“要是再给我爷爷一个戒指就更好了。”
“切”朱斌不屑的看了南宫北一眼,道:“你掉钱眼了兄弟。”
朱斌叫过老板问价钱。原来这些石头都是缅甸公盘的石头,都是加价出售的。比如1万一公斤回来的的石头就2万一公斤出售,端是暴利。
老板笑着:“南宫少爷是老主顾了,零头抹去就算您160万吧。”
朱斌道:“结账,抬石头现场解石。”
朱斌完把身上的民生钻石信用卡递上去,一刷卡输入密码,朱斌手机一条短信160万就扣走了。
南宫北在旁边道:“哎吆,钻石卡,我还没有呢。”
朱斌道:“回家给你爸爸要去,你爸爸手里的钻石卡用不完都。”
刚刚结完帐,朱斌刚想往店外走,这时候走进来一个伙子和一个中年人,南宫北抬头一看认识。
伙子看见南宫北也不阴不阳的道:“这不是南宫少爷吗,又来买石头呀,我记得上次赌输了南宫少爷再也不赌石了是吧?”
南宫北气的牙咬得咯嘣响,但是人家的是真事也就不好发火。南宫北只能对老板:“解石吧。”
大家呼啦一下跟着老板伙计就往店后面走,后边的大切石机都准备好了。
南宫北低声对朱斌:“这子叫刘长风,是蜀山刘家的子弟,近几年蜀山就从一个省逐渐发展起立了,在金陵市开的珠宝公司和我们家的金陵珠宝竞争的很厉害呢。”
朱斌道:“原来你们两个有仇呀。”
两个人低声这话,就走到后边,大冬瓜已经台上切石机,就等朱斌过来划线指挥下刀的位置。朱斌走过去结果笔顺着中间不经意的划了一道线。就连老板都问了一句:“老板您确定第一刀就从中间下刀吗?”
朱斌道:“百八十万的东西,切吧,无所谓的。”是这么,其实朱斌画的线可是很讲究,这一刀切下去,两半冬瓜都会见绿,而且是级的玻璃种满绿,几乎达到帝王绿的级别。这样的极品一个手镯没有几千万根本买不到。就算是一厘米大的戒面也需要500万以上。
机器轰鸣的声音,也盖不住现场众多的围观人群,有客商,专门在赌石店转圈,专门买卖半明料和明料的,也有赌石的爱好者和参与者。都想看看这块160万的石头能切出什么。
朱斌心里有数,冬瓜的大头一边虽然看上去很好,其实只有薄薄的一层,再往下变种成冰种了,还带棉。再往下就更差了还带黑。但是头这一边可是却是是好东西,皮薄馅大一大块级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