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马原的突然加,舒扬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星眸半闭,朱唇微启,在马原耳边深情呢喃:“我爱你……”马原显然被电到了,身体骤然停止,然后用更快的度冲刺。
战栗,潮红,迸,四目相投中,马原和舒扬紧拥着完成了属于他们的第一次结合……
一夜春风,红烛早已燃尽,锦被重又覆身,被中的俩人紧紧的拥着,尽管疲惫至极,却都不愿闭上眼睛。生怕睡一觉醒来,这晚生的一切就如同春梦一般,了无痕迹了。
“可不可以不走?”马原一只手圈着舒扬的腰,一只手给舒扬当枕头枕着,有些粗糙的大拇指摩挲着舒扬柔嫩粉红的脸颊,那里的汗渍刚刚擦干,如今他怀中慵懒诱人的小女人正散着迷人的女人体香。
“若是不走,皇上那里怎么办?抗旨的后果担当不起啊……”舒扬的头枕在马原的胳膊上,手在他胸膛上缓缓的来回抚摸着,双腿交缠着马原的腿,丝毫不介意那粗壮的大腿压得自己腿疼,就是不肯松开。
马原闻言不说话了,看了看窗外,若是不天亮多好?就这么一直黑着,多好可是,天色已经开始放亮了。又过了一天,还有两天,舒扬就要跟着国师上京了。国师,国师,该死的国师和姜芸还在房等着自己呢马原伸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在心里头暗自懊悔:国师昨天说和姜芸在我房等我,怎么后来我没回去,也没人来找我呢?
“你怎么了?头疼?”见马原拍自己的额头,舒扬有些奇怪,不过昨夜是太疯狂了,自己如今也浑身酸痛有些爬不起身子来。马原后来一直仗着体力的优势主导着两个人之间的战争,这会儿头晕什么的,也不稀奇纵欲过度的后果啊极其严重。
马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提起姜芸,只是说有些头晕。换来舒扬果然如此的轻笑,震动的身子在马原身上如同带了电流一般,马原身上又热了起来。
感觉到他的变化,舒扬哀嚎一声:“还来啊?”
听到这近乎娇嗔挑逗地声音,马原更加激动,却还是在剑及履及的关键时刻体贴地问:“还能承受吗?”
看了看窗外有些亮的天空。想着天亮后他又要回去做别人的丈夫了,舒扬心中一酸,豪气顿生:“谁说不可以?我要在上面”翻身就爬上了马原的身子。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这期间姜芸突然不再来找马原。也不再让丫头过两个时辰就来看看他。甚至在马原去看她和孩子地时候会有些紧张。马原乐得如此。既然你不需要。我就不往前凑了。转而每天往舒扬地漪澜阁跑。马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天地汤水里头肯定有问题。只是。若不是因为汤水有问题。自己和舒扬能不能有勇气迈出那一步还是个未知数。这一点。倒是要感谢姜芸了。
这天一大早。将军府中地丫鬟仆妇就开始忙碌起来。帮忙整理东西有献给皇上地礼物。有送给舒扬地东西。有送给国师地东西。林林总总竟然放了五六辆车子。因为许多东西都很贵重。将军府又拨了一百人护送舒扬和国师上京。
舒扬抱着孩子有些怔愣地看着他们忙碌。秋荷抱着一个木匣子站在舒扬身后。这个古色古香地木匣子就是舒扬穿越过来时候装巧克力地匣子。里面地巧克力都没有动。舒扬告诉秋荷这是一种世间绝迹地药。
秋荷听得极其认真。想着舒扬还有几样贵重饰。就都放了进去。里面除了巧克力。如今还有那个凤镯。还有紫玉簪和皇上曾经送给舒扬地一些饰。这些是所有东西里面最贵重地。所以秋荷郑重地将之抱在怀里。生怕有个什么差池。舒扬见了没有反对。是啊。那是一种药。思乡地药。
马原很无奈地看着舒扬。极其不舍。舒扬也是一脸不舍和无奈地看着那个憔悴了不少地人。国师沉默地在一边呆着。不知在想什么。没有说话。东西很快就装好了。管家清点了一遍以后。回禀说都好了。没有遗漏。国师就率先被抬进了打头地一辆车子里。四个侍卫跟在四周。舒扬抱着磊磊。被搀扶着登上了第二辆车子。秋荷紧随其后跟了上来。
磊磊很好奇地问:“妈妈我们去哪里?”
“我们去玩。”舒扬有些心酸地回答。只是不知道这一趟,要玩多久,还能回得来不?
