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空间毁灭的同时,一声巨响突兀传来
轰隆隆,帝宫所在的土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崩塌,整个帝宫轰然坍塌,万丈楼宇,无数庭院,化为尘土。帝宫的弱小毒修全部死于非命。
下一刻,漫天烟尘中,出现了一位金发中年。
“恩毒气”中年一出现,立马发现了四周的异样,这里居然有一股恐怖的毒灵气,还没来得及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一道暴怒的声音传来。
“你是哪位大帝既然从地下钻出来,杀我这么多人,找死。志玲,你呆在空中,保护好自己,为师去去就来”
这道声音自然是出自绝命毒帝
“怎么回事”
“好像有人出现在了帝宫之上绝命毒帝去杀他了,这个人是谁”
毒气限界外面,大帝们面面相觑,他们想用神识查探个究竟,但这毒气是绝命毒帝的限界,他们的神识什么都捕捉不到。
轰轰轰
帝宫废墟上,恐怖的爆破声传来。
下一刻,刺骨的杀意浮现而出,这杀意像是一座山,一片天
四周的空间在杀意的影响下,寸寸碎裂,连毒气限界,都在快速瓦解。
嗤嗤
恐怖的一幕出现了,数位大帝只是感受到杀意余波,恐怖的杀意便刺破了他的皮肤
十一位大帝当时就震惊了,包括龙天
龙天虽然不是大帝,却堪比大帝,但这杀意余波,就能轻松破开他们的皮肤,这战斗的人是谁是逍遥吗但这气息根本不像逍遥。
“你是谁”
就在大帝们震惊的时候,绝命毒帝惊恐的声音传来。他似乎受伤了但金发中年没有回答他。
越加恐怖的波动从毒气中传来,空间碎裂,毒灵气被吸入虚空裂缝。
渐渐的,绝命毒帝的毒气越来越薄,越来越淡,很快,所有大帝的神识都探查到了帝宫之上的一切。
绝命毒帝化为一头墨绿色的神龙,正同一位金发男子大战
看见这金发男子,感受金发男子身上的气息,龙天瞳孔不停收缩。
这男子,同神秘玉佩中被封印男子的气息,相差不了多少
他是谁他们是谁
此刻,金发男子全身都被毒气包裹,但依旧有惊天战力。绝命毒帝化身的毒龙,鳞片脱落,鲜血喷洒。这些鲜血洒在金发男子的身上,发吃嗤嗤嗤的声音。
金发男子的身体,居然在被腐蚀。
“不错的毒灵气,居然能伤到我,我刚刚突破封印,身体还没有恢复,不宜久战。既然如此,蝼蚁,毁灭吧。殇茫神枪,来”
男子忽然仰天一声大吼,那一刻瞬间,无穷光芒从他身体绽放,他伸出手,像是在迎接什么东西。
于此同时,在距离帝宫大约万米外,有一座山脉,此刻,这座山脉开始崩碎,上面的一切生物瞬间惨死。
只是一个呼吸,山脉形成一杆横放的长枪。无穷杀意,从神枪上绽放
咻
神枪化作一道极光,瞬间出现在帝宫之上,被中年握在手里。
中年手握长枪,犹如一尊杀神
“毁灭。”
长枪一点,枪出如龙
一声惨叫从绝命毒帝口中传出,他的龙体直接被一枪洞穿,随后恐怖的杀意还在侵蚀他的身体。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很久很久以前,你们的祖先,叫我们吞噬者。”
男子咧嘴一笑。
“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吞噬者吧。”
男子忽然将长枪插在了地上,随后他站在了长枪之上,衣衫猎猎,金发飘扬,他的身上散发出无穷光芒,像是神王一般耀眼。
下一刻,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天地之间忽然出现各种颜色的能量,这些能量有天地自然存在的灵气,也有从大地里出现的能量
世间万物,都是生命,有生命就有能量。但这一刻,大地的能量居然在快速消散,而失去能量的大地,瞬间瓦解,化为泥沙随风飘扬。
整座帝宫的土地,烟消云散,整座帝城的土地,烟消云散
大地瓦解形成的能量和天地灵气全部涌入了中年的身体,中年的气势在增加,刚刚同毒帝战斗的伤势,也在复原
更让所有人惊愕的是,他们身上的力量,似乎也受到一股莫名的吸力,从身体散出,朝着金发男子涌去。
无名大帝的灵力在流逝,绝命毒帝的灵气在流逝,所有人的灵力都在流逝
这中年,能吞噬这方天地任何有能量的东西,这就是吞噬者他们不仅战力惊天,还能吞噬,通过吞噬来提升自己,并且恢复受的伤
说得更加明白一点,他们是在吞噬万物的能量,来提升自己而随着能量的耗尽,任何有生命都会化为虚无。
恐怖绝对的恐怖。
帝朝的天气灵气何其浓郁,但被中年这样一吸,附近的灵气变得稀薄了许多。
“主人,阻止他,吞噬者一旦受到外力,就无法进行吞噬。”星辰的声音从龙天脑袋中传来。
龙天这才如梦初醒,随后右手开始捏印
“寂灭印第二十八印:乾坤印”
一印,有乾坤一印,如天地龙天这些日子,除却收集碎片外,也在领悟寂灭印。
恐怖的波动,击向了站在长枪上犹如神王一般的金发男子。
轰
一声闷响,金发男子毫发无伤,但四周的空间重新恢复稳定,朝着男子聚集的能量和灵气,重新消散于天地之间。
灵力停止流动,所有大帝这才松了口气。
“师父”
一声悲惨的呼声忽然传来,自然出自志玲。
绝命毒帝先是受到重伤,又被吞噬了灵力,此刻根本无法无法维持龙形,已经恢复了人体,甚至,到现在他的身体内都还有一股恐怖的杀意,席卷他的五脏六腑,似乎要从内部将他毁灭。
这股杀意,太恐怖了,这是杀之道大成的表现啊。
男子吞噬状态被打断,脸色有些愤怒。
“不错,居然没有吓得不知所措。算了,今日不想陪你们玩,他日,我会让你们都化为骷髅。”
金发男子手持长枪,没有继续出手,而是转身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