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不要你来管,我只负责看守,但是不需要杀人,用不着你一个犯人来对我指手画脚。”尖锐的声音刚刚落下,被称作古怪男子却猛的抬起头,一副很是俊朗的面孔上,镶嵌着一双无神的双眼,却流露出丝丝寒光傲视着洞窟深处。
浅浅夏寂发现他的话语也不是那么具有古韵,看来之前的话应该是这里设定的特有台词,现在才是这位古怪男子真实对白,怪不得之前看不到男子的喉头蠕动,就能听到声音。
“我怎么敢管大将军的事情,只是大将军真的认为你能让他们离开这里么?他们既然是来这里就是要进入深处,如果你不杀他们,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要不要动手你比我更清楚。”洞窟深处的人好像很想让浅浅夏寂一行人直接死在这里,言语之间紧闭着大将军动手。“大将军不要忘记了,当初我为你打造这把长枪的时候,你说了什么?永远不会对敌人手下留情!那时候何等的豪情,现在怎么如此妇人之仁,几个小家伙就让你留手到了现在?难不成大将军,百年来武功退步了不成。”
“闭嘴!”大将军因为深处的声音变得很是沉默,俊朗的面孔上扭曲着难言的痛楚。却在突然之间暴喝了一声,整个洞窟似乎也为之颤抖。浅浅夏寂恐惧的发现,她的血量居然因为这一声只剩下最后一滴,其他人的脸上也是瞬间汇聚起惊恐,看来和她的情况一样。
随随便便在那吼一句就有这样的效果,浅浅夏寂真是有点难以置信,她们之前到底是在和什么样一个等级的家伙在战斗。这个叫做大将军的人到底是何须人也,如果要是打翻他才能完成这个任务,就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实力,别说有任务时间限制,就是没有浅浅夏寂也绝对不会来招惹他。
洞窟深处的声音因为大将军这一声呵斥,也是直接消失在不见,反观浅浅夏寂这边的人。一个个是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吃药都抛在了脑后。面对这个级别的实力,再度的药也等于是石沉大海。
“离开这里,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理由,我不想重复我的话。”大将军的眼神有些迷茫的松开了对树袋熊的直指,声音很是空洞的缓缓传出,却在威严之中透露出丝丝的无奈。
大将军话音落下的同时,整个人再度恢复到直接石雕般的模样,但是浅浅夏寂坚信,只要他们在向前迈进哪怕一步,也会直接被他秒杀。
任务到了这里算是彻底的无解,这样一个存在,别说是新手村了。就算是游戏在开放很长一段时间,也不存在有人能与这个大将军匹敌。浅浅夏寂很是郁闷的看了看众人,有些不甘心的走到大将军身边,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在意会不会死亡,大不了再去见见修罗村的老者,也许还能找到点办法。
“到了你这里,就真的不能进了么?哪怕是采点钟乳石也不可以么?”自己的任务搁浅,浅浅夏寂倒是不想小浣熊干脆面的任务也做不成,直截了当的对大将军问了一句,却换来了无声无息的回答。
做不了任务,为了修罗族的老者,浅浅夏寂还是要咬牙用这个号呆下去。漫无边际的未来她不想去考虑,经验多少自然不用在意,更何况现在还是空白,得不到回答的浅浅夏寂就想越过大将军的眼前去采些钟乳石。却在她前进的瞬间,一把长枪横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随之而来的还有大将军不带丝毫感情的一句话。
“不要逼我!”
“是你在逼我们好不好。我们到这里来容易么?这里是个什么鬼样子,难道你不知道么?我们辛辛苦苦跑到这里来,你一句不能前进我们就要退回去?这算什么?算证明你的实力强横于我们么?”被这个该死的任务折腾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又是眼睁睁的看着前方不能前进,这种感觉浅浅夏寂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
更何况浅浅夏寂清楚听见,里面那个想害死他们的人说了大将军手中的武器是他打造,很大的可能就是浅浅夏寂要找的任务NPC,现在要她在这里停下她怎么能忍的了。干脆硬着脖子对大将军喊,“我承认你是强,刚才一直是让着我们的。但是你不要指望我会感激你,我只会当你在耍我们。你直接秒杀我们断了我们的想法不是更好么?这样挡在这里算什么?算是向我们表现你的坚持么?禁地?这里是禁地却还是打开了不是么?我打不过你,总有人打的过你。你能守得了一时还能守得住一辈子不成?”
浅浅夏寂鼓着腮帮子,气急败坏的一番问话。诸葛十三等人是直接看着她发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连石化的大将军也是缓缓抬起头紧盯着浅浅夏寂,一双不带感情的眸子多了丝丝疑惑。
浅浅夏寂也是不怕死的直接迎上大将军的双眼催促着,“看什么看,你说话啊,沉默了不起啊,你出现在这里就是不合理的,打得过我们在这些新人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人指手画脚,就像个傀儡一般。镇守禁地,你以为你是什么啊,喊大将军是人家抬举你,换句话你就是看门狗。”
被洞窟深处的人摆了一道现在寸步难行,浅浅夏寂也是不准备放过他,言语之间在挑拨着大将军的极限。
寒意逐渐汇聚在大将军的双眼之中,安静的洞窟之中开始弥漫起浓烈的杀意。诸葛十三一行人清楚的看见大将军本来松持长枪的手现在逐渐变成了紧握,青筋也是在手臂上密布。
这一切浅浅夏寂自然是看在眼里,却丝毫不在意的双手叉腰,一副挑衅模样的和大将军大眼瞪小眼的僵持在那。
良久,在诸葛十三一行人都怀疑浅浅夏寂在这样下去,迟早要被大将军秒杀的同时。大将军却徒然收起了自己散发出来的气势,眉头也是放松了下来,微叹一口气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守得一时是一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