“爹爹不去?”磊磊指了指车窗外痴痴站着的马原,他正往这里张望着。姜芸抱着孩子也站在马原身后,看的却是第一辆车子的方向,看来她并不在意舒扬的去留。
“爹爹不去。”叹着气,舒扬不敢再看车外的那个人,怕当着孩子的面哭出来。
随着车夫的一声呼喝,马车徐徐出了。看着身后站着的那一群人越来越远,舒扬终究忍不住,掉过头来偷偷地抹掉了眼角的泪花。磊磊见了问:“妈妈怎么了?”
“妈妈眼睛里进沙子了。”舒扬解释着,泪花儿却汹涌的流出。
“妈妈眼睛里进沙子了?我帮妈妈吹吹”磊磊凑过嘴唇来要帮舒扬吹眼睛。舒扬扭头躲开了孩子嘟起的唇:“磊磊真乖,妈妈现在好些了,不用吹了。”
车子行走了半日,进入了一个松树林中,第一辆车子中出命令,要在这里埋锅造饭,吃了饭才走,天黑的时候才能到达下一个城镇歇息。于是舒扬抱着孩子,秋荷抱着木匣子都下了车。这里林木稀疏,灌木都很少,路旁的地上全是一层层的松针。
士兵们开始埋锅造饭,舒扬则给孩子把尿,让孩子在地上站了一会儿,坐久了,大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孩子?
锅子才埋好,就有人远远的打了个呼哨,士兵们很快聚集了起来,将第一辆车子和舒扬几人都围起来保护在中间。舒扬的汗毛立刻炸了起来:“又遇上什么事情了?”
很快事情就有了答案:四周陆陆续续地,竟然出来了好几百人竟然都是强盗装扮,一个打头地站出来呼喝一声:“我们是没饭吃才走这条道的,将女人和钱财都留下,其他地人都走,我们不想杀人”
这强盗倒是说得轻巧,这些东西若是都留下了,他们能走到哪里去?到哪里都交不了差啊士兵们哪里肯依?纷纷举着长枪就冲了上去,混战了起来,舒扬看得极其紧张,紧紧的抱着磊磊,秋荷则瑟缩的躲在舒扬旁边,牙齿止不住的上下抖,出磕牙的细碎声音。
这时身后一个农夫打扮的高大男子靠了过来,一块散着刺鼻气味的湿布捂上了舒扬的嘴巴,舒扬只来得及咿唔了一声,就昏迷了过去,双手犹自紧紧抱着孩子。她看到的最后一个场面是秋荷也被一块布捂上了嘴巴。耳边听到负责本次护送任务的百夫长高声呼喝的声音:“有人想抢走夫人,快上前拦住……”
从昏迷中醒来,舒扬第一个反应是找磊磊,手上已经空了,孩子呢?左右看看,自己却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的设施极其简单,自己睡着的床上,床里边就躺着熟睡的孩子。生怕孩子也被下了药,舒扬连忙将孩子唤醒:“磊磊磊磊快醒醒”
磊磊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舒扬焦急的样子问:“妈妈做什么?我要睡觉觉”
看着孩子一切正常的样子,舒扬暂时放下了心,让孩子继续睡觉,自己下了床四处看,门却没有被反锁,一拉就开了。门外是一条走廊,大概是听到了舒扬开门的声音,隔壁的门也开了,出来的赫然却是秋荷。
秋荷看到舒扬,高兴得大叫:“夫人您醒了?太好了我们回家”
“这里是哪里?”舒扬被秋荷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丫头看来醒得比自己早,也不知弄清楚情况了没有。
“这里是临海镇的四海客栈,掌柜的说是一个农夫装扮的人把我们送来的,开了两间房,交了两天的房钱就走了,我手里的木匣子没有丢,少爷没事儿?”秋荷显然是问过了这里的人。
“他刚刚被我叫醒了,没睡够,又睡着了。”舒扬皱着眉头回答,秋荷说的情况让她觉得非常奇怪:若是被人抓来的,为什么那个人将自己和秋荷丢在这里就走了呢?难道他的目的达到了?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站在那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却想不出个缘由来,舒扬只得回房,秋荷跟了过来:“夫人,现在咱们怎么办?会桂平城?”
“你先不要着急,我们要合计一下。这样,你先去买几套旧衣裳,我们身上的衣裳料子太好,怕人看出来。换套衣裳,我们妆扮一下,我扮作男子,你是我媳妇,带着孩子一起去桂平城,看清楚状况再说。”舒扬仔细想了想,觉得事情很蹊跷,走是肯定要尽快走的,只是,怎样才能让自己三个人平安回